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她怎么感觉他好像一开始就就有一种要赖定她的感觉呢?是错觉吗?
“好吧。不过倒是越来越多的人进入了这座宫殿内了,只是我很奇怪,你是怎么进入的,你能解开门上的拼图?”
靳长恭摸了摸鼻子,突然好奇地问道。
“我倒不是从正门而入,而是跌入一个阵法后,便处于这里。”公冶颦眉,缓缓道:“倒不像是偶然,像是故意有人将我引来的。”
“这倒是越来越有趣了。”靳长恭摩挲着下巴,冷嗤一声。
“柳梅?”这时,与苍帝一同朝他们这方走来的玛宝在看到靳长恭时,诧异地脱口叫道。
“哟,少年,好久不见了。”靳长恭侧过眼,对着玛宝招手笑了笑。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有些惊讶。
而这时苍帝却朝靳长恭扫来一眼,靳长恭挑眉一笑,然后走到玛宝身边,微蹲身子,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道:“自然是跟你一样的情况,不过嘛——幸伙看起来混得挺惨的,刚才那一声父皇,叫得我心肝都直打颤呢。”
她一句调笑,令一直故作成熟的玛宝少年脸彭地一声涨红。
“你——你,你胡说,我哪里有,叫得这么,这么惨!”
“是吗?那肯定是我听错了。”靳长恭笑了笑,然后望向苍帝,点了点头。
苍帝这才道:“玛宝不得无礼,来父皇身边。”
玛宝瞪了靳长恭一眼,便走到苍帝身边低下头。
“你为何会在这里,歌笑嫣呢?”
玛宝抬起头,抿了抿唇,道:“父皇,我是被一个蒙面人抓到这里的。而歌笑嫣我没有看见过她。”
“歌笑嫣与夏长生都被困在一个诡异的棋局里面,这件事情是公冶亲眼所见,不会有假。”靳长恭接口道。
然后她看向夏合欢,但见他表情仅怔愣一瞬,便恢复正常。
“公冶少主?”夏合欢走近,便看到靳长恭身边的公冶。
“夏帝,你也在。”公冶看到夏合欢亦是一怔。
“不知道公冶少主是从何处看到那两人的?”苍帝斜了一眼公冶,问道。
公冶望向苍帝,不冷不淡的笑意恰到好处。
“既然如今我们结伴同行,公冶亦不妨带你们一道而去。”
“那便有劳公冶少主,夏帝你可愿一同前去,夏长生毕竟是你的侄子吧?”苍帝盯着夏帝,但见他神色眉宇无淡无波,无喜无怒,瞧不出半点端倪。
“苍帝说笑了,寡人没有侄子,那夏长生之事更与寡人无关。”夏合欢露出稍嫌不快之色。
苍帝破颜一笑,一股豪迈的江湖气息油然而生,他道:“倒是,倒是,寡人失言了,你连他老子都给移除皇籍,贬为平民,又怎么可能会认他呢?哈哈~”
夏合欢眸露阴光,哼笑一声道:“苍帝末勉管得也太宽了点吧?”
“好了!到底要不要救,也等先看清局势再说。”靳长恭阻止他们闹内讧,伸手很自然地牵过公冶,便要走,却听到身后有一道幽幽带着些许委屈的声音。
“柳梅,你要去哪里?”
靳长恭一愣,回头但见雪无色站在原地,一双空洞似镜面反射任何物体的瞳仁,静静地看着她。
“他是……”公冶疑惑问道。
他看着雪无色的脸,总觉得有几分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似的。
“雪无色,跟着我一起走。”靳长恭道。
雪无色闻言,眼底似划过一道亮光,然后他几步走上前,却学着靳长恭一般,抓起她空着的一只手。
“这样就一样了。”他低声似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