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老人一脚踹了过去,火冒三丈的冲武成赐骂道:“给我滚,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爷儿俩在外面都干了什么,老子要知道会生出你们这两个玩意儿,当初老子就应该把你们流掉!”
噗嗤!
那些士兵都是一脸的抽搐,明显在强忍着笑意,但是凌铁山和董斌可没有那么好的自制力,一下子笑了出来,这个老头虽然看起来挺凶的,但其实挺可爱的,最起码说起话来挺对脾气的。
武成赐被踹,吭都不敢吭,怨毒的看了燕锋一眼,拉着一边还捂着脸的儿子愤恨的离开了。
下面发生了更是令所有人呆若木鸡的一幕,只见武重阳笑眯眯的冲燕锋问道:“燕老弟,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啊?怎么不事先通知我一声,好让我准备一下给你接风洗尘啊。”
燕锋冷哼一声,扬起手中手铐,阴阳怪气的说道:“哪儿敢让您来给我接风洗尘啊,你们武家门槛高,都还没见着您老人家的面,就被人给铐起来了,我看我下次还是别来了,要是一不小心被按了一个对首长图谋不轨的罪名,老子就是哭都没人给我挪个地儿。”
武重阳顿时两眼一翻,愤怒的吼道:“是谁铐的?赶紧给我打开,三十秒不打开,我就崩了他!”说完,又举起了枪。
几个士兵浑身一哆嗦,连忙上前打开了手铐,对于这个动不动就要拿枪崩了谁的首长,他们是打心底的尊敬的畏惧。
武重阳点头哈腰的冲燕锋说道:“燕老弟,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你看这样,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包你满意,怎么样?”
看见武重阳对燕锋的态度,所有人都是大跌眼镜,脸色像是吞了一只活蟑螂一样的古怪。
武重阳,出生红色世家,十五岁进入部队,六十年戎马生涯,为国家立下赫赫战功,沪海军区两大巨头之一。
但脾气却是出了名的臭,对脾气的可以掏心挖肺,看不顺眼的怎么都不买账,可能如果不是他这个脾气,估计早就调入中央。
可现如今却对一个毛头小子这么客气,那些熟悉武重阳的人,要是不觉得奇怪才真是活见鬼了。
燕锋白了他一眼,道:“我可是先打了你一个孙子,现在又打了你一个孙子啊。”
武重阳嘿嘿一笑,道:“没事儿,尽管打,傲凡那小子就是个混账,打死了都没关系,傲冲你悠着点儿就行,不管怎么打,给我留一个口气就行。”
一边鼻青脸肿的武傲冲嘴角直抖动,留一个口气就行?我还是不是你亲孙子了?
燕锋三人被武重阳热情的带进了客厅,刚一进门就吼道:“吩咐厨房,给我做几个好菜,把我藏了三十年的茅台拿出来!”
一些下人都是一脸的愕然,老头子嗜酒如命,看好酒比看自己的命还要重,那些茅台除了逢年过节和来了特别尊贵的客人之外根本就不可能拿出来,这一次竟然拿来招待几个毛头小伙子,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随便聊聊,就到了晚饭时间,桌子上摆满了山珍海味,茅台被干掉了五六瓶,老头子倒下之后,燕锋还觉得不过瘾,武傲冲又偷来了几瓶,告诉燕锋,千万别跟老头子讲,不然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酒足饭饱之后,燕锋三人来到武傲冲的房间里,武傲冲啪的一声站的笔直,行了一个无比端正的军礼,道:“八十九号报道,请教官指示!”
凌铁山和董斌喝的有点晕晕乎乎的,这一下子就被震的酒醒了一大半儿,妈的,武傲冲可是军训的总教官,现在却叫燕锋教官,这是杂回事?
燕锋坐了下来,摆摆手道:“行了,我早就不是你们教官了,不用跟我来这些,你的伤怎么样了?”
武傲冲放下手来,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道:“没事,还死不了,和教官比,这点伤算得什么?”
燕锋冷哼一声道:“还嘴硬,老子要是再不来你很快就要废了,快去,找一盒银针过来!”
武傲冲有些激动的跑了出去,凌铁山和董斌立即围了上来,恶狠狠的说道:“说,你小子到底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