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虽然受伤未愈,区区鲜卑怎么会被他放在的眼里,董卓相邀,他又岂会害怕,拍拍胸口应了下來,
“仲康,点齐亲卫随我出城。”霍然出声,董卓随即大步向着城下走去,与鲜卑对战也不是第一次,他心中自然沒有多少担忧,而之所以叫上,董卓却是想试试同战于敌,其与赵云之间的仇怨会不会减弱一些,
因为麴义、赵云两人在外,雁门关门根本就沒有关上,只是留下千余人屯守在关门口处,董卓一行人出城时,早有人在前从中分开一条道路,董卓、许褚、马超并三百余亲卫驱马踢踏而过,
“赵云,我们草原之上最重勇士,你的勇武我们是不能敌,你可敢斗阵否。”董卓近前时,就见对面鲜卑人中一个头领模样的人似乎是急了,冲着赵云大声嚎吼叫道,
“斗便斗,小小蛮夷,也敢与我堂堂大汉斗阵,斗将你们不行,斗阵也是一样,识相的还是快点带人投降,也好过來日老子带兵踏平你鲜卑汗庭。”赵云未言,旁边的麴义已忍不住出声嘲讽道,先登死士尽亡,麾下带來的士卒也死伤惨重,麴义早已沒了最先的从容,这断时间來,外出对阵厮杀的时候就属他杀的最疯狂,
麴义的不屑,顿时也将鲜卑头领激怒了起來,猛地仰头朝天狂吼一声后,一双眼睛猩红的瞪在麴义身上:“麴义狗贼,若不是你们占据地利,堂堂正正与我鲜卑厮杀,本汗早已将你碎尸万段,胆小鼠辈,本汗打不过赵云,还杀不了你不成。”
麴义一噎,一股怒气直冲脑门儿:“杀我,笑话,有种我们來打。”
不同于赵云,不管是麴义还是陈到,两人虽然武艺也是不凡,只是却沒有赵云那样持久的战力,每次斗将的时候,鲜卑人总是前赴后继的涌上,以车轮战生生将两人耗尽力气,鲜卑头领的话,无异于是在狂言了,但是偏偏,麴义就是想辩驳也有嘴说不清楚,
“拓跋衍,你说斗阵我们便斗阵,莫学小儿逞口舌之利。”眉头直皱,赵云眼中闪着怒意,眸光如刀,狠狠的割向对面,显然,即便是心气淡如赵云,也被拓跋衍颇是无赖的话给气的怒了,他与麴义、陈到他们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并肩对敌的他们之间感情却是噌噌直涨,尤其是与他一起搭班的麴义,粗犷却不失细腻,豪气狂放之姿让赵云颇为心折,
“哈哈哈,好,果然好豪气。”大笑一声,拓跋衍沒理赵云口中的讥讽之意反而对赵云大赞出声,随即微微一顿后挥手冲着身后大声叫道:“赤鹿卫,布阵。”
赤鹿,是马鹿的别称,正是拓跋鲜卑部落的图腾与氏族标志,被拓跋衍叫出的士卒既然以赤鹿命名,其在鲜卑人中的地位可想而知,只可惜无论麴义也好,赵云也罢,两人对此根本毫无所知,听了后面上神色毫不所动,若是换了李通在此,只怕早已变了颜色,
十数日的算计,拓跋衍就在等着现在这一刻了,眼看着事情都在按照他们之前的预计一步步走着,拓跋衍脸上不由潮红涌动,
“斗阵可以,三天后,雁门关下,本相等着你这老狗。”突然之间,董卓的声音从后面隆隆传來,赵云听了还能自矜,麴义脸上瞬间变得激动起來,霍然转身看向身后一双眼睛满是惊喜的看向董卓,
“你……”眼珠大睁,瞳孔急遽的抽搐几下,拓跋衍怒极伸手指向董卓,忽然一口血张嘴喷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