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赫然发现，程旭五年前的那场意外，无论是发生的时机，还是最后的结果，都显得太过凑巧了一些；
那次意外将事业上升期的程旭几乎完全摧毁。
这让唐菲不得不十分在意五年前的那场酒会。
好在柳芸燕做事一向周全，递交过来的不只是官方资料，还有很多可信度比较高的坊间传说。
唐菲仔仔细细的看了关于五年前酒会的那段文件。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一个并不高明的局。
只是程旭对他身边的人并没有防备，才吃了这么一个哑巴亏。
五年后的程旭早已没有了往年的风光，但是他依然保留了对这个社会和陌生人的善意。
唐菲不由得一阵唏嘘，心里对这个男人的感情变得更加复杂了起来。
不过有一点很明确，不管这个男人过去是谁，曾经有过什么样的经历，现在他始终是果果和自己的救命恩人。
知恩图报是唐菲一向的行事准则，她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打下朦胧的阴影。
她垂眸给柳芸燕发去一条简短的信息：“查查刘立和李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