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衍笑了笑：“可以。”
曼可进了试衣间，出来的时候不自信捏了捏裙摆。
裙摆很长，拉在地上，礼服整体是香槟色，绣着星星，腰线缀着点点水钻，更显纤细，领口微微开着，锁骨若隐若现。随着曼可缓缓的步伐，裙摆轻轻摇动。
曼可还扎着丸子头，俏丽明艳中又有些可爱娇俏，楚楚动人。
曼可瞪着盈盈桃眼：“怎么样？”
许衍这才收回目光，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可以。”
说完有些后悔，曼可的这种一面，怎么让别人也欣赏呢。
曼可这才放下心，余光瞥到窗户外有一个佝偻老人的身影。
曼可心头一颤。是她吗？
静止。
曼可就提着裙摆，急忙忙追了出去，拐了几个街角，还没跑到那个佝偻老人的面前，老人就消失了。
曼可像是失去方向，原地打转，有些着急希望那个老人快快出现。
一分钟后，曼可回到了原地点，她有些发愣。
那个老人，似乎，
是给她静止时间能力的
那位老奶奶。
“曼可，曼可？”许衍朝着曼可眼前摆摆手。
曼可这才回过神，勉强笑笑，之前的好心情都荡然无存了。
“怎么了，不喜欢？”
曼可没说话。
店长似乎发现了不对劲：“诶，这个裙摆怎么这么脏啊？”
曼可这才发现，裙摆的后尾都是泥土，可能是刚才不小心踩到了什么。内心有些愧疚。
“肯定是我们店员偷偷穿了，没关系，小姐，你在换一身吧。”
曼可没有任何反驳地点点头。
曼可挑了银白色锦缎单肩公主裙，没有试，就把自己的尺寸报给店长。
显然心情不佳。
店长送走了他们，才深深吐口气，打开手机，拨通电话：“喂，小田你是不是偷穿礼服了？”
许衍上了车，见曼可似乎少了状态。连安全带都没系，他侧过身，将安全带给她系上。
曼可意外了一下，才说：“谢谢。”
“怎么了？不舒服？”许衍柔声问。
曼可揉揉脑袋，说：“有点。”
许衍：“还要不要吃晚饭。”
曼可摇摇头。
许衍：“那行，我送你回去，明天早上带你来化妆。今天早点休息。”
曼可点点头，手里摩挲着珠子。
曼可侧着脑袋，看了窗外一会儿，才又闭了眼睛。
妈妈离开的原因，老奶奶到底是什么人。
环绕在曼可心头，久久不能挥去。
许衍将曼可送到公园，就离开了。
转着方向盘，想了想这一年的决定。
独灵珠不能放弃，
曼可他也不想伤害，
那就两个都要吧。
.
曼可理了理自己的心情，才叩响程奶奶的房门。
“可可来了。”程奶奶眯着慈爱的眼睛。
“嗯，来看看奶奶和么么。”
程奶奶高兴地眼睛眯成了细缝，邀请曼可进来。又洗了水果，递给曼可。
曼可就摸着么么，静静听着程奶奶讲一些琐碎的事，这才心情有些平静。
她回到家，鞋子随意踢在地上，有些累地躺在沙发上。
突然手机响了，传来了柔润的声音伴着电流让她心里满满安静下来：“曼可？”
“嗯。”
许衍：“等你考上S大，我想给你说一件事。”
曼可心头陡然紧张起来，害怕又想要知道，依旧平静地问：“什么事？”
“现在还不能说。”
“那你这是？”
许衍：“先提醒你一下，我怕吓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