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君烈,你住手……”洛嫣挣扎着,完全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在发什么疯。
“我住手?洛嫣,我看你躺在安越身下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你很温柔,怎么?是不是安越比我更能满足你这里?”他讥讽着,话音一落,伸手朝她身下探去。
“你不要再说了!”她难忍的低吼,这一刻,她格外的难以接受眼前男人对自己的冷嘲热讽、胡乱臆测。
“被我说中了?洛嫣,我可是才知道你原来这样不容易满足,总是在我面前摆出这样清高的姿态,我倒是想看看,你这幅清纯的皮囊下到底有多骚!”
“哦?对了,安越说给你什么,你放心,你跟着我,不管安越给你多少钱,我都会比他给你的要多十倍,百倍,怎么样?”
容君烈语气听似温柔,却是句句犀利如刀,直刺她的心膛上。
洛嫣一时无语,眼底弥漫出了淡淡的水雾,凝视着眼前的男人。
那张俊美到让她曾经无法忘怀的脸,她的心忽然绞痛起来,鼻尖也随之泛上阵阵酸楚,半晌才迸出话来,“我和他之间没有金钱交易,你放心,我也不会要你什么。”
“真的?难道就是因为他替你安排好了住宿,你就被他感动了,洛嫣,你可不是这么愚蠢的女人,你对我这样欲擒故纵,我承认我已经被你勾,引住了,那你现在干脆把目的说出来,事情岂不简单些。”他再次勾起嘴角,眼神是极其讪笑与轻蔑。
洛嫣紧蹙着眉,原来他已经执意将她认定为是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
她心底深处,那最脆弱的一方忽然变得疼痛起来。
她不明白的是,他不懂吗?
和他这么纠缠着,她也付出了,可是,她又怎么期望他会懂自己,连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没有爱心的男人,他又如何懂得男女之间那真正的爱是什么?
“你放心,我对你,真的没有任何的企图,你不要在意。”她捺着性子再说一次。
“是吗?”冰冷难测的黑眸盯着她,“直到我你周,旋在我和安越之间目的,否则你哪儿也别想去!”他的语气阴冷。
洛嫣气结地瞠大眼。他怎么这么霸道啊!
“我再说一次,我没有目的,我现在要回家,请你放开我。”
她发觉五年的时间让他改变了太多了,她几乎觉得她所面对的是一个陌生的人,而不是心心念念了数年,那放在心底的男人。
尤其是再次看到他那嘲讽的黑眸,她的心也渐渐的变得冷淡了。
“我也再说一次,你哪里也不能去,除非你说出你和安越在一起,又来勾,引我的目的。”他不客气的撂下话,表情因不耐烦而渐酝气怒,显露残忍无情,甚至在车里逼近她。
他那蛮横不讲理、咄咄逼人的态度,真是令神佛也会发火,更何况洛嫣,她终于忍不住尖叫一声。
“我要说几次你才听得懂,我没有目的,我和你在一起,我也是心甘情愿的,就这么简单,你不要欺人太甚!”她愤而冲口骂出。
“哦?你和我交往真的没有任何的目的?是心甘情愿的?”他眯起眼看着她气怒的美眸,心中压根儿也不信她说的话。
不过,听到她亲口说出这样的话,容君烈的心里还是隐隐的有些得意。
倏地,伸手抓住她的下颔,双眼细细审视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却在未及看清时已引来她的挣扎。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她扭动头部,意图挣脱他力道强大的钳制。
容君烈因她强烈的挣动心生不快,怒极反笑的唇抹上邪佞,干脆伸出另一手一把勾住她的纤腰用力拉近,让她紧紧地贴合在身上。
“你对我不是心甘情愿的吗?怎么现在就不心甘情愿了?”
久违的男性灼热气息窜人鼻息,她的一双小手抵在他胸前,他毫无预警的动作令体型悬殊的她措手不及的落入他的怀中,无从抵抗。
“你放开我!”她别开眼,努力克制被他温暖胸怀的熟悉气息所引发的迷乱战栗。
“不放。”
容君烈俯视眼前清丽白希的小脸,手下柔嫩的触感令他回想起他所熟悉的柔肌嫩肤,顿时下腹紧绷,眼神暗沉。
“你只能是我的女人,洛嫣,不管你现在是否心不甘情不愿,我不会放开你。”他的嗓音浓浊起来。
“你要干什么?”洛嫣警觉的回过眼,因两人身体的紧贴,让她清楚的察觉他的欲,望,她全身猛然窜过一阵战栗,立时神经抽紧心跳加快。
“还是这么敏感,我都还没碰到你呢!”
早就了解眼前的女人是多么敏感的容君烈,轻易察觉她的身躯因他而起的细微反应,不禁得意的勾起了唇角——
“看来你并没有忘记每次我碰你的感觉,难道安越一点也不能使你忘了我的……技巧?”他的语气充满了不屑的讥讽与露骨的暗示。
“放开我!”她因羞辱而咬牙低吼,不再在意疼痛的极力挣扎起来,她的双手死命推着他的健胸,还忍不住举脚用力踢向他的小腿。
敏锐的躲开地踢向他的小脚,再右脚一勾,他顺势抱紧地失去平衡的娇躯,双双跌在了柔软而性能良好的软椅上。
洛嫣惊呼一声,被他沉重高大的身躯压在床上。
她沉重的喘着气息,无助地努力克制两具躯体紧密相贴所产生的亲昵暧昧氛围。
她的双手更加无力的推拒他坚硬灼热的胸膛,突然她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气。
感觉他的牙齿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