刚刚当了伪警察沒有几天,连正步都踢不好,只能挎着盒子炮吓唬人的他们,哪里敢和金大阎王以及他手下的铁判官们对抗,只听听那名字,,“铁判官”,就该知道这是一伙嗜杀的家伙。 其实伪警察们不知道,虽然蚩尤军“铁判官”部队的人也杀人,但他们杀起人的时候比之蚩尤军游猎小队,经常使用的诸如爆炸、枪击的手段,那是要文雅的多了。
正如同我们所知道的一样,懂得中国传统功夫的蚩尤军“铁判官”部队的人都有这样的本领,一根短短的银针,就能够决定一个人是睡还是死,那全都在他们的两根手指上,就能够被决定的事情。
这曾经让金涛心中满不是滋味,虽然他知道武侠的功夫多数都是杜撰,但中国江湖上的高人们,的确有一些功夫因为国家的不提倡,也因为民风讲究“文雅”而消失。
毕竟在中国,中国功夫还是香港人叫起來的,而国内往往称为“武术”甚至还有人戏称过“舞术”,恐怕因为官方对于花架子的支持,才导致了中国功夫真正的衰落。
而且令金涛颇为耿耿于怀的是泰拳那种在他眼里,不入流的功夫,居然也可以堂而皇之的占胜中国功夫。
对于一个14亿人的国家而言,那何止是奇耻大辱,就好像中国沒有按照人口比例,出现应该出现的,足够的爱因斯坦、居里夫人、爱迪生那样的世界级学者,那不仅仅是对于中国人的嘲笑,还是重重的扇在中国掌权者脸上的,响亮的耳光,那带來的绝对不会早光荣,而是迟早必然到來的耻辱,这不是由谁决定,或者说谁高兴或者不高兴的事情,这是不容置疑的历史事实。
现在中国的传统工艺、功夫以及其他一些曾经被官方刻意压制的,中华文化之中的精粹,注定要在金涛手里“复活”,并肯定会在未來的,华夏龙族掌握的地方被扬光大,当然不会拒绝外來的文化,而只会吸纳外來的文化,使中国传统文化由此重新焕出新生。
就像是替蚩尤军“铁判官”部队研究的针,在未來也许会加入一些注射液,好在攻击的时候更具威力以及更加准确,虽然暂时來说,蚩尤军“铁判官”部队还沒有那样的装备,不过对付眼前的伪警察,那够用了。
叙鱼夏芷嫣的骂声未落,早被她吓住的伪警察小队的队长,已经在她脚边低声叫了起來,看起來他是即不敢引起附近的鬼子兵的注意,又不敢招惹眼前的蚩尤军。
就只是跪在地下,一个劲的磕头,嘴里念念有词的就像是了魔症一样。
“蚩尤奶奶……蚩尤奶奶……饶了我吧,我该死,我再也不敢了……。”
不但是他,整个伪警察小队,全都如同一个模子铸出來的一样。
“呸,臭汉奸,谁是你奶奶,别乱认亲戚,我要真有你这样的不肖孙子,就一枪把你毙了。”
叙鱼夏芷嫣的反应,实在是令人有点瞠目结舌的,不但其他蚩尤军“铁判官”部队的人感觉好笑,就算是包括金涛也已经在肚子里笑了起來,私下里替这些伪警察们感觉到委曲,因为叙鱼夏芷嫣那忽冷忽热的脾气,实在是令人难以捉摸。
“这丫头,人家不叫她,她不满意,叫她蚩尤奶奶,她更不满意……哎,我都替这些警察们委曲。”
“好了,好了,别磕头也别乱叫,是不是还指望着把鬼子叫來的替你们出气啊。”
金涛不阴不阳的來了这么一声,整个伪警察小队就如同被谁关上了电门的喇叭,一声再也不敢出來,也是因为金涛的恶名实在是太恶,大家都知道他这个人就是要命,在他跟前,肯定是让怎么做就怎么做,一点也不会触怒他。
这会就算叫鬼子知道了,他们倒霉在后,眼前这一小队伪警察,那肯定是一个都活不了,搞不好惹恼了眼前的金大阎王,个个给你摔个“万朵桃花开”,那真是连个全尸都留不下了。
而且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一条大街的中间,这儿除过供电不足的灯光之外,根本沒有什么更多的照明,而且隔着几十米,就算眼前的人动手把自己一行全都杀了,恐怕都不会惊动远处的鬼子。
不过金涛随后的话,就让眼前这些家伙看到了一线希望。
“知道错了就好,我先问问你们,谁干过欺负人的事情,最好自己交待,不然就全都杀了。”
金涛一句话,看到眼前的伪警察一个个掀掀嘴唇,又一付全都要哀求的模样,他撇了一嘴,冷了一下脸,立即就吓的所有人又都把嘴巴闭紧。
“你來说,要是我让知道你说谎,明个得了空就把你杀了。”
正如同阎王爷一样,说话不多,但句句决定人的生死,这把跪在地下的一溜伤警察吓的,他们的跪姿一个个抖的就像是寒冬晓月里光着屁股烧香一样,听到金涛吩咐的伪警察小队长,嘴唇哆嗦着开始说。
听來听去也不过就是,某警察占了某家的便宜,再不就是讹了哪家的饰,仔细算起來,除过当伪警察之外,他们大概是当差当的时间短,还真沒有太多的恶迹。
“嗯,都还不算是坏的要死,不过你们当了汉奸就该死,我这么说你们服不服。”
“服、服,1个服气,再不敢做这样的事情了,以后吃屎喝尿也不敢当汉奸了。”
伪警察小队的队长,听着金涛的话不善,刚刚放下了一点的心又再度提了起來,此刻他的心被吓的颤抖的不停,这使他的身体的抖动更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