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啦,你今晚怎么傻乎乎的,你是男生我是女生,我怎么感觉到是我骗你上床一样。”蓝郁瞅着吴志刚说,吴志刚的表情很木讷,这是蓝郁早就想到的,但还是有些惊讶。
“对,就是,你说之前我们有的是机会,在血狼谷的时候,那野外,那景色……为什么是现在?”吴志刚不解地问道。
蓝郁笑了一下,难道让我告诉你,我怕别人抢先和你上床了,真够笨地。“你那来那么多的问题,我像那种骗纯情小少男的女生么,我在你眼中是这样的……”
“像,太像了,我有种被诱jian的感觉。”
“你去死,不会说人话。”蓝郁剜了吴志刚一眼说。
吴志刚乐了一下,抱起了蓝郁,向101的窗户口走去,窗户口是天圆地方的那种,因为是一楼,所以也没有装防盗护栏,在柳如玉吓吴志刚的时候,他把窗户打开,柳如玉来了,也走了,不过窗户依然开着,给吴志刚带来了很大的方便。
窗户里照进来的阳光照着地面,照着架子床的床杆上,很暗淡很神秘地,也是让人想入非非的感觉,吴志刚搂着蓝郁的腰,一边接吻一边接近床,之后慢慢地把蓝郁放倒在床上,只有心跳的声音在耳边回荡,蓝郁闭着眼睛,任由吴志刚摆弄,解开衣扣,紧张地心扑腾乱跳,吴志刚摸着黑解开了蓝郁的上衣扣子,吻着蓝郁的脖子,蓝郁娇喘着……
“就在你生日的那一天,我把礼物送到你家门前,你说不要了……”蓝郁的电话这个时候很不给面子的响了起来。
打断了两人的激情,蓝郁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从牛仔裤里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手机号码,接了起来。
吴志刚很不情愿地从蓝郁的身上下来。这是世界上最苦*的事,一个十七岁的小处男抱着一个十七岁的小chù_nǚ。她准备把他变男人,他准备让她变女人,这还没开始变呢,该死地电话就想了,到底是那个缺德货这个时候打过来的,我非把你砍了,扔河里喂鱼,你知不知道这个电话可能造成一个男人变成一个性无能,你个生儿子没*的货。吴志刚一遍一遍地在心里数落着该死的家伙。
吴志刚的脸笑的有些扭曲,很不自然又很无奈。“干吗啊,这电话是你兄弟打来的,你不至于吧,流氓。”蓝郁鬼鬼地看着吴志刚把电话递给了他说。
“你见过这种兄弟么,义气是这么讲的,难道要变成一个男人有这么难么,我好不容易让你流氓我一次,竟然这时候打电话过来,这个兄弟我不认了。”吴志刚亲了蓝郁脸蛋一口嘀咕道,蓝郁刚嘿嘿地笑着说:“是张旭,说有很重要的事。”
吴志刚拿起电话,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骂了:“唉,你怎么可以这样子,你还有没有公德心了,你知道我今年十七了,十七了还是个处男,你知道这是多么丢人的事吗?你个混蛋,以后别叫我兄弟,在我要变成男人的时候,你早不打,晚不打的,这会打过来,你到底几个意思,信不信我砍了你个王八蛋……”
蓝郁跟吴志刚在街道上找旅馆,准备把自己献给对方的时候。狄虎也在做同样的事,他在。周六除了上网的学生,也不排除酒多的小伙。狄虎在哥几个中间的长想是最美的,所以他没有张旭幸运,更没有吴志刚幸运。看到张旭和阮菲进了宾馆,他自己也有了想法,唯一能跟他上床的女孩只有一个。知足足浴店的小姑娘飞飞,飞飞和狄虎从一个地方来,两人很小就认识,一个做了贼,一个做了小姐。
跟谁作不是作,所以虎子每次想女人的时候都会想到飞飞。虎子找飞飞,一来是因为认识飞飞,干那事有感觉,二来是因为飞飞除了收几十块钱给老板交台费,自己不多收。跟往常一样,足浴店里粉色的灯光照着小姐们的小蛮腰,小白腿发着幽幽地光。
“虎子,你又来了,你是不是想害的老娘的关门啊,你可是未成年噢。”水筒腰的老板娘说,在虎子上学之前,帮老板娘拉过皮条,所以老板娘跟他很熟,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从来没把虎子当外人。
“什么未成年啊,鸟能用就行了,赚你的钱,话真多。”虎子瞪了老板娘一眼,惹的旁边几个姑娘都嘿嘿地笑了。
虎子很装大人,很装*地点了回应了一下把自己当小弟弟的小姐们向楼上走去,飞飞在二楼对他招了招手。虎子来这里不是一次两次了,轻车熟路的进了飞飞的房间。飞飞刚送走了一个喝多了洒的来嫖的男人,此时她多少有些疲惫,那张小床上的毯子乱放着,床头有一个小的洗脚盆。
她们这样做是为了让警察来的时候,说自己只是洗脚,免得出错。虎子进门后,飞飞急忙把门关上,上去亲了一口虎子。飞飞是个小姐,但那张小唇只留给一个人,比自己还瘦小的虎子。在飞飞的心中,只有虎子才把自己当朋友,当人,而不是当一个泄欲的工具。
“虎子,上次的事得谢谢你,你那朋友很大方,现在这边查的紧,我有点不想做了。准备做点别的。”飞飞脱掉了衣服,依偎在虎子的怀里说。
她在这里工作了有大半年了,当初来的时候,因为没学历,找的工作自己又干不下来,所以做了这一行。从她看到李双双还有那些女学生谈恋爱,卿卿我我的时候很是后悔,这种后悔一天天的加强,今天,她终于向虎子开了口。
“不做了好,我现在的手法又高了,现在手上有些存钱,要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