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一下子瘫软在地,被人拖了下去,远离了此处。
钮祜禄氏惶恐,“贝勒爷,奴才没有,奴才怎会害爷的子嗣?”
四贝勒盯着她,“那你为何在此处?”
钮祜禄氏陡然睁大了眼睛。
她忽然明白了,是为了侧福晋,贝勒爷指的是她惊扰了侧福晋,险些害了侧福晋腹中的胎儿。
可贝勒爷何至于如此?
若侧福晋有事,早已叫了大夫,可见无恙。
不过这样一件小事,贝勒爷怎会发这样大的火?
钮祜禄氏眼泪汪汪,“贝勒爷,奴才冤枉,奴才并无他意,只是来向侧福晋请罪,求贝勒爷……饶了奴才,饶了秀儿。”
她不该来的。
万没料到贝勒爷会发这么大的火。
侧福晋如此霸道,贝勒爷怎会喜欢?若知晓侧福晋装病,责怪的该是侧福晋才是。
究竟哪里出了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