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狱阎……阎王……”自称爷爷的人声音都在颤抖的说道。
众人一看他这模样,一时半会的谁也不敢上前。
在江湖上行走,谁多多少少都听过几个轰动江湖的名字。
即使这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俊北都有些傻眼的看着眼前的红衣女子,身形很眼熟,可这张脸……问道身后的希望:“她,是谁?”
“清妙姑娘,脸上涂了东西就变成这样了。”希望小声在俊北耳边低喃了一句。
俊北有些不明白,为何要易容成这样脸。
“狱阎王不是死了吗??!”
“认错了人吧?”
“可,这人跟狱阎王一模一样啊!”
“人都死了十多年了,尸体都变白骨了,要我说,这人定是在装神弄鬼!”
“……”
人群之中,你一句我一句的相互猜测,忽然冲出来一个人,举着刀就砍了过来。
清妙站着,动都没动一下,只是勾起一抹笑,轻声喊道:“昙儿!”
众人不明所以的看着她,也不知道她在叫谁。
却只看到那把大刀离她的脸只有两厘里时停了下来,举着大刀的重重朝着一侧倒了下去。
一个如同鬼魅一般的影子站在了清妙的前面,手中的刀坠落一滴鲜红的血液。
“昙叶刀,是冰……冰昙。”那跪着自称爷爷的人看着那把滴血的刀,全身都止不住的颤栗了起来,扒开人群跟疯了似的跑了。
人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少人已经悄悄的跑了,但凡认识这把昙叶刀的。
咣当。
清妙眸子一垂,看着那把掉落在地上的昙叶刀。
心里跟着一颤。
这么激动?等会他要是知道是我,不得把我给炖了。
“主人,真的是你?”冰昙一张看起来二十多岁的脸,他只是听到那一声昙儿,几乎是出于某种条件反射便救了这个人。
没人可以这么叫他,除了他的主人万沐倾。
但没想到~~
他激动的双手握住了她的肩膀,手中的触感那么真实,不是做梦,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带着哽咽:“我还以为……”
“嗯!”清妙假装的重重的清了一下嗓子,这要是给他摸下去,指定穿帮了。
她抬了抬眸,示意了一下身后。
冰昙立马领会深意,落在地上的刀被一股力量牵引,握在了冰昙手里,他冷冷的看着簇拥在门口的人:“给你们三秒。想死的留下。”
“一。”冰昙伸出一个手指头。
“二。”冰昙又竖起了一根。
“三……”三还没发出音,门口的人便散的干净了,冰昙是谁有些人或许并不知晓,但这个人是跟他们一起来的。
一来,就先杀了几个跟他唱反调的人。
手法干净利索,残忍不已。
冰昙转过身,往后退了一步,郑重其事的重重的跪了下去,拱手道:“昙儿来迟,让主人受惊,还望主人惩戒。”
俊北看到此处,便明白过来了。
清妙看到那些人一走,暗暗的呼了一口气这口气刚吐完。
“你是谁!既敢装扮主人的脸!”
“小心!”
两个声音同时落在了清妙耳中,整个人就被人猛的推了一下。
“俊北!”颢白想要支撑站起来,整个人又无力得倒了下去,身上的伤口不断的溢出血来。
清水将手中的水袖飞了出去缠住了冰昙的的手臂,只是一用力,整个人反而朝着冰昙飞了过去,脖子就被人掐住在了手里。
清妙看着被掐在冰昙手里的两个人,很是无语,她只不过就是吐了一口气,怎么就被发现了?
“冰昙,你放手,他们是阿倾的朋友!”清妙喊道。
“原来是你啊,妙姨,不急,等我解决了这两个,我在跟你算算这张脸的账!”冰昙听着那没有掩饰的声音认出了是清妙,却一点也不卖她的面子,冷哼道。
“啊,你放开他们!”一边唯一还能跑的希望,也不知道何时来的勇气,拾起了一把刀朝着冰昙砍了过去。
冰昙啧了一声,将左手的人直接给甩了过去。
眼看着清水就要撞在刀尖,清妙踢着脚下的木棍打在了希望的手腕上,刀往清妙侧身划了过去,整个人撞在了希望身上。
砰的摔在了地上。
希望疼的龇牙咧嘴的,背部只觉得火辣辣疼,胸口喘不上气,他微弱的喊了一句还压在他身上的人:“清水姑娘,你,你还,还好吗?”
“我,我没事。”清水虚弱的应了一声,用着身上仅有的力气滚在了地上。
“妙姨出手救人,可真稀罕。”冰昙讶异了一下五指渐渐收拢。
俊北抓着冰昙的一只手,胸口仿佛都要爆炸了,脑袋开始缺氧意识渐渐游离,他已经有些看不清眼前是什么情况了,只凭借这一丝感觉,发出微弱的声音:“你们,快……快走啊。”
就在清妙准备奋不顾身冲开穴位时。
一个冷清的声音响起:“这么多年不见,本事没涨,脾气倒不小。”
冰昙还没来得及反应,手腕上忽然一阵剧痛,手中的人已经被人给救下了。
“踏风?”他低语了一声,抬眸看着那张丑不拉几的脸问道:“你是谁?你怎么会踏风?”
“我是你祖宗!”
“你这丑八怪,好大的口气!”冰昙拖着一条人影,刀风明明就在万沐倾面前,而刀却出现在了她身后。
万沐倾将已经快要昏迷的俊北推给了清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