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他自己就有真气!”
不知是哪个暗卫喊了一声。
姚老二闻言,看向君鸣凤,不可思议道,“王爷这样尊贵的人,身边不乏保护的人,怎么也会习武!不过若是王爷自己就有真气,那便更好了,自身的真气控制起来自然比之他人更得心应手,效率自然也是不可同日而语。”
虽然得到了确切疗法,但君鸣凤依旧提着一口气没敢松懈,他有些不确定道,“我平日里真气流转偶尔也会经过神庭穴,为何那滞塞反而更严重了?”
姚老二了然,“这道理同你们修炼心法一个道理,都有一个固定的步骤,这冲开滞塞的确是有一个固定的走位,待我写来给王爷,每日睡前行走个一周天即可,切记欲速则不达,以柔克刚才是正理。”
君鸣凤连连点头,没错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看来这人的确是个有本事的,就凭他轻易猜中了他的想法,并且能及时制止了他。
这样的人才决不能流失,他得想个办法留下此人来。
“为防万一,还请先生能在府中多盘桓几日。”
“这个自然,王爷眼下也算是我的病人,作为医者自然要确保您痊愈了,我才能离开,这也是我的本职。”只不过,他更高兴的是能免费白吃白喝好几天了,待他修养好了,又可以精神抖擞地出发了。
君鸣凤高兴极了,“好,来人!送姚先生下去休息吧,吩咐下去,一定要好生照顾先生。”
姚老二被领下去以后,暗卫们都回归原位了。
君鸣凤这才有机会找自家王妃算算账了,他亲切地朝对方招了招手,“王妃,过来,站那么远干什么?”
顾音书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过去,先下手为强,“王爷,您不打算感谢我吗?”
感谢?君鸣凤被她气笑了,好整以暇,将她在鹿寨的狂妄之言一桩桩一件件地抖了出来,“感谢你背着我去调戏别的男人,还是感谢你用嫁妆贴补其他男人。”
没说一句话,他就逼近一分,直到将人逼退至退无可退,坐在了椅子上。
顾音书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苍白却不失俊美的脸,猝不及防地动心了!
“王妃,你到底是对我有多不自信,竟然想着用嫁妆银子去找一个陌生男子去做生意?你担心我养不起你吗?”
说不上此时那种陌生的情绪是什么,但是,他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王妃对他没有任何的期盼,甚至没想过将自己融入到自己的圈子里。
而他又何尝不是呢?
是又如何,那是从前了,他要的是以后,从前种种他不再计较,但是往后,她只需要在自己的掌心好好生活就可以了。
丝毫不知道自己即将要被圈养的某人,费力将自己的目光从那张过分好看的脸上移开,然后,悄mī_mī地将凳子往后移了移。
“王爷误会了,我去找陆老板并不是为了做生意,我从小就爱摆弄药材,所以,我打算开一个药材商行,这嫁妆银子是私产,放着也是放着,不如屯些药材。”
君鸣凤起身没再压制着她,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书桌前坐下,“知道了,你想做便放手去做吧,记得,需要帮助的时候找我,放着我这样的大路不走,偏要去舍近求远。”
顾音书连连点头,“这是自然,待我到了东平,肯定会有不少事情要麻烦王爷,您到时候可不要嫌我烦。”
事实上,她从来都没想过借用宸王的权利,她想依靠的从来都只有自己。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重来一次,她绝对不会再围着一个男人绕圈子了。
她要靠自己去赢得尊重,保护好父亲和哥哥,不去想那些无用的感情。
“谢谢你。”
这是一句发自肺腑,真心诚意地感谢。多亏了她,又让自己看到了希望,这么多年来,有很多人可惜,哀叹,却没有一个人鼓励自己重拾信心,在他们眼里,他早就应该像个废物一样,一辈子生活在黑暗里。
而这个他算计来的王妃,竟然将自己的事放在了心上,甚至找来了能治愈他的郎中。
或许,他的缘分已经出现了,尽管来时曲曲折折,弯弯绕绕的,但是,以后的路,他一定会先一步铲平。
顾音书看着昏黄灯光下的那张笑脸,不知不觉好似自己又被蛊惑了,美色误人。
“王爷,只是恰巧碰见了,不用谢的,何况,你的眼睛好了,于我而言也有天大的好处呢!。”
毕竟放着这么一张好看的脸,整日里被遮起来,就真的有些暴餮天物了。
君鸣凤看着她笑的温柔,“不,我想说的是谢谢你嫁给了我,不瞒你说,咱俩这桩婚事是我有所图谋得来的,我现在改主意了,等迁都之后,我为你重新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面对如此坦白的君鸣凤,顾音书哭笑不得,这宸王不会因为自己给他找了个郎中就激动的想要以身相许了吧?
“不用,不用,咱们已经办过一次了,再办一次不吉利,都成夫妻了,何必再多此一举,不过是个仪式罢了!明日还要回门,我先回去准备准备,王爷早点休息吧!咱们明日见。”
君鸣凤看着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不着急,咱们来日方长!哪怕你是只山间野雀也有被驯服的一天。”
顾音书离开后,他立刻起身,去了姚老二的房间,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一看久违的阳光和阳光下的她了!
第二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