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端起自己面前的酒,直接就泼在了徐新脸上:“滚。”
谢长风的作派,他自然看得出来,他现在对谢长风佩服得五体投地,谢长风不发作,他就要替谢长风出面。
徐新啊的叫了一声,连退两步,脸上酒水淋漓,却不敢发怒。
他做服务业的,见过很多猖狂的有钱人,黄一鸣这号的,根本不算什么。
即便黄一鸣做得过份,他也不敢发作,黄一鸣是什么人?香城数得着的富翁,黑白两道横趟。
而他是什么人?一个打工仔而已,他凭什么跟黄一鸣斗。
不但不敢发作,反而连连赔罪:“对不起,是我的错。”
提着酒瓶,倒退着出去了,随手还轻轻的把包厢门关上。
这就是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