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傅君婥的话,颜白嘴角一勾,
“很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
傅君婥猛的抬头,死死的盯着颜白说道,
“那要是死了呢?”
颜白心中一跳,说真的,他现在也有些难以确定真相,至少颜白的出现已经让寇仲和徐子陵拥有了死亡的可能性的吧,
“只要不让我陪葬,也随便你怎么着!”颜白回道,不管怎么说,他赢的概率也是很大的。
“很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傅君婥咬牙说道,要是她两个乖儿子死了,傅君婥必然是要在颜白身上好好发泄回来的。
结果,没过多久,巨鲲帮就得到了可能有用的线索。
“彭城附近。隋军秦叔宝被瓦岗寨沈落雁所败,据说是被两个可疑的小子给破坏的。”
云玉真照着情报念道。
听了这话,颜白得意的冲傅君婥一笑。
傅君婥虽然心中也有些激动,但还是冷冷的说道,
“等见到人了才能确定!”
于是一行直接坐船朝彭城而去。
······
彭城,翠碧楼,
任媚媚坐在庄家位置上,娇笑道,
“还不下注!”
周围的人连忙下注,气氛热烈。寇仲和徐子陵却是心中叫苦,要他们把辛苦得来的银两拿出来赌,确是心痛兼肉痛。
任媚媚美目来到他们身上,催道,
“不是要赌两手吗?快下注呀!”
寇仲笑嘻嘻道,
“我们先要按兵不动,看清楚你这新庄家的手风气数,才好下注嘛?”
任媚媚娇笑不语,以熟练的手法抹起牌来,堆成一叠叠后,再掷骰发牌。
不知她是否蓄意使了什么手法,竟连输三铺,赌客的欢呼和喝采声,立时把附近几桌的客人都吸引了过来,挤满了所有座位。
任媚媚向寇仲和徐子陵媚笑道,
“姐姐手风不顺,要赢钱就快下注。”
后面立刻有人嚷道,
“若不下注,就把座位让出来。”
结果任媚媚瞪了那人一眼,喝道,
“谁敢叫他们让位,我就把他的手扭断。”
好像一副故意要输钱给寇徐两人的样子。那人显然知道她的厉害,立即噤若寒蝉,不敢再说话。
寇仲无奈下,只好把一两银子掏出来下注。
任媚媚一阵娇笑,横了两人一眼,在数十对目光灼灼注视下,正待抹牌,忽地一声娇柔的“且慢”,声音来自寇徐两人背后,接着一只纤美无比的玉手,由两人间探出赌桌,把一锭少说也有十两重的黄金,放在寇仲那可怜兮兮的一两纹银旁。
众赌客一阵起哄,这锭黄金至少也值数百两银,那可是罕有的豪赌和重注了。
任媚媚双目寒芒电闪,冷冷看着这把好几个人挤得东倒西歪的美女。显然清楚,来者不善啊。
寇仲和徐子陵愕然转头仰脸望去时,一双纤手已分别按着他们肩头,定睛一看下,不禁齐声唤娘,原来竟是“蛇蝎美人”沈落雁。
沉落雁低头对两人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道,
“早叫你两个孝子不耍随处乱走,看!差点就给人骗财骗色了。”
任媚媚秀目掠过森寒的杀机,冷然道,
“来者何人?”
沉落雁与她对视半晌后,微笑道,
“做庄的管得下注的是什么人,三当家既要推庄,就该守庄家的规矩,若赌不起的话,就干脆认输离趁了。”
任媚媚见对方明知自己是谁,还摆出强抢硬要的姿态,心中懔然,脸上却回复那春意洋溢的狐媚样儿,笑道:“这么一锭黄金,我们彭梁会还可以应付。”
围观的宾客中,有十多个怕事的听到彭梁会之名,立即悄悄离开,连下了的注钱都不敢蓉去。
赌桌立时疏落起来,还空出了两个位子。
沉落雁坐在了其中一个位置上,赌桌旁忽又多了几个人出来,都是赌场方面的人,包括了香王山在内,他旁边还有一个锦袍胖汉,面阔眼细,但眼内的眸珠精光闪闪,使人知他绝不是好惹的人物,而他和香玉山正目光灼灼的打量沉落雁。
任媚媚把牌叠好后,向那锦袍胖汉拋了个媚眼道,
“香爷亲自来啦!要不要赌一铺。”
那香爷哈哈一笑,在对着沉落雁三人的空位倾金山倒肉柱般坐了下来,叹道,
“难得三当家肯推庄,瓦岗寨的俏军师沈姑娘又肯陪赌,我香贵怎敢不奉陪?”
任媚媚娇躯一震,望向沉落雁,寒声道,
“原来是‘俏军师’沈落雁,难怪口气这么大了,不过我任媚媚无论输赢都得奉陪上了。”
沉落雁盈盈浅笑,美目滴溜溜掠过香贵和任媚媚两人,淡然道,
“两位太抬举小女子了。我沉落雁只是密公的跑腿,有什么大口气小口气的。今趟来只是为密公寻回两个走散了的野孩子。请两位多多包涵,免得将来密公攻下彭城时,大家见面不好说话。”
剩下的十来人听到瓦岗军之名,那还敢留下,这时已走得一个不剩,连内进大堂的百多赌客都闻风离去了。
但却仍有一个人留了下来,此人头顶高冠,脸容死板古拙,直勾勾看着对面的任媚媚,冷冷道,
“还不掷骰发牌?”
最奇的是以这人比一般人都要高的身型,又是负手傲立,但众人偏要待所有赌客散去,而他又开口说话,才注意到他站在那里。
不用说,这人就是杜伏威了。
这时赌桌只有三组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