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再次归于平静,修行界太平了,虽说不知是否能长久下去,但至少千年内是太平了。修行界太平了,但凡尘却依然战火纷飞。贤宇身为人皇自然不会只管修行界中的事,此刻的贤宇身着皇袍头戴帝冠端坐在世安宫的龙椅之上。下方两派齐整的站着逍遥皇朝的文臣武将,这些人便是整个逍遥皇朝之命脉所在。贤宇目中精光闪烁扫了一眼下方大臣而后沉声道:“而今战火稍稍平息了些,但尔等却不可懈怠,记着,战火还未灭,山河还未复。”其说到此处微微一笑,而后接着道:“朕昨日接到南边的战报,我军已将周兵前后夹击,周兵已显颓势。前日朕也已将北边的战报告知诸位臣工。如今战局对逍遥皇朝而言颇为有利,虽说此多多仰仗我逍遥兵士浴血奋战,但朕知晓,这其中列位在朝臣工也出了不少的力气,能有今日之局面,与诸位臣工的辛劳是分不开的。”贤宇如今对御人之术可说是,了若指掌。前方将士自然是功劳甚大,但若是只顾着褒奖前方将士而忘记了朝中大臣,多半会引起大臣们吧不满。这逍遥皇朝家的江山如今是他贤宇的不错,但这江山太大,他一人撑不起来。
贤宇如此说话下方大臣心中不由的一暖,齐声恭敬道:“全赖吾皇文治武功,臣等不敢居功,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主子如此在意自家,自家心中纵然欢喜也要说些恭敬之言。虚伪吗?不,这便是君臣之道,这便是人道,人与人之间需要如此方能和谐相处。
与大臣们商讨了半个时辰政务贤宇便下朝回了后宫,到了后宫的贤宇却再也没有了方才那英明神武的皇帝模样,之间其双脚先后甩动将龙靴分别甩在了地上,而后便躺在了龙榻之上。只听其道:“哎呦,这皇帝真不是人能干的了的啊。坐在那里如一尊菩萨一般不能动弹。”
只见一个女子现身出来将贤宇丢在地上的龙靴摆放整齐,而后又去端来了茶水恭敬的递给了贤宇,而后柔声道:“公子,这天下人莫不想做九五之尊,怎地公子好似不太情愿一般,嘻嘻。”此女说话间不由的笑了起来,其笑容如三月春风一般明媚可爱,此女正是夜月。
贤宇闻言拿起一杯茶大口喝了下去,而后道:“这天下人皆是糊涂蛋,不知晓那皇位之上长着刺呢?”其此话一出夜月又是一阵娇笑连连,贤宇见此情景心中十分宽慰。在其想来夜月这近两千年来多半是面无笑颜,就如那一日在鬼山宗门前初见其之时,其面上有的只是冷漠,还有那么一丝哀伤。当时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便是一阵苦涩,如今夜月又回到了两千余年前。贤宇始终认为夜月跟在自家身边的那五百年一颦一笑皆是发自肺腑,如今其笑的更加灿烂。其不需压抑自家的内心,其的笑容可尽情的绽放,无需背负家族的仇恨,无需顾忌什么。见了这般灿烂的笑容贤宇心中极为舒畅,其所想,那便是让身边的永远开心快乐。
“月儿,你哥哥昨日给朕来了奏折,说南边的战事如今已初步稳定,将敌军压制住了。你哥哥还有一封私心,是给你的。”贤宇说罢便从案几上找到了那封信递给了夜月,而后接着道:“此信是昨夜子时到了朕的手中,那时你已歇息,故而朕便没有去吵你,看看吧。”
如今离贤宇上次御驾亲征已然过去了三年,班师回朝的一年底贤宇便派鬼皇前往周军与唐州城交界处参战,如今算起来已有两年之久。说起来这鬼皇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治军对敌都是一把好手。夜月闻言笑容更加灿烂,其先是对贤宇行了一礼,而后将信接了过来打开仔细看了起来。好一会儿此女才将信看完,可见其看的有多仔细。其将信收好而后柔声对贤宇道:“哥哥嘱咐月儿要照顾好皇帝陛下,不可有丝毫懈怠,嘻嘻。”贤宇闻言笑着点了点头。
贤宇沉思了片刻对夜月道:“月儿,朕打算将你身上的阴气尽数驱散,如此你便与生人无异,即便是地府的鬼差也无法分辨。这法子朕也是刚想出来不久,但朕可以保证不会对你有危害,你可愿意一试吗?”这三年来贤宇闲暇之余一直在思索此事,要想让鬼皇兄妹不再受地府的骚扰,那最直接的法子便是将兄妹二人重新化作人,此法旁人或许做不到,对贤宇来说也不是简单之事,但贤宇却是有希望做成,夜月闻听此言自然是满脸的惊喜之色。
只听此女欢喜的道:“月儿谢吾皇恩典。”此女自然不想做鬼,这两千余年其也想了不少的法子,其想做回人,但此能逆天之事却并非寻常人能为之,最终也没能达成心愿。如今贤宇给了其希望,其心中欢喜无法言语。在其看来贤宇既然说了那多半能成,在其心中自家的公子是无所不能之人。贤宇见此微笑点了点头,其当日并非虚言,为了夜月与鬼皇其要与天帝与地府九幽斗上一斗,若他兄妹二人当真是罪大恶极也就算了。但二人所行其情可悯,此事说起来来并不怨二人。若非当年那坚大为勾结贼寇陷害月家,他兄妹二人多半正轮回生生世世,过着平凡平静的生活。可就因为那坚大为,这一切都偏离了原本的轨迹,走上了不归之路。贤宇如今要做的便是将兄妹二人的人生路摆正,为此其不怕得罪天帝,其如今对天帝是天帝当做三界之主,在其看来三界之主是自家圣皇老祖,那天帝不过是个心胸狭隘的小人罢了,似天帝那等贪图权势之辈在其看来根本不配为尊。
圣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