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银花瞅了眼母亲,将饮料放回冰柜,“妈,你怎么能这样,人家帮着接通了电话,抽几支烟,喝一瓶饮料不应该吗?”
舒母点燃一支烟,垮下脸,果断剪掉她的话,“勤是摇钱树,俭是聚宝盆,你日子好过,不知稼穑之艰难,我才吸两块钱一包的烟哩!还喝饮料,敬好烟,电信局赚我们的钱,每个月还要收座机费,处理故障不应该?你没有听付子昂说过,打10000号免费,排障也不收一分钱!”
“打10000号是免费,人家为你的事,用自己的手机打他朋友的电话不要钱?不看僧面看佛面,以后付子昂问起来也过得去吧。”
“才几句话用得了多少钱?行客拜座客,不拜不认得,他新搬来的外地人,房子还没有买下来,不识趣?”舒母觉得话讲过了头,声音大了些,连连眨巴双眼,诡计随之而出,“以后要是付子昂问起,干脆说唐魁是电工,电话是他来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