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中年男人似乎又说了几句,西园寺一脸羞红的低下头。
他忽然笑着俯下身,想去亲吻她,但是却被西园寺脸色苍白的推开。
看到这一幕,江源新一握紧双拳,想要立即冲进去,就看到那个男人忽然打开公文包,拿出一叠福泽谕吉卷起来放在吧台上。
随后又笑着说了几句,西园寺红着脸微微点头。
中年男人这才转身推开门玻璃门,西园寺的目光看着他的背影离开网咖馆,也恰好看到了站在玻璃门外的江源新一。
两人的目光对视,西园寺梨衣一脸惊慌的把福泽谕吉收起来,紧紧撰在手心里。
江源新一眯着双眼看到中年男人从网咖馆走出来。
他相貌平凡,头发不浓密也不稀疏,年龄大概在三十五到四十岁左右,身高一米七,西装西裤领带皮鞋公文包手表,一副社会成功人士的打扮。
要说这是西园寺梨衣的某个亲戚,但江源新一自问从来没见过这个家伙。
在网咖馆的门口,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对视。
中年男人停下来,很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比他帅了无数倍的年轻人:“我们认识?”
江源新一没说话,依旧默默的盯着他。
中年男人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句:“有病?”
然后也不理他,从裤兜里掏出车钥匙解锁,打开停靠在路边的马巴赫车门,打火之后扬长而去。
江源新一一直看着迈巴赫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他才推开网咖馆的玻璃门走进去。
今天的西园寺梨衣打扮得很清纯可爱,穿着淡蓝色的水手服,一向爽利的马尾发也在耳侧两边扎出了好看的丸子头,但这种刻意卖萌的模样可不像她平时的装扮!
“刚刚那人是谁?”江源新一沉声发出质问。
他吐出很浓郁的酒气,西园寺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新一君,你……你喝酒了?”
“你先回答我!你跟刚才那家伙到底是什么关系?”江源新一双手撑在吧台上,俯身凑的很近,近到江源新一能够看清她眼睛里的自己。
西园寺梨衣脸色一变,咬着嘴唇微微撇过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新……新一,你……你都看到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他眯起双眼,死死盯着她,仿佛想要看清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刚刚那是什么钱?”
西园寺梨衣沉默不语。
“最便宜的包间一晚上也就2400円,你可别告诉我,那么厚厚一叠万元大钞,是客人给你的小费!”
她依旧低头紧咬着嘴唇,默默的不说话。
“我答应过你的奶奶,日后会好好的照顾你,我也知道奶奶现在生病住院需要很多钱,但是我不希望你为了钱,就去出卖自己的良心,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江源新一隔着吧台按住她的肩膀发出低吼。
“新一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西园寺梨衣咬着嘴唇,终于发出轻声。
“那你跟我说说,你为什么这个打扮,刚刚那个人又是谁,你们什么关系,为什么平白无故给你那么多钱,又为什么对你X骚扰你还不反抗?”
香织小姐刚刚翻脸不认人咖馆门口碰到这样的事情,他现在是怒火中烧,尽管之前喝了很多酒,但现在酒早就醒了。
他妈的,如果不给他个解释,他真的会发火!
江源新一喘着粗气,双手狠狠捏紧西园寺的肩膀,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等着你,一个一个的跟我解释!”
“新、新一君,好……好疼……你放手。”西园寺痛苦的皱着眉头,发出痛呼。
“先!给!我!解!释!清!楚!”他不为所动,甚至连眼珠子都带着血丝。
如果西园寺梨衣真的因为缺钱就去援交,或者去给有钱的资本家当情人,他会十分的瞧不起这个家伙,从此以后也不想再看到她!
西园寺强忍着肩胛骨传来的疼痛,艰难的发出哭腔。
“我是看到香织小姐平时都穿着很大胆暴露的服饰。她说女性店辅导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跟看板娘差不多,好看的脸蛋穿上性感的衣服,就能够提高招徕的客人量。所以,我才想着将自己打扮的清纯可爱一些。”
江源新一顿时无语,你那点道行能够跟香织小姐比?
香织小姐的魅力在于,哪怕是穿着性感的女仆装出现在一群饥渴的单身汉中,也能毫发无损的走出来。
并且,在压榨了那些家伙的所有价值后,还不会让那些家伙占到任何便宜。
而如果是她,估计刚刚闯入贼窝,就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这就是差距。
“香织姐是香织姐,你是你,能一样?以前我干这个工作,也没见得穿女装上班啊?从明天开始,你换回以前的打扮,如果是香织姐的特别要求,我去跟她说!”
他气得快爆炸了,网咖馆的店辅导提供的是上网和住宿的服务,而不是那种风俗店,需要靠牺牲色相招徕客人。
再说了,香织小姐开网咖馆只是为了好玩儿,她可瞧不起这点儿钱。
“不……不是香织小姐的要求。”西园寺梨衣轻声说道。
“这些不重要,我现在要听其他的解释!”
西园寺梨衣继续轻声说道:“刚才那个男人是之前的一个客人,他说他是一个星探,告诉我,我的容貌和气质很有成为明星的潜质,问我愿不愿意出道,成为他们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