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哈哈哈~~~我们都想见见那偏偏风姿的云相公了。”
唐婉被他们闹的没有办法,刚要开口讲话,王家娘子却抢先了。
“哎呀!你们急什么,云郎君在应天府院上学堂了,要等到晚上才能回来。
“什么……?应天府院?”
一众娘子脸上都呈现出惊讶无比的表情,心中不禁感叹,这对小夫妻看上去跟他们相差无疑,可没想到却还是有些真本事的呀!
片刻后,许娘子最先开口,“云郎君也太有学识了吧!”
众人附和道:“是呀!是呀!能进应天府院,那肯定是学识过人的。”
“云娘子,以后是有福之人了。”
唐婉对众人的吹捧笑笑不语,突然又想到脑中的那奇怪的声音,提醒她找一名叫“高谦”的金匠。
于是她连忙看向众人问道:“各位姐姐,不知你们有没有见过,有一名叫高谦的金匠?”
“高谦?我没见过。”陈家娘子摇摇头。
“我也没见过。”许家娘子也摇摇头。
“你认识吗?”
“不认识。”
其他几名娘子都分别摇摇头,表示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王家娘子轻拍着唐婉的手,笑笑道:“妹妹,我们帮你打听打听,只要这个人在京都城内,那肯定会有人见过的。”
“是呀!是呀!我们今天回去之后就给你打听。”
“对!想必用不了几日就能找到的。”
见众人如此热切,唐婉端起酒杯看向众位娘子道:“那就先多谢各位姐姐了。”
这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美满和睦。
应天府院。
云湛已全院高分的成绩,考进了应天府的金科班,上学第一天,他的名声已经在院中传遍。
趁着休息的空档,其他班的学子们,都一一赶来金科班想见见这位传说中天才学子。
“他就是云湛么?”
“嗯,就是他。”
“哦,怪不得了能考进金科班了,你看他休息间还在用功看书,真勤奋呀!”
几名学子趴在金科班的窗前,望着专心看书的云湛小声地议论着。
云湛则是心无旁骛,丝毫没有受到半点干扰,端坐在椅子上。
仲赤坐在后排,斜靠在书案上,不屑地盯着云湛的背影。
这小子也太镇静了,不管周围多嘈杂,他至始至终都没有抬过一下头,仿佛眼里只有手中捧着的书了。
这样的人真是太会伪装了,活脱脱的一枚伪君子。
仲赤扯着嗓子,阴阳怪气的嘲讽道:“你们这群人是眼瞎了吗?没看人家都不屑的理你们,人家背后可是有大官护着呢,就算想拍马屁也得看人家愿意不愿意呀!”
这话一出口,门外的那些人顿时安静下来。
大家心中也有了其他的想法,俗话说好近水先得月,云湛一举成名,考上金科班说不定就是沾了林知府的光。
闻言,云湛翻书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看,脸色没有丝毫变化。
仲赤见他不理,心中更是来气,刚要再讲时,却便身旁的男子拉住了,“仲兄,不可。”
男子对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惹事。
仲赤白了那男子一眼后,语气依旧傲慢无礼,“有何不可!家父乃是三品左尚书,我还会怕他一个依靠在知府的伪君子不成。”
“常言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山更比一山高。与仲兄相比,这伪君子的名号,在下恐怕担当不起。”
说话的人正是云湛。
声音圆润谦和,措辞婉转有力,轻松把话又绕给仲赤了。
仲赤听后,顿时火冒三丈,拍桌而起,咬牙切齿道:“你说什么?”
双方各不相让,气氛剑拔弩张。
云湛眼睛不离书籍,顿了顿缓缓道:“仲兄又何必自取其辱?”
仲赤横眉怒目,向周围一看,围观的学子们都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更有甚者还在偷笑。
谁不知仲赤是这应天府院出了名的恶霸,他们现在都巴不得看他出糗。
“我看你是找死!”恼羞成怒的仲赤,伸手就要向云湛的脸上呼去。
“仲赤,你在干什么!”言夫子手拿戒尺,威严地走了进来。
仲赤狠狠地白了云湛一眼后,很不甘心地坐了下来。
“学子就要有学子的样子,你们以后可是要入仕为官,怎可学那街皮无赖挥拳相向、大打出手。”
言夫子这话虽然没有点名道姓,但却是说给仲赤听的。
仲赤气得双拳紧握,眼神恶狠狠盯着云湛的背影。
小子,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自从上次仲赤闹过之后,云湛时不时就会其他学子的嘲讽,他们当中的很多人都是受了仲赤的怂恿。
这种逞口舌之快,云湛都是平静面对,并未和他们发生正面冲突。
他一门心思的放在课堂上,就是为了快要到来的乡试。
而这次则是他信心满满,势必要一举拿下第一名,来参加明年的会试以及同年的殿试。
为了那天的到来,他一定会全力以赴。
他不会让唐婉等他太久。
云湛之所以这么用功,是因为每每回到家中,看到唐婉为铺子的事情奔波劳累而疲惫不堪,自己却不能为她分忧时,他的心仿佛就像被针扎一般的刺痛。
而唐婉不管自己再累,见到云湛后总是会关心的问一句,“阿湛,今日在学堂可好?”
云湛也总会回答一个字“好。”
自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