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横波在这什么琴企羡的鸳鸯楼里住了都快半月了,她整天在屋里闷着,那人还不让她出这楼里一步,整天就几个丫鬟陪着她,说陪着都牵强,她不说话没事,只要一开口,这穿的花里胡哨的丫鬟们就跟那什么似的往她身上扑,和容王府里的丫鬟们成鲜明对比。
这一天天的,都什么事儿啊。顾横波扶额。不是说过了这一阵过来接她吗,这都多久了,琴企羡对她简直就是非人的待遇,整天还不见个人影。偶尔回来,不是喝的醉醺醺的,就是和哪个相好的一边接着吻,一边跌跌撞撞的往里屋的床上倒。
尽管顾横波有将近半个月没有出门,可是从丫鬟们一声挨着一声的八卦中,她似乎也听出了个大概,似乎是,某人要成亲了。
也不知道这些人想瞒她多久,不过她就奇了怪了,都是女人,谁愿意嫁给莲容守活寡去?
后来又一个大嘴巴为顾横波解了惑,说是东皇给送的,本来是要送男宠的,结果被莲容给推了,但又不好拒绝东皇美意,只好把‘美人儿’收了,因为是自己的亲皇兄送的,不好驳了东皇的意,只能封了个侧王妃的名号。
顾横波这两天下来,早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她懒洋洋的窝在榻上,听着外屋的几个丫鬟八卦,手里的瓜子嗑的嘎嘣嘎嘣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