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温祁骂过来了，还缺那一次两次吗？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明显感觉到有些老师会加快进度上课了。
会拖延那么几分钟，或者把空闲的课占去。
自己的晚自习有时候也会用来讲课。
同学们会觉得比上学期累了些。
李子阳倒是觉得还好。
毕竟
是经历过高三的人。
他明白，真正难熬的时间，还没有到来呢。
开学的一个月后，学校新来了一位副校长。
说实在的，谁都没注意到她。
无论是样貌还是气质，怎么看都是一位很普通很普通的老太太。
哪能猜出来是校长级别的人物啊。
她第一天在上课时间巡逻的时候转到了高二一班。
站在窗口前看看大家在干嘛。
那个时候，殷正李子阳正好在窗户边坐着。干个啥从外面看的一清二楚。
好巧不巧的，殷正正好在英语课上偷偷看小说。
副校长敲了敲窗户，示意殷正把小说交上去。
殷正：“？”
那两下敲窗户的响声，还吸引了李子阳和夏明乔。夏明乔一下就认出来这是去过学生会检查的副校长。她当时就知道，殷正的小说恐怕是拿不回来了。
殷正转头，迷茫的看着这老太太。
脑子里闪过一百遍：“这谁啊”“她伸手要干啥”
后来经过思考，他得出一个结论。
于是转手就把桌子上那喝完的矿泉水空瓶子递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