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君问辛家哪个女儿最好,边上一个女婢问冯相如道:“他家有十九个女儿,都很漂亮,各有风采,不知公子中意何人?”
冯相如道:“年约十五,穿红色衣裙。”
那婢女道:“那肯定是是十四娘。三月前,她曾随其母来给郡君您祝寿,您不记得了?”
经婢女提醒,郡君立即想了起来,笑道:“是那个穿纱布填香屑莲鞋的?”
“就是她!”婢女道。
老妪皱眉道:“这婢子太会卖弄,一脸狐媚相,不过确实漂亮,弥甥眼光不错!”
啧啧,这话听听,好色似眼光不错,这话说得真不错。
赞了弥甥一句后,郡君对先前那婢女道:“让小狸奴把她叫来!”
那貌似大丫鬟的婢女应诺一声,立即离去,郡君笑着对冯相如道:“弥甥安心,有老身在,管叫你取得美妇!”
再说那青衣大丫鬟出来后,立即叫了个小厮来,让其到辛家招十四娘来。
那小厮却是个鬼狸,速度却是极快,领命后,不一会到得辛家,对辛老头道:“郡君让你家十四娘过去!”
辛老头心中虽然遗憾,但郡君相招,不敢怠慢,连忙把辛十四娘叫出来,随那鬼狸去见郡君。
“这姓冯的竟然还是如原著那般见到了郡君,这操蛋的天道。”陈观吐槽一句,然后精神一震,却是英雄救美的机会来了,跟辛老头打声招呼后,便尾随而去。
没多久,陈观就跟着鬼狸和辛十四娘,来到郡君住的鬼宅。
“这鬼宅也是鬼域幻化,不过却有香火神力加固,比起黑山老妖手下那鬼将的鬼域,却是强大得多!”
陈观想道,看着被隐去的墓碑,暗道郡君的死鬼老公薛尚书,被封的神职貌似不小,管数百里鬼、狐,不过肯定不如北河巡抚,关帝发个令箭,便能将北河巡抚拿下问罪,自己有关帝令牌,足够震慑了。
“想不到这么快便能用上这令牌!”陈观想道,无声无臭潜入鬼宅中。
陈观进入鬼宅,就见一做丫鬟打扮的青衣女鬼,侯在二进门处,见辛十四娘来到,立即引着其去往客厅,入门前唱喏道:“辛家十四娘到了。”
“郡君万福!”辛十四娘入内,对郡君大礼参拜。
郡君道:“以后为我家甥妇,不用再行奴婢之礼。”
匍匐在地上的辛十四娘皱了下眉。
郡君道:“站起身来让我看着!”
辛十四娘起身,娉娉而立,红袖低垂,风姿绰约。
郡君理了下辛十四娘鬓发,捻着她耳环,问道:“十四娘近在闺中做些什么?”
辛十四娘低声应道:“闲来只挑绣。”突看见冯相如坐在一边,立即羞涩不语,这闺中之事,却是不好对男子讲。
郡君见状道:“这是我弥甥,盛意向你求婚,如何便将他赶出家门,致使其夜迷道路,流落溪谷?”
这是兴师问罪,然后威逼辛十四娘就范?陈观心中想道,却是想看看辛十四娘如何应对,毕竟赶人的是他。
辛十四娘低下头,一句话也不说。
“这丫头……”陈观笑着摇头。
果如陈观猜想那般,郡君问罪后,便说出目的:“我叫你来,没别的事,是想为我弥甥作伐(提亲)。”
辛十四娘不说话,木无表情。
郡君直接命扫榻,立即合卺。
这下辛十四娘不能再沉默是金了,说道:“我父母,已为我定了人家,这事却是不可!”
“未曾听说你许了人家?莫不是骗我。小妖精还满刚烈的,这性子好,却是可以做我弥甥媳妇,这金花可作信物!”郡君笑道,伸手就准备拔十四娘头上金花。
“咳咳,她没有骗你,他父母却是将她许了人家,那个人就是我!”
陈观咳嗽一声,展示存在后,走入客厅中,在十四娘边上停下后道:“这信物,要给也是给我!”说着拔了朵金花,收入怀中。
郡君阴沉着脸道:“你是何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郡君,就是他变鬼吓我,你要替我报仇啊!”陈观还不急说话,那冯相如便嚷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这不是善地,快走!”辛十四娘有些焦急地传音道。
“放心,一个老鬼,我能应付!”陈观回道。
辛十四娘急忙传音道:“这这老鬼不可怕,但她丈夫薛尚书,如今是五都巡环使……”
“我说的就是姓薛的老鬼,放心,一切有我!”陈观给了辛十四娘一个安心的眼神。
再说那郡君,听了冯相如的话后,立即寒声道:“我不管你是谁,你擅闯五都巡环使私宅,吓我弥甥,皆是大罪!”
“哎呀,我好怕呀。”陈观一脸怕怕道。
“如今我给你条生路,与这狐媚子解除婚姻,我可既往不咎!”郡君道。
“哎呀,好大官威,不知这五都巡环使,是个什么官?竟然能管到我这方外之人头上!”陈观问道。
郡君道:“你别以为有点神通,便看不不起鬼神,这数百里鬼狐,皆归我夫管……”
“哎呀,原来五都巡环使是你丈夫啊,你如此狐假虎威,祂知道吗?”陈观乐呵呵道。
“小子……”郡君恼怒,不过却被陈观摆手打断,只听他道:“老婆婆莫怒,五都巡环使虽然是个大官,但你须知一山更比一山高,你先看看这个!”说着将关帝令牌亮了出来。
神灵令牌,自然与凡俗不同,这令牌,在冯相如眼中,就是一普普通通金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