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狗,当年我能让你的儿子含冤死去,今天亦能让你们一老一小下地狱,”樊宫朔今天的形象估计是此生以来最糟糕的,蓬头污面,一身衣服更是比乞丐好不到哪里去,可是,此时已经都不再重要了,他现在已经发了狂,不在乎什么形象和权利,他只想痛痛快快的战一场。
“我不会杀你,在我知道我还有个孙子的时候,我就没想过杀你,因为你最终会死在他的手里,关于这一点,我最初就异常肯定,”秦玄战亦是没有丝毫退让,什么恩仇,什么恨债,全部都在不重要 了,现在秦玄战的唯一目的就是,把樊宫朔击成重伤,然后让段无夜亲手手刃仇人,这是他此生的夙愿。
“好热闹!”可是,他的这个夙愿好像并不能那么顺利的完成阿,就在这个时候,众人听到一个有点生硬的话语。
秦玄战眉头微皱,没想到在这节骨眼上,他会来插一脚,今天是事情只怕有变数。
听到这个声音,樊宫朔眉头舒展开来,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出现一个强援,看来是天不绝他樊宫朔的路了。
“上次没战完,这次继续,”鬼王大笑一声,加入的战团,现在情况立马变成了二比打一,都是决定的高手,虽然在短时间内看不出什么,但是,不用猜也知道这么打下去,秦玄战早晚要处于劣势。
段无夜看到那边的情况,不由暗自焦急,爷爷本就伤势未愈,现在又是以一敌二,段无夜不能不急。
“无夜,交战之时最忌焦急分心,你现在能做的就是相信你爷爷,然后把眼前的敌人打倒,”黄一笑一拳打在乾舍的胸前而乾舍也一掌打在黄一笑的肩头。
“我知道了”段无夜深吸一口气,现在的担心和焦急只会把形势弄的更糟。
“黄狗,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今天老子即便是死了,也要拉着你陪葬”乾舍此时就像一个血人,疯子,对着黄一笑和段无夜嘶吼道。
为什么,为什么他乾舍会走到这么田地?,他还没五十,正直壮年,现在就以是国安的局长,以后的前途更是不可限量,进中央,手握大权那些都是极有可能的,可是现在却要象丧家犬一样,这种落差,即便是他也无法接受,所以才会有了现在这种情况。
黄一笑趁着乾舍发疯的时候,臃肿的身体如同敏捷的猎豹扑向乾舍,而段无夜亦是 同时欺身扑上,伺机而动。
“缚龙术!”黄一笑突然整个人躺在地上滑向乾舍,一双肥腿像是绳子一样向乾舍的两条腿缚去,而双手亦是如此。
“断!”乾舍眉头紧皱,一脚垛向黄一笑的脖子,但是,黄一笑此时就像全身没有骨头一样,像是一条蛇一样游走在乾舍的身上,看着怪异无比。
这缚龙术也是黄一笑无意中在一本杂书上看到的,闲来无事就练着玩,没想到还真被他练成了,这不知道是何人所创的缚龙术只要困住对手,那对手真的很难很难挣脱开,即便挣脱开,也需要时间,但是,最关键的就是时间。
“无夜”黄一笑大喝一声。
“啊!”不用黄一笑提醒,段无夜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五指握拳,食指突出,直刺乾舍的心脏,势要把乾舍的心脏刺穿。
“啊,跟我断!”乾舍四肢被黄一笑捆住,只能弄头去撞黄一笑的头。
“嘭,嘭,嘭,”鲜血飞溅,惨不忍睹,不知道是谁的血,谁的骨头裂了。
“嗤”像是衣服撕裂的声音,又像是锋利的剑刺破肉/体的声音,乾舍低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伸进或者插进自己胸前的手,难道一切都结束了吗?,自己死了吗?。
“嘭!”段无夜没有给乾舍太多的时间去回想自己的一声得失,一拳打在了乾舍的太阳穴上,乾舍和黄一笑的身体因为段无夜这一击同时飞向了一旁,段无夜一个疾步拉住黄一笑的一只手,把黄一笑救了下来。
“黄叔,没事吧?”段无夜急忙按住流血不止的黄一笑脑袋,关心的说道。
“死不了,快去帮你爷爷”黄一笑晒然一笑,无所谓的说道。
段无夜点头,知道黄一笑并无生命危险,急忙跑去帮助秦玄战,段无夜已经看到爷爷身上受了几处伤,段无夜肝胆欲裂,怒吼一声冲向樊宫朔和鬼王。
“你杀了那小鬼,我来对付这老的”鬼王对着樊宫朔说道。
“正有此意”樊宫朔狂笑一声,冲向段无夜。
可是,一股不好的预感骤然出现在樊宫朔的身后,这是他有生以来感觉遇到的最大的危机,这股危机究竟来自哪里?来时谁?。
段无夜看着冲向自己樊宫朔没有丝毫的惧意,无论双方的实力如何,战意最为主要。
“嗖!”段无夜抽出腰间的黑玉子剑,剑尖的剑气如同一条黑龙,长着血盆大口向樊宫朔咬去。
时间仿似在这一刻静止,因为除了鬼王,其他人仿似傻掉了一样,说是傻掉或许不太准确,应该说是不明白,完全不明白。
“为什么?” 樊宫朔看着从自己胸前穿胸而过的黑玉子剑喃喃的问道。
当然,这不是问段无夜的,而是问身后的鬼王的,
不错,段无夜也很想知道为什么,这不科学啊,即便自己最近的武功再精进了不少,也不可能一剑刺死樊宫朔啊,就像一个最终boos你千辛万苦的打到了最后一关,已经做好了苦战的准备,却没想到,你一拳就打死了boos,这很没成就感啊,挂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