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人,你在谋杀亲兔。”
“本大爷可是功臣,救了米花的功臣,你竟然这么对待本大爷。”
“果然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
“闭嘴,你身上受了伤,先洗干净,之后给你抹药。”
听沈青依这么说,耳朵老实了。
洗完澡,见耳朵老实的有点过分,沈青依一看,竟然睡着了。
抱起耳朵,轻柔的给它擦干毛发,之后小心的放到了床上。
“让耳朵睡一会吧,它累坏了。”
米花重重的点头:“娘,我和朵朵姐姐守着它。”
沈青依从屋里出来,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
耳朵身上有不下于六十七处伤痕。
其中有五处致命伤。
能活着回来,真的是奇迹。
沈青依很内疚。
如果她去找它,耳朵也不至于会这样。
幸亏她有灵泉水,喂了耳朵不少,洗好的伤口处也涂抹了一些。
不然可能就再也见不到耳朵了。
“它身上的伤口不是一般人所为。”
沈青依闻言一愣,目光看向公孙青离。
有很多事,她不问,但不代表一点都不知道。
只是她不想参与罢了。
她现在唯一的念想就是把孩子们养大成人,成家立业。
“是谁?”
沈青依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
但公孙青离的直觉告诉他,沈青依现在心情不好,在爆发的边缘。
“从伤口上来看,它应该是被东瀛人抓走的。指使王福贵的也是他们。”
前半句说的是应该,后半句就已经用上肯定句了。
显然公孙青离知道的不少。
沈青依有些意外:“东瀛人?”
这坏人到哪里都是坏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