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信他!不就是有着一副好皮囊才入了你的眼吗?除此之外,他有什么值得称赞的地方?”
旧掌柜已经撕破了脸皮,索性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都捅了出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看上他这副好皮相才破格让他直接升为掌柜的!再说了,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好东西吗?!我就不信这钱是你自己来的,肯定是你用了某种不知名的手段,爬上了别人的床!”
眼见他这话越来越脏,尤其是对着女子说出这番不体面的话,围观群众们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倒是那个一开始站在他那边的大汉,直接对他的脸上来了一拳。
“我劝你嘴巴放干净点!先前我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还为你打抱不平。现在想想,我真的是蠢透了…”
说到这里,他又呸了一声,似乎对于旧掌柜的做法十分的不赞同。
旧掌柜什么都没有捞到,那些围观群众们看着他这样子似乎颇有点小人得志的模样。
最终一个妇女拿起手中买的白菜,就往他身上砸了过去。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大家本来就对被利用这件事情分外的不说,见旧掌柜此刻还一点认错态度都没有,反而对着受害者这般洋洋得意。
一个个都忍不下去了。
看到旁边有什么可以的东西,就拎起来扔旧掌柜。
水果或者各种各样的石头都往旧掌柜身上砸。
不过他们自己心里有数,倒没有把他给砸死,都控制着力度,顶多就是把这个掌柜弄的一脸狼狈。
而不至于把人给弄死。
早就在那群众第一个开始砸的时候,黄鹂就已经无声无息的退到了楚新月身后。
看到这一幕,还有一些惊心动魄的开口:
“还好我刚才退了出来,不然现在被砸得满身污渍的人就是我了。”
楚新月听着她的话,笑着应和了一声,“他是罪有应得,你肯定不会被这样对待的。”
黄鹂听着楚新月的话,嘴角逐渐也咧开了,她自然知道楚新月就是安慰她,不过这也蛮有效的。
反观旧掌柜。
先前黄鹂松开他的手的时候,她便挣扎着想要起身。
不过跪在地板太久了,他的小腿已经被磨了皮。
他站起来去踉踉跄跄,差点倒地不起。
结果这个时候,一群人又拿着手上的东西砸在他身上。
他更是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扑倒在了地上,狼狈可见一斑。
“就该打死你这个畜牲!做假账算是什么道理?这么多人,就你一个做假账了!不赶你赶谁?”
“就是了,你以为你和先前的那个老板有几分关系!这个老板就会纵容你吗?我最看不得的就是你们这些小人得志的样子,还想利用我们的善良”
“我不砸死你这个畜牲,我就……”
他们义愤填膺之举,并没有让楚新月脸色好看多少。
至少旧掌柜的事情,这些民众已经明白是非。
不过,某种程度上也省得楚新月到时候因为酒楼开张而落下口舌。
毕竟先前来过酒楼的人都知道这个酒楼里面的服务态度是怎么样的。
楚新月就算想要重新整顿,可是没有好的口碑,她怕这些人仍然不愿意来她的酒楼里看一看。
有旧掌柜这个例子,众人都知道先前酒楼的腐败是拜他所赐。
自己把员工赶了出去,想必他们也不会因为酒楼先前的服务态度迁怒到现在。
看他们这副心中有愧的模样,酒楼开张肯定是第一波来捧场的人。
“主子,我已经报官了。这样的人也不值得咱们费心费神。”
她这般说着,楚新月微微点了一下头。
的确,旧掌柜在她眼里,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丑。
和他唠唠叨叨这么多,还都是因为在酒楼门口闹得不好看。
“你做的很好。”
楚新月眼神往白露那边看去,嘴角扬起几分温和的笑意
旧掌柜自然是把那个假账本给带走,并且烧的一塌糊涂。
她手上本来是没有任何证据的,不过……
没有证据就创造证据。
反正她问心无愧。
毕竟旧掌柜本来就做出这种事情,怎么说也说不上是自己陷害她。
只不过是重新制造了一些东西而已。
所以楚新月让白露使了一些手段,拿出一个先前旧掌柜那样破旧的本子。
模仿着旧掌柜的笔记歪歪扭扭的写下了第一页。
事实上,只要旧掌柜当时嚎一声,他便能发现后面全部,完全就是空白的。
可惜他这个人太慌了,显然就是没有任何招架之力。
那个账本直接就把他的心理防线给弄崩溃了,旧掌柜三下五除二的交代了所有事情。
而到最后,旧掌柜也没有质疑楚新月手上那个账本造假的可能。
楚新月甚至都为旧掌柜的智商感到堪忧,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辞退了他。
不然的话,就算旧掌柜真的忠心耿耿,这酒楼也要败在他手上。
“哟,想不到主子你还会这么玩这个花样,要是我,我实在想不到的方法!”
最先听到楚新月方法的黄鹂震惊的瞪圆了眸子。
虽然她知道旧掌柜的确做了假账,不过证据已经没有了,她实在是想不到楚新月只看见这么耿直的一个人,还会做出这种事情。
“还以为主子你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肯定不会做出这种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