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望过来时,白柔早已消散无踪,而那一大片药草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地,中间还开着许多不知名的小花,看起来生机勃勃。

此前,他进来那次,顾音书的识海除了那一大片药田生机勃勃,周围都是断壁残垣,荒山恶水,那时候的她心里已经苍凉成那副样子了。

手中的小娃忽然翻身笑了起来,随后像一道光一样冲了出去,容尘跟着望去,只见那小娃娃的身体正漂浮在识海最高的地方,那渐渐透明的身体很快就与周围的一切融为一体。

就在那一瞬间,整个识海的花草都想骤然得了天地灵气疯长了好几十倍,原来的小草小花,竟然长成了参天大树和无数的奇珍异草。

容尘转身看向白柔消失的地方,或许,这是她的母亲留给她最后的馈赠,只不过,眼下还是不要告诉她为好。

容尘盘腿坐下,双手结印,将这一片奇珍异草封印了起来。

从此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顾音书了,有的只是国师府一名俗家弟子小书。

晋朝皇帝大婚,举国同庆,尚书府从凌晨就亮了灯,众人忙碌而欢喜地准备着皇后娘娘的礼仪典程,而皇宫里除了布置的喜庆了点,皇上甚至连婚服都没有去试,只是坐在书房待了一整晚。

然而,事实上,皇上认为他完全不必如此做戏,但是他的皇叔摄政王殿下却说,“皇上,此前将近三年的时间无论朝臣门如何劝谏你都无动于衷将后宫空置至今,如今你要是一反常态欢欢喜喜迎了一位皇后进宫,多多少少会被人怀疑,至于怀疑什么,那些老迷信的心思你应该能清楚几分的。”

永嘉帝只好苦大仇深应了声。

“你想不想知道元青……”

君相烨立刻出声制止,“皇叔,你不必告诉我,只要你时时去看看他然后再告诉我就好了,我只要他活着,但是不想让他看着我娶了别人。”

君鸣凤叹了口气,“你怎么知道他不愿意理解你,何况,这本来就是作假的,你又何必。”

“假不假的,都已经成了事实。”

“你自己决定吧,待你大婚后我便要出发去南蛮了,这次多亏了国师,我身上的那个人已经被驱逐回了原来的世界,如今我也总算是能一身轻松放心去南蛮,你放心我一定会将南蛮攻克下来,晋朝一定会一统整个大陆,到时候百姓就能喘一口气了。”

永嘉帝心中无比感叹,又有些感激道,“皇叔,你这样的人比我更适合做皇帝。”

君鸣凤笑了笑,看向君相烨的眼神不动声色的暗了暗,但是,当他看见那双清澈明亮不带一丝阴晦的眼睛后随即恢复了正常,“做皇帝多辛苦,而且你做的很好,你爷爷一定会很欣慰的,至于我,自由散漫惯了的人,待我从南蛮归来后,便会解甲归田,也去体验一把陶渊明的生活。”

“皇叔!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方才我的那句话并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哎呀!皇叔我没有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做这个皇帝更像是为了自己争一口气,而你却是更多的在为老百姓考虑。”

君相烨有些懊恼,自己脑子一热居然连那样的话都说了出来,皇叔肯定以为自己在忌惮他了。

君鸣凤看着他低笑出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发顶,“小四,你还是这么敏感,其实,当初是我送元青去你住的冷宫的,因为他是唯一一个穷途末路还保持着生的希望,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实在是太胆小了,可怜兮兮的,正好送去给你出出气,谁知会发展成如今这个样子。”

君相烨瞬间就红了眼,当初在冷宫的时候是他人生最为灰暗的几年,她的母亲疯的厉害,每天把自己当作父皇,不是倾诉自己满腔的爱意,就是半夜起来坐在自己旁边痴痴的看,最后,他终于忍不了了,亲手给自己的母亲一个解脱,可是却再也没有勇气将人搬出去,他就只好夜里蹲在外面大睁着眼,白日里再补觉。

过了几天,来了一个小太监,他看起来怂的厉害,可是却将那具已经臭了的尸体给搬运出去,他的母亲最终是被草草埋进冷宫院外的。

“皇叔,既然已经没有那个人的威胁了,那你能不能先不要去南蛮,待咱们再行壮大后再去吧!”

君相烨凑近几步道,“皇叔,不知为何,对于这一次的出征,我心里十分不安,所以,我不想让你去。”

君鸣凤这一次笑的十分开怀是欣慰也是感谢,终究这皇室中也不是人人都冷情冷血,可惜,他此行是必须去的,早在很久之前他就确定了。

“你皇姑姑应该就是这几日诞下麟儿,到时候你可以借此子出生的时日喜庆以及许楚将军的累累军功上恢复她的公主尊号不享任何特权,许楚自然也不必另行建府,直接将公主府换一个匾额即可。”

君相烨有些为难道,“这样不妥吧!皇室原本就有愧于许楚一家,这些年又在外驻防,军功苦劳都足够封爵了,按皇叔此行必然会寒了许楚的心,这……”

君鸣凤赞赏地看着他,“不错,从这一点来看,你天生就是适合这个位置的,你放心,这也是你皇姑姑和皇姑父的意思,树大招风的道理他们很清楚,再说了,这原本就是他们二人的事,如今的日子过得滋润,又有谁会在意曾经的那些过往。”

君鸣凤很快就回府了,半路上姚文稷挑来他的车帘道,“殿下,我方才瞧见顾梦龙在满大街找人呢,听说是他妹妹又不见


状态提示:第86章 长生--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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