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此人甚好。”远航一喜,接着说道:“王公公回去后,速去请他……”
“叶大人,我怎可请得动他。”王进打断远航的话,苦着脸说道:“皇上他都不惧怕,又怎会听我的,想来只有你或可说动与他。”
远航愕然,我这不是不敢私自离开江州嘛,说了半天,白说。
“算了,王公公先休息,待我回去再细细琢磨。”远航见也商议不出什么办法了,起身告辞,回到后府。
躺在宜兰的床上,远航翻来覆去,唉声叹气。扰的宜兰无法入睡,起身问道:“相公夜不能寐,可是有何烦心之事?”
远航将身体转向床内,叹气说道:“皇上担心我们与商国交战,齐国趁虚而入,决定将九公主远嫁齐国,九公主死活不肯,皇上便要废除她。如今王进前来,求助我救下公主,我已想好办法,无奈见不到圣上,所以烦心。”
宜兰轻点秀首,问道:“相公是没有合适的理由回后堂吧?”
“嗯,圣上才来手谕,命我严守江州,此时离不开啊。”
宜兰沉思一会,轻声说道:“若是相公亲自押送反叛之人,可用此借口去后堂吗?”
远航听后眨了眨眼睛,坐了起来,点头说道:“对呀,还有个重要的李天在牢中,此借口去后堂,应当无事。”
远航回手搂住宜兰,倒在床上,嬉笑说道:“宝贝宜兰,每每总有良计助我,相公奖赏你一次。”
“哎呀,快快松开。”宜兰嬉笑着与远航在床上厮打了起来。
第二日清晨,远航送走王进,叮嘱他回去告知公主,自己不日便去后堂面圣,请公主宽心。
回到府中后,又将三营将军唤来府上,与他们做了详细部署。
“林将军带军前去天沧关,限三日之内,商国百姓撤出,三日后暂且闭关,不得百姓出入。”远航坐在客厅椅子上,三位将军坐在下首。
“是。”林子玉起身抱拳应道。
“秦将军,待林将军归来后,你引兵前去天沧关驻守,现今那里的兵士全部撤回,严加防范商国。”
“末将遵命。”秦朝应道。
远航又转向孙柯,叮嘱道:“明日我押送李天回后堂面圣,不出意外十日之内可回,这段日子江州便交给你了。”
孙柯起身,抱拳应道:“大人放心前去,末将必不松怠,与两位将军共保江州无事。”
“好,几位将军各去准备,余事待我归来再议。”远航起身抱拳,给三位将军施礼。
送走三位将军,远航回到后府,与婉约交代了一些琐事。
“相公,明日便去后堂吗?”婉约听后略感吃惊,这府中已开始布置,只为大婚做着准备,远航此时离去,婉约仿佛觉得心中少了什么。
“嗯,你放心,完婚之前我会赶回来。”远航拉起婉约小手,深情说道:“我不在府中,你多费心。青荷可助你管理府中杂事,离秋怀有身孕,你要小心照顾她。”
婉约点头,答道:“相公不必为府中之事费心,倒是相公,此去路途遥远,须多加小心。”
远航应了一声,起身拥抱婉约,婉约靠在远航怀中,却哭了起来。
翌日,婉约等人站在府外相送远航。远航身在马上,回头微笑,带着众女的牵挂,踏上了去往后堂的道路。
自江州出来,远航等人一路急行,只用两日时间赶到京州。稍作休息,继续上路,又用了两天半时间,于第五日正午,一行人进了后堂府。
“岳父大人一切可好?”远航来到后堂,并未直接面圣,而是去了司尉府,拜见了司徒浩。
司徒浩见远航前来,颇感惊讶。将远航让进客厅,俩人坐下后,司徒浩开口问道:“圣上未曾召唤,你回后堂做何?”
远航欠身答道:“岳父大人,江州中营候存义暗通商国,已被我斩杀,他的参领李天曾多次与商国细作暗通,我特押来后堂,交与您查处。”
“哦?现在何处?”司徒浩并不知江州所发生之事,很是吃惊。
远航平静答道:“就在府中,我已上奏皇上,现将人交与您。”
司徒浩应了一声,又问道:“你可是要面圣?”
远航略一犹豫,点了点头,说道:“皇上欲将九公主远嫁齐国,我想劝说皇上放弃这个念头。”
“你为何要管皇家之事?”司徒浩望着远航,不解问道。
远航一时语塞,自己为何要去劝说皇上?九公主远嫁与自己何干?回想起她在乾陵得知自己官职被免那焦急的样子;回想起她在竹林中与自己嬉笑追逐;回想起自己见到九公主得病,为她煎药做罐头吃。难道自己喜欢上她了吗?远航立时被自己吓了一跳,清醒了过来。
“岳父大人,我只是不忍公主远离家乡,而且远嫁齐国,倒显得我大梁主动示好,恐被百姓耻笑。”远航为自己辩解道。
司徒浩盯着他,没有言语,思考着说道:“你有自己的主张,见到圣上,三思而言,且不可激怒圣上。”
“嗯,岳父大人放心。”远航淡声应道,心中盘算起如何去劝说皇上。
“皇上前几日,曾与我跟展司使商议过此事,我也曾进言,皇上看似也是心有不舍,只是事有轻重,皇上需为江山社稷着想。”司徒浩轻描淡写地说道,是在告知远航,公主出不出嫁,关键问题是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