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使者听完哈哈大笑,旗主绿萼说:“什么王法,我们就是王法,这是个强者为尊的时代。小子你认命吧!青衣使者给他上上课。”一位青衣使者答应一声,弯刀划弧斩向黄衫客,黄衫客抖动大枪便刺,二人战在一起,青衣使者刀快如电,黄衫客力大枪沉,舞动起来呜呜挂风,那青衣近不得跟前,转眼间五十个回合已过,黄衫客越战越勇,那青衣渐渐地落了下风。
那旗主眉头微皱,和绿衣使者交换了一下眼神,绿萼大呼:“青衣五星连珠,收拾他。”那四位青衣早已按耐不住,奔涌向前把黄衫客围住。
黄衫客毫无惧色,一条枪使得风雨不透,又过了二十多个回合,黄衫客渐渐有点坚持不住了,突然有一人高喊:“五龙聚首”五把弯刀从五个不同方向斩向对方的头,黄杉客挥动大枪勉强磕开四把弯刀,另一把弯刀把他头上的汉阳笠削掉,五人哈哈大笑齐声说道:“五子拜寿”说这话五人在地上一个前滚翻,欺到黄衫客的近前对着他的下盘五刀齐出,黄衫客脸色一变,一个旱地拔葱,纵起一丈多高,刚刚落地,又是五声狂喝:“五马分尸”五把弯刀两把砍手两把砍腿一把斩头。这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的一劫了。总是不死也是个废人了,想到这里黄衫客把心一横,把大枪抖开使出看家本领,最厉害的防守绝招“八面威风”,他躲得不太利索,左腿还是中了一刀,黄衫客一个踉跄欲倒,忙把大枪柱在地上,还是站立不倒,一把弯刀架在脖子上,这要这样一拉,削铁如泥的弯刀就会把他的头颅斩下,饶是如此他也面无惧色。
绿萼催马上前冷笑道;“你是什么人?来管这闲事?你长了几个脑袋?”黄衫客冷笑一声:“要杀便杀何必废话!”那青衣把刀一送:“你若不说实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绿萼一挥手:“青衣使者你们慢慢帮助帮助他,姐妹们我们走。”
那旗主和绿衣使者向岭下走去,这时从岭下走来一位老者,农夫的打扮,骑着一头黑色的小毛驴,驴背上驮着一个口袋,那农夫吹着一支笛子,那曲子欢快流畅,听了让人心旷神怡,那曲目名字就叫《凤还巢》,旗主一行美滋滋的在笛声中下岭。
那农夫走到青衣使者面前,停了下来。这时青衣使者已经审问半天了,可是黄衫客还是一声不吭,一青衣怒道:“你既然不愿意讲,你就带着你的秘密去和阎王说吧。”另一个青衣说:“这样杀了他,宫主会怪罪我们的。”
“宫主所忌惮的也就是官家的密探,如今杀了他秘密也就没人知晓了。”“好吧!那也不能便宜了他,咱们就把它剐了吧!”五人哈哈大笑:“很长时间没玩这个游戏了,今天过把瘾.”
五把刀向黄衫客身上片去,突然从那个农夫的口袋里,放出来五只鹰呼啦啦的扑向五名青衣,一个俯冲便向他们的眼睛啄去,更可怕的是五只鹰的脚上还盘着两条蛇,蛇也在向他们攻击。鹰的嘴上青鳞磷的显然带着剧毒。而那些蛇更是赤色如血,显然剧毒无比,五名青衣大叫一声:“不好!是神农教,神鹰威龙,快跑!”,话音刚落,箭一样奔逃而去。
半晌,黄衫客才回过神来,一瘸一拐的来到农夫的面前,跪倒磕头感谢救命之恩,那农夫扶他起来,慈祥的柔声问道:“你是干什么的,怎么招惹上他们了?”
“恕我冒昧,您是神农教葛教主?也只有您才有神鹰威龙”
“不错我正是葛半农”
“神农教是江湖上第一大帮派,扶危济困,惩恶扬善,如今又在我们晋朝的边境上抵御胡族的入侵,深受百姓的喜爱和拥护,我也实话实说吧!我是安北将军严询,如今镇守蓟州,朝廷发往各州县的官银,屡屡被劫,追查之下又杳无音信。我奉命彻查此事。
“原来是严将军,失敬失敬,大将军可是个勤政爱民的好官,坐镇蓟州,羌胡不敢侧目,蓟州之幸,万民之幸。这件事我不能不管,随我来。”二人追下了岭,哪还有半点踪迹。
二人回转小店,葛半农放出五只鹰,飞向五个方向,过了小半个时辰,那些鹰陆续回来,落在地上,铩羽低头。葛半农不无遗憾地说:“方圆几十里之内没有这伙人的踪影,我这鹰经过特殊的训练,如果发现有情况它们回来煽动翅膀,鹰嘴有所指向。这伙人怎么会凭空消失了呢?”
严询急得在原地直打转,也没有任何办法。葛半农回头打量慕容廆这一伙人,发现憨才面容紫黑,躺在凳子上。轻咳一声走了过来:“主人何在?在下葛半农这厢有礼了。”
牟世英进前搭话:“老伯伯,有何见教?”
葛半农一指朝阳和福来:“这两位小兄弟中毒颇深,若不及时救治恐怕落下终身残疾。”
慕容廆面露喜色:“老伯伯您懂医术?”
那黄衫客严询有些不满:“神农帮以医起家,帮主焉能不同医术?”
葛半农摇了摇头:“谬也谬也!的确本帮做帮主之人,必须精通医术,可惜本帮的‘神农宝钞’被我弄丢了,我只知一知半解,惭愧惭愧。”
慕容廆一抱拳:“那就烦劳帮主给我这位小兄弟诊治一番。”
葛半农来到福来跟前,翻翻眼皮,看看舌苔,“这是天山六魔惯使的‘阴魔尸毒’中此毒者,昏迷不醒,七日之后,化为僵尸厉鬼,供他们驱使,到处害人。这毒我虽不能解,我用‘化阴手’*住它暂时不能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