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变得可真快。三人不约而同想。
“嘿嘿,翻书没我翻脸快。”赵睿天见三人这样看着他,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嘲讽了自己一句,但还是一脸渴求地望着花老头。
“拜托您了!”赵睿天是真心想学,花老头除了武功的那些东西,都是他涉猎的。他自然知道这样一个老古董身上会有数量和质量多么惊人的东西。
花老头笑了,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我早就说吧,到时候会让他求着我学的。”
“哈哈哈……”
眼看夜已深,四人结束交谈各自回去。
花老头家院子挺大。两间厢房各有一个屋,主房有两个屋可以住人。杨逸然和赵睿天睡一个屋子,花老头,林博,还有早就去睡觉的小龙一人一个屋子,刚好。
杨逸然例行公事,继续打坐练习心法。赵睿天则直接窝在炕上准备睡觉。北方的六月份已经很热,睡觉不需盖被子,敞着窗子,光着身子,被乡下的自然风吹着也很是享受。
“小天,你今天表现的不错,想的东西很多很全。”良久,杨逸然心法运行一周,打坐完毕,开口说道。
“呼噜~呼噜~”回应他的是两句鼾声。
“呃,这小子……”杨逸然有点尴尬,收拾了一下,倒头也睡了。
第二天清晨。
“起床啦大懒虫!”李晓龙跑到了杨逸然和赵睿天的屋子,冲着赵睿天耳朵大声咆哮。
“我&,谁啊,唔,困死了……”赵睿天迷迷糊糊地被弄醒了,不情不愿地瞅着李晓龙:“我说小孩,你不跟我叫叔也就算了,大呼小叫地吵着小爷的美梦,这是闹哪样?”
“去你妹儿的,你昨天才入门,要叫我师兄,懂不懂小子?”李晓龙很是得意,叉着腰瞪着赵睿天。
“我&,懒得和你计较。”赵睿天也没有再赖床,毕竟他知道,从现在开始要争分夺秒,只为能和然哥共同闯出一片天!
杨逸然当然早早就起来,这时正和花老头一起。至于林博,一大早便走了。就在刚刚,花老头给杨逸然讲述了自己对传给杨逸然这套的心法体悟:“万物相生相克,物极必反,这些话你都知晓,意思你也差不多懂。但你知不知道如何运用到武学中?”
杨逸然表示不怎么懂:“还请师公指点。”
“首先,要静下心来,将心融入自己的身体当中,身体就是心,心就是身体。”花老头一边说,一边给杨逸然做示范,拿起了昨天劈柴用的那个绑着铁片的木棍。
“然后,确定你想发力的地方,心随身动,运转心法,调动全的气相融,然后用气发力。记住不要用蛮力,要用气。”说着,手起棍落,刀片轻轻的划过木柴,一刀两断。
“你先练习调动身体的气,练会后,就要练习将其融入到自己所持的兵器中。”
“妙,倒不知这么玄妙的心法是何人所创。”
“呵,说起来,还是你杨家的传承。”
“哦?师公,怎么讲?”
“你心里或许早有文章,只是不太清楚而已。没错,你杨家近千年前,便是北宋的杨家,金刀老令公杨业,便是你血脉相连的祖先。”
杨逸然确实早就猜到一二,但亲耳证实还是受到不小的震撼。
花老头见杨逸然没有说话,也没出声,让杨逸然自己琢磨。
过了片刻,杨逸然恍然:“原来是这样。师公五台山,如果说是我杨家的传承的话,那么,应该是,杨五郎,杨延德先祖……”
杨延德,名杨春,字延德,金刀老令公杨业的第五子,故称“杨五郎”。北宋殿前大将,为杨家军副帅,天生慈悲心肠,一心向佛,浸*于学武中,大有宗师风范。当年金沙滩一战中只剩下自己单独应战,最后寡不敌众,削发假装僧人逃过追兵,其后兄弟败亡,心灰意冷,前往五台山为僧。
“不错,当年杨老师尊到五台山为僧,心灰意冷。不曾想,大悲之际大彻大悟,悟通了极尽之理。到后来,杨老师尊为门派住持,传于所有弟子此内功心法。”
“内功,其实就是炼气。春群战国,先秦炼气风靡,传言诸如老子徐福都是炼气士,其实就是修炼内功心法。看似玄之又玄,但你不得不相信,强身健体,以一敌多,延年益寿,这都是修炼内功心法的功效。”
“杨家当年一门猛将,上阵杀敌,难道靠的只是强壮的身体和丰富的战斗经验么?显然不能。杨家推行霸道刚猛的心法,强劲有余,心法一出气息膨胀,这样有利于调动体内所有的气息,因此杨家个个都是猛将。”
“知道你父亲为什么能轻而易举的超过我么?不是因为我年老体衰。就算现在年逾古稀,但并不算老,修行内功之人活过一百二十余载很是正常。你父亲超过我,是因为,他十二岁那年,我将他带到杨家族会认祖归宗,而后他便修习了杨家心法。”
“杨老师尊的心法无比奥妙,简直可以称作万能心法。你父亲修行两种心法不但没有出现紊乱的症状,而且更是与杨家刚猛心法相辅相成,让你父亲运功时能够调动出近乎多一倍的气。这便是你父亲超过我的原因。也是我教你这门心法,让你单独的枯燥的修习五年的原因。”
杨逸然思索,然后说道:“所以,杨家的传承,有两种,是么师公?”
花老头笑了:“两种?好好想想,杨家当年擅长的是什么?”
“枪,杨家枪!”
“不止如此,还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