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言情总裁>男色后宫太妖娆>第二十九章 驯兽与驯人的区别

md,想杀她还有理了y长恭见他矢口否认,虚空打了一个手势,只见十二星煞顷刻现身:“别扯了,要冤罪还是狡辩,自己去刑部大牢好好交待吧!”

不耐烦地总结完,靳长恭一转身,只见梅林落英下早已围满了一群男人,乍一眼看去,妩媚的,清纯的,妖精型的,各式各样的美男齐聚一堂,乱花迷人眼。

“放开我!要杀就在这里杀了我,刑部大牢十冤九罪,从来便是有进无出,我死便要死得清清白白!”秦舞阳挣扎着,却被十二星煞牢牢束缚着跪下。

“您早就不清白了,何必呢?呵呵~您秦小主子带下去。”花公公眉梢眼里皆带笑意,轻勾勾地眺了他一眼。而契则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却一直没吭声。

靳长恭横扫了一圈那些男人们,见他们缩了缩脖子,却没有退开,片刻莲谨之带着宫人急步赶到,他们方松一口气。

见秦舞阳被带走,他情急跪地道:“陛下,请稍等,您要带秦舞阳去哪里?”

“起来!”靳长恭看着他,直到他不敢违背起身后,才道:“闻人长空刺杀寡人的事情,已要查明与青姑有关,而青姑的事情与秦舞阳又扯不清,只有带回去调查。”

“陛下明谏,青姑与秦舞阳的事情,其实谨之当日亦在场,青姑曾误中蛇毒,谨之劝说舞阳拿来方从房中扔了一拿蛇膏于青姑,至此两人如同陌路,谨之敢保证舞阳绝无做下对陛下不忠之事。”

这么说来,秦舞阳并非故意设计来施恩于青姑,一切只是巧合?靳长恭沉吟不语,而花公公则阴测测地睨了莲谨之一眼,从袖中取出一物:“那么~这纸张上的字迹可是秦小主子所写?”

秦舞阳被押着看了一眼,愕然道:“这……这首诗为何在你们哪里?”

“这证物可是咱家在青姑房中搜到的,你们私通情信,想必是担心这龌龊之事被陛下发现,每一次看完都烧了,可青姑估计舍不得您这情深意切的墨宝便暗中拾回一张残纸收着。”

莲谨之惊诧地看向秦舞阳,心中一跳,不行!一定得想办法!无论他跟青姑真与假,都不能让他定罪,否则凭永乐帝的脾性,如何受得了这份屈辱,想必这内苑上上下下免不了又是一场血洗风波!

“陛下,就算这首诗是秦舞阳所写,亦不一定乃私通情物,或许是他随性所至呢?”莲谨之暗中示了一个眼神给秦舞阳。

他眼神一闪烁,立即道:“对,那首诗只是我练笔所写,并不是给谁的。我跟青姑一点关系都没有!”

此话,莫说花公公不信,连靳长恭看他跟白痴一样:“你当自己是情圣啊,还练笔写情诗?”情诗一直被文人雅士称之为是艳俗之流,上不了台面一般有志人士皆不屑于此道。

这时,一道袅袅争华的从男宠中步出,他一现身众男色皆沦为衬托的背景,那精致似蝶的面容无可比拟,最特别是发髻左侧那朵全盛的“贵妃醉”牡丹压发,花艳如火,重瓣累叠的花瓣上泛起泠泠金红色的光泽,几缕流苏垂在发间,浑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美丽。

“华容见过陛下。”他上前行礼,那无光自华的修长脖颈,无声诱惑。

靳长恭看着他,脑中回忆了一番关于他的事情,眸光微沉。

“起吧,你来做什么?”

莲谨之与秦舞阳亦不清楚华容来此的目的,华容在他们心目中便是一个事事都喜欢隔岸观火,置身事外的人。虽然如此,但内苑众人却十分忌惮他的手段莫测,从不敢轻易招惹。

华容嘴畔含笑,柔柔地上前依在她肩上,眉目光华流转:“陛下,华容想你了,听闻您在这里,倒一心想来看您。”

众人看见这一幕,都无比佩服华容的勇气,竟然敢这么肆无忌惮地靠近永乐帝,换他们估计胆子都吓裂了。

靳长恭受不了他呼出的馨香气息拂在脸颊,挪开肩斜了他一眼:“正经点!不然惹得寡人欲火焚身,今晚就召你侍寝。”

华容闻言顿时脸上一讪,无骨的纤腰挺直,直挚地说道:“华容这身子骨稍前时候伤了元气,太医说还得养着点。”

靳长恭直接鄙视,光说不练,假把式!

华容抚着额头,轻颦丽眉,状似忧愁道:“其实是华容咋儿个做了一个噩梦,梦萦回绕到陛下受刺失踪后的那一天,百名被活活绞死的侍卫,痛苦哀嚎被腰斩的官员,满目浸染的全是洗不清红色,蔓延成河……”

顿了一下,他漫不经心地扫视一眼花公公,耳畔的娇艳无风欲动,声音飘渺:“当时,连一贯对陛下忠心耿耿的两位大宗师都各自受了花公公一掌,咱们这些低贱的男宠则被吊着城楼上忍耐着等死,若非最终您回来了,这噩梦估计便永远不会醒了……”

靳长恭闻人看了一眼花公公,若永乐帝真的死了,他岂能善罢甘休,恐怕整个皇宫的人都得给她殉葬……他那变态的忠诚……

忠诚?靳长恭蓦地一愣,浑身刹那间如墜冰窖。脑中似有一只手将断开的线一把聚拢过来。

是她忽略了……一切像是拨云见雾,一切脉络渐渐清晰,靳长恭气息一乱,脸色难看拂袖便走。

“陛下?”花公公神情一变与契一惊,立即追上去。

而华容没预料到,她竟领悟得如此之快,他淡淡地盯着那一抹血红的身影,眸中冰冷一片。

而靳长恭却如飓风过境,越走越快,越走越急,纷乱了漫天的花瓣。蓦地,她停步,反


状态提示:第二十九章 驯兽与驯人的区别--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