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榻上那病重的女子一定就是贾迎春了,但万万想不到孙绍祖竟然能如此的禽.兽不如,所作所为实属令人愤概无比,他这样做绝对是要活活逼死自己的妻子呀。
似有默契般的,李寻欢和雨化田二人当即就同时出手制住了那黑壮男人,令其在在心欢愉之事时还毫无知觉,也毫不防备地不得再动弹半分,身体的好几个穴位被两个人实施的不同手法点住。
喜多作为一个医者,当然是很自觉地直接就去到那病榻前,一把捏住了贾迎春的脉。
然后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却是取出数根银针扎入病人的几处穴位上,待确定那贾迎春暂时无性命之忧后,才踱步到大床前。
三个不速之客都不客气地瞧着已无法动弹的孙绍祖,透过冰冷的面具,仿佛连面具上都显露了他们对这个男人的气愤:
“岂有此理,结发妻子都快被他折磨死,已经出气比进气多了,这个禽.兽不但不管,不去请大夫来救命,居然还在她旁边不顾其病体不顾其感受的与其他女子行纵.欲苟.合之事!”
不过雨化田却是轻轻牵过有些怒意的李寻欢,再拉过两把椅子,他就这么打算二人坐着只是围观,不出手,他知道自会有行家来处理这摊子儿事的。
李寻欢虽不明其意,但也知道只要是出自皇宫里的得势之人,全都是经历了宫廷那血雨腥风,从各种阴谋斗争中脱颖而出的顶尖人才。那整人害人的手段绝对是凡人都不可想象。如此那就先看看吧,若觉得还不解气不够狠,自己再出手也不迟。
想来现在的喜多肯定也是脸色狠戾,他那张天生喜庆的面容掩藏在金光闪闪的面具之下,但是眼神则显了示他此刻的怒火;
“这龟孙子喜欢玩精神折磨,擅长**摧.残是吧?好啊,人在做天在看,岂能让他这种连畜.生不如的东西继续过逍遥快活的日子。”
雨化田和李寻欢就这么坐着观看,眼神好像都恢复了平静,看到那孙绍祖正用恨恨不忿的眼光在扫视这三个不速之客,他此刻完全没料到接下来的遭遇将会是他此生都绝不可忘怀的噩梦,体会到了什么是生不如死,死去活来。
面色很不服气的孙绍祖就这么看着立在自己眼前这个体型胖胖的红色夜叉,见他从怀里掏出一根手指粗的东西,还点燃了冒出青烟,原来是艾灸。
喜多显然还在考虑将燃着的艾灸具体灼在那个部位合适,所以还没立即动手,但药草燃烧的烟味已经在室内弥漫。
他绝对不是拿艾灸来做治疗的,他是拿来作惩罚手段的;
本打算灼烧在他的左眼下,形成一个大泪痣,可又觉得这是玷污了西厂那骄傲的二档头,而且传到那无比骄傲自恋的家伙耳朵里也不好。
当即就放弃了这个打算,突然又灵机一动,于是就大面积的将艾灸燃着的火星点在孙绍祖的鼻梁上,甚至能闻到皮肤被灼烧的刺鼻味儿了。
然后那孙绍祖的鼻梁接连脸颊处就就被烫出一片果子水泡,那形状就如戏台上的小丑那般,从此这孙绍祖就因这个永无法消除的小丑烫痕而注定被世人耻笑终身了。
喜多看着孙绍祖显得痛苦难耐的脸,于是就怪腔怪调地说道:“这不过是个开场而已,一切都才刚开始呢,你就这么不乐意了?还是继续等着享受接下来在你这里上演的大戏吧。”
说罢就左右开弓噼里啪啦扇了这禽.兽十几个耳刮子,须知这喜多内力可是已趋化境之人,他的出手绝对不能视同一般。
果然那孙绍祖觉得自己脸皮下面的经脉,都好像被这来路不明的红夜叉给打泡了似的,整个脸的痛竟是不一样的;
脸皮是火辣辣,经脉是冰灼火烧,连骨头都好像在被铁锤敲打,三种不同的痛感涌来,整个脸也好像被分成了三层一般。
但脑子在这会偏偏又是清醒万分的,各种痛苦的感觉都清晰无比地体会到,不漏过一丝一毫。
喜多随手又从旁边躺着的那眼露惊恐,已经被吓瘫了的女子头上拔下一根金钗,却是用它挑起了孙绍祖的那条丑恶无比的子孙根。
现在它就像一条乌蛇一般耷拉着,旁边两个赤.裸着美女也不能令其抬头。
于是喜多继续怪腔怪调地吩咐道:“让你吊着的那玩.意.儿赶紧翘头吧。”
孙绍祖的脸现在已经肿如同猪头一般,早就看不见他的具体表情了,但仍然能看出他眼神里的愤恨情绪。
喜多瞧着他这不甘心的眼神,只冷笑着用力一戳,那根金钗就直接刺入了他的子孙根里,真他妈的疼啊,可是出于这种情形之下怎么能让自己的那玩.意.儿昂首嘛?
但如今他已是处于如此个弱势无助之境地,哪里能够说不,也不敢说不。若不赶紧的让它翘头,就只能让它被这个该死的红夜叉戳成个筛子了,等于是废了,那以后做男人还有什么意思。
没法子了,即便此时、此刻、此地、此间根本就不是想男女欢好那事儿的时候,也只能尽全力去想,以便能让自己的宝贝昂立起来。
于是喜多就看到那条丑陋的乌蛇在慢慢抬头,但是于眼里突然流露出无比恶毒的恨意和狠意。
还在燃着的半根艾灸,没有任何预见性的就在那条逐渐变粗变长的乌蛇上胡乱进行着灼烧。
伴随着一声声如杀猪般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