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新一陷入沉默,好一会儿他才缓缓说道:“对不起裕美,我无法抛弃圣代学姐。”
裕美固执的摇摇头:“我认识的新一他就是那样,认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欧尼酱,你最爱谁?”她说着俏皮话。
“第一是你,第二是圣代学姐。”
“那第三呢?”
“哪来的第三?”江源新一愣住。
“西园寺前辈啊,她从小就开始喜欢你。”裕美理所当然的说道。
江源新一捏了捏她的脸:“你不会以为我看了几封信就会喜欢她吧,人类的感情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对于她,我只有作为朋友的愧疚,以及可怜,没有爱。”
听到他的话,裕美微微扬起笑意,这个回答,还算满意。
“那以后呢?西园寺前辈现在的情况很特殊,说不定会像圣代学姐一样,会长期跟你,跟我们生活在一起,而且也会离不开你,你也说了,人的感情是一件很复杂的,两个人在一起生活的时间久了,总会产生特别的感情。”她轻声道。
“这个……”
江源新一微微皱着眉头,他确实没想过以后的事情,哪怕是收留西园寺也是因为有迫不得已的理由。
“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准,裕美,我答应你,我会留出更多的时间陪你,不管什么时候,什么样的环境,你永远被我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那你要怎么做啊~”裕美笑吟吟的看着他。
“这个学期结束,我就辞掉家教老师的工作怎么样?”
他仔细考虑了一番,现在攒了差不多快5000万円,眼看着就能还清债务,对钱的需求也越来越小,工作对他来说的确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嗯哼,你不管那家伙了?”
“不然呢,还能咋办。”虽然他很喜欢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但最近去辅导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少,一点儿也不像一个称职的家教老师。
“这样吧,欧尼酱你以后把辅导地点订在家里怎么样,如果她答应的话,就继续辅导她,不答应的话,哼哼哼,免谈!或者,每个星期只辅导她一次!”
“裕美,看不出来,你这么腹黑呢。”
“对待讨厌的家伙,当然要特殊对待了!”她嘿嘿笑起来。
“裕美,夜很深了,我们睡觉吧?”
“你说的睡是动词还是名词?”裕美坐起来开始脱掉自己身上的睡衣。
“当然是那个很正经的意思!”
“可是你现在抱着我的姿势明明就很不正经啊。”
“不许乱说!也不许乱动!更不许乱摸!”被子里,江源新一佯怒道。
隔了一会儿,房间里渐渐传出粗重的呼吸声。
“亲爱的,你要了我好吗?”
“不好,”他闭着眼睛不去看裕美已经变得绯红的脸颊,“最美好的礼物得留到我们结婚那天。”
“可是我等不及了……”
“等不及也要等!”
“对了,前不久国学老师曾在课堂上教我们一句汉诗「轻拢慢捻抹复挑」,这是什么意思?”
“这说的是一种弹琵琶的手法,我来教你……”
“嗯~”裕美发出满足的叹息。
……
翌日清晨,江源新一像往常一样出门晨跑,结果看到西园寺梨衣像条硬直的咸鱼一样躺在地上,浑身冒着寒气,就像是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肉。
“喂喂,梨衣,醒醒。”江源新一拍了拍她的脸。
“好冷……”西园寺慢慢睁开眼眸,猩红的眼眸让江源新一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新一,抱……”
西园寺梨衣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巨大的力量把他直接压到自己身上,两个人严丝合缝的贴紧。
“好温暖……”她说道。
江源新一忍不住苦笑,你是温暖了,可他冷得直发抖啊,卧冰求鲤都没这么离谱。
“喂喂,梨衣,快放开我!”他对着她的耳朵发出叫喊。
可这个状态下的西园寺梨衣像是根本听不进去话,更像是只剩下寻求温暖的本能,而这个本能就是来自于他身上的阳气。
“还不够,还要更多更多……”
在本能的索取下,西园寺梨衣开始动手撕他的衣服,也开始撕自己的衣服,直到两人全都坦诚相对,她才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江源新一麻了,他总算知道昨天晚上自己是怎么莫名其妙被用强的了,西园寺梨衣像八爪鱼一样抱住他,在这种力量下,他根本反抗不得。
忽然之间,两瓣冰凉的嘴唇吻住他,十分霸道的占据了他的温热的腔室。
江源新一瞪大了眼睛,他感到自己的体温正在飞速下降,如果体温能被称之为阳气的话,那就是阳气正在被疯狂的掠夺。
很快他感受到了来自身体的虚弱,浑身发软,精神疲惫,他昨晚可是刚被裕美取走了*华,一夜醒来,雪上加霜,生命仿佛走到了尽头。
江源新一睁着凹陷的瞳孔,双目无神,生无可恋的样子好像世间的一切都没了意义。
一个小时过去,西园寺梨衣僵硬的身体重新变得柔软,涣散的目光再一次有了焦距,她近距离的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江源新一,瞳孔瞬间变大。
她她她她把江源君强吻了?
衣服呢?衣服居然变成了破布!
天呐,她昨晚到底对江源君干了什么?
西园寺梨衣慌不则乱的从他身上爬起来,柔顺的黑亮头发垂下来挡住胸前,如果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