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时倩居然开始说胡话,睡在她边上的小翠听到声音,立马起床过去看她。
“呀,好烫!”小翠发现时倩额头烫的可怕,批了件衣裳便急急忙忙的冲出去。
砰!砰!砰!
刚睡着没多久的中风听到敲门声,一脸起床气很不爽,“谁啊?”
“掌柜的,时倩她好像发高烧了。”小翠知道里面的人非常重视时倩,一点都不敢马虎,“掌柜的,是不是派人去请郎中过来给她瞧瞧?”
“发高烧?”听了这话,中风的睡意一下全无,火速的穿上衣裳,开门走出来,“走,带我过去瞧瞧。”
“哎。”小翠在前面带路,面露难色,有些内疚和不安,如果不下她今儿莽撞的行为,让秋落和时倩嘴对嘴是她的罪过。
中风赶到时,躺在床上意识迷糊的时倩依旧小声喃喃自语:回去,我要回去,这个鬼地方,我要回去。
“小翠,快让老中去请人。”中风目光露出心疼,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有设计才华的女娃子,还想收她为徒呢,可千万不能出事。
与此同时,秋落整夜难眠,她已经无数次偷跑进空间,看着那陌生的系统碎片,心里的感概特别多。
不管这玩意儿到底有什么用,在没有搞清楚零零三以及它背后势力的阴谋之前,她是绝对不会把东西交出来的。
第二天一大早,南宫寒得知手下人阳奉阴违的把事情搞砸后,直接派人打断了货郎的双腿,一点不带犹豫的狠劲,让一旁的大厨看了心里有些发慌。
“用王家干蘑菇做出来的调味料,做出来的菜确实好吃可口,就是这个量怕有点少。”大厨实话实说,几十斤的我干蘑菇做出来的味精数量不少,可对一个酒楼来说,就不太够瞧了。
“你先用着,其他的我来想办法。”南宫寒眼里闪过算计,好不容易找到发财之道,他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南宫寒独自回到后院,对着正在低头扫地的老汉说了句,“南叔,这件事得你出面帮我了。”
南叔是南宫老爷的人,他老人家不想鸡蛋放一个篮子,便在暗地里偷偷的培养几个有雄心壮志的孙子,南宫寒便是其中一个。
只要不顾及家斗,南宫寒不算计南宫家的人,南叔都会替他事办好。
“说吧,这回是什么事?”南叔站直了身体,没了先前扫地时的颓废,已经替南宫寒搬走好几块绊脚石的他,经验丰富。
“王家的干蘑菇,我全部都要。”既然花银子买不到,那只能换种方式得到它了,“要快,等久了容易生变故。”
南叔只是一个下人,而眼前的南宫寒再怎么说也是他的临时主子,心里的不满和不服,暂时只能藏起来。
偷东西嘛,大白天的不方便,南叔不急,到了晚上才是他大显身手的好机会。
而陷入昏迷状态的时倩,却把中风吓得不行,“怎样,还有救吗?”
华郎中愁容满面,摇了摇头十分无奈,他行医多年,极少遇到这么复杂的难症,“要是我爹在,兴许还有得救,就是他老人家行踪不定。”
华老神医的行踪中风知道啊,他正躲在主子隔壁研究药方。
可怜的孩子,连亲爹在眼皮子底下都不知道,该多缺父爱啊。
要是换做别人,中风不会也懒得搞出大动静,时倩口中各种奇怪、新颖的设计元素,让她无法忍心看着时倩在自家眼皮底下自身自灭。
中风客客气气的送走了华郎中,年轻妇人便带着表哥,直接朝她走来。
年轻妇人一改往日柔柔弱弱、可怜兮兮的样子,见了中风便说,“我是倩丫头的亲娘,今日特意过来赎她回家。”
像中风这种搞情报的人,天生自带敏感、多疑,自然怀疑年轻妇人的来意,“你确定,要将女儿赎回去?”
见中风朝自己微笑,年轻妇人误以为她好对付,便用帕子擦着眼泪,“掌柜的,请你行行好,让我家闺女跟我回去吧,她还小离不开我这个亲娘。”
“就是,掌柜的一看就是活菩萨,肯定不忍心拆散她们母女两的。”表哥跟着补充,他已经给时倩找好了下家,定金都收了,只等把人赎回后送过去。
“活菩萨?”中风差点笑岔气,头回听到有人用活菩萨形容她,“呵呵,你们银子准备好了没?”
“准备好了!”表哥掏出五两银子递过去,“麻烦掌柜的了。”
中风看着桌上孤零零的五两银子,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成了别人好糊弄的主了?
见中风不肯收下银子,表哥一脸着急,和年轻妇人互看一眼,不情不愿的掏出二两银子,“这二两银子,是谢谢掌柜的菩萨心肠。”
中风有种被人羞辱的感觉,脸色不太好看,声音冰凉凉的,“银子不急,你们先跟我来!”
不知道中风搞什么的表哥,第一时间收起银子,随后两人跟在后面走。
“你女儿在里头,昨儿发热生了病,今儿刚请华郎中瞧过,出诊费用和药钱也不多,五十多两就算你五十凑个整吧!”中风为了治好时倩的病,不惜用了最贵最好的药,反正她也不差这点钱。
年轻妇人听了这话,一脸质疑,“我家娃昨儿还好好的,怎么才过来一个晚上就生病,你、你肯定骗我!”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中风一脸讥笑,说好的母女情深呢,真是不堪一击啊。
年轻妇人大步冲进去,看着躺在床上小脸发红的时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