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本来就多。
更何况这大汉吼了一嗓子,当即更多的人凑过来围观。
花妈妈眼见人越聚越多,而有的客人还在后面附和着,脸上的笑早就僵住了。
这些人就是在逼迫她!
若是她此刻不放人,怕以后不知道该被人怎么说!
说不定花楼的生意都无法做!
这么想着,孰轻孰重,花妈妈倒是分的清楚。
于是当即敛下脸上的笑,面色冷淡的看着后面的那些丫头。
“本来还想留你们在楼里做点什么杂活,不过既然你们让这些客人这般厌恶,那我也没必要留着你们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心疼自己的钱,“去找人牙子来,现在就给我滚出花楼,这辈子都不要再进来了!”
那些人一听花妈妈的话,眼眸更大了,纷纷跪下来求花妈妈。
她们和这里面的婢女可不一样,婢女卖身契掌管在花妈妈这边,所以身不由己的当了奴隶打工。
她们可能是被捧大的!
虽然花妈妈脾气不好,但在楼里,她们有吃有喝,只要去侍奉客人,就到自己想要的各种玩意儿!
要是出了楼,可没有人愿意再这样捧着她们了!
“花妈妈,求您不要啊,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保证不会再去惹楚新月了!”
“妈妈,我可是您一手栽培起来的呀!您忘了当初教我的岁月了吗?我可不敢忘妈妈您的恩情啊,让我做牛做马报答您都行,您可千万别把我赶出楼!”
“是啊,花妈妈,咱们姐妹都念着您的好呢……”
花妈妈本来想做一做戏,就放下这码事。
可她见那些顾客仍然在门口翘首以待,她不得不咬了咬牙。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没看到客人们不喜欢你们吗?既然不被这些客人喜欢,你们也没有必要留着!”
这些人听到花妈妈这不容置疑的话,到底是愣了愣。
有的留在原地,眼泪流了下来,楚楚可怜。
有的甚至直接吓晕了过去。
花妈妈这时候倒是语气冷硬,“那些晕了的丫头,你们这些小厮把她们给扔出去!至于原地哭的,想打出去,还是抬出去,任凭你们自己选择!”
一众莺莺燕燕这时也敢不装昏也不装哭了,只能蔫了吧唧的跟在小厮后面离开。
“都是楚新月那个贱人!如果没有她的话,我怎么可能沦落到这般境地?”
“以后没有了花楼和花妈妈的庇护,我们该何去何从啊?”
“姐妹们,你们准备怎么办?红缨姐姐呢?红缨姐姐一向有办法的!”
她们一边走着,一边低声讨论着。
然而她们走到一半才发现,一直是她们中间领头人的红缨,似乎已经不见了。
她们对视一眼,心中诧异。
但是含柳此刻发出不屑的一声轻笑,“你们真以为人家能和你们一样蠢啊?人家心里盘算着精明呢,她和花妈妈下的好大一把棋!我们都是棋子罢了,只有她和花妈妈才是最大的赢家!”
这里面不乏还有信任红缨的存在,听到含柳这么一说,当即反驳道,“怎么可能?红缨姐一直在帮我们出主意,她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再说了,她先前不是和花妈妈一向不对付吗,花妈妈近日都对她不假辞色了,她们怎么可能一起合作?”
含柳走的笔直,和这些焉了吧唧的完全就是像两类的人。
听到对方的话,她嘲讽了一声:
“看吧,我说你蠢,你还不承认!花妈妈和红缨不对付,是什么时候开始?是楚新月走后!这两人肯定在谋算着怎么算计楚新月!在楚新月倒下来之前,花妈妈肯定不会动红缨的,反倒是你们这些人自作自受!”
她这副高傲的模样,让大家看在眼里心里,都不怎么舒坦。
虽然含柳点名了缘由,但仍然有人看她不顺眼。
“你几个意思,你说我们这些人自作自受,难道先前你没对红缨姐献殷勤?当初你跑到她前面跟个什么似的,狗腿子都没你那么爱凑上去!现在倒好,你来指责我们倒是得劲!”
一边说着,她又一边瞪了含柳一眼?
随后,在低头走路的时候,仿佛是没有察觉一般,直直的往含柳的手臂上转去。
“啊!”
含柳尖叫一声,看着那个撞自己的人,咽不下这口气,当即揪住对方的头发。
对方也不是好惹的,见到含柳这架势,连忙反击踢了她一脚。
两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了起来。
花楼里的其她客人看到两个女子打架这般凶残,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这不是含柳吗?前段日子里我还和她在温柔乡里泡着呢,谁料到现在居然打架打得这么狠?!”
“她旁边那个丫头倒是面生的很!好像是新进楼里不久的人啊,我当初还觉得她嫩,想尝尝鲜,现在就这打架的架势,这凶的啊!”
“呵,女人嘛,都是那样会伪装!你们一个个的抱着她们,也不怕到时候她们往你们心尖捅一刀,你们人就完了!”
有人这么说,这自然有人应和,有人反驳。
不过大家看着先前在自己怀中的小甜心变成这般模样,还是有些许的胆战心惊。
而另一边。
在花妈妈弄走那些人之后,她面前就只剩下一个红缨了。
红缨还是藏在角落里,才没有被那些客人发现的。
“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往表演出了错处,他们也没有揪着不放,现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