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除了她自己,没有人知道她现在心里多么的痛恨楚新月这样的人。
然而。
不只是她,那些本来觉得有机可乘的人,在受到楚新月非人的折磨,还有人监视的情况之下,心里对楚新月的厌恶值那是又高了一个高度。
再创辉煌。
若说原先也只是对楚新月普普通通的觉得这个人像个普普通通的讨厌对象,现在已经成功进化成——这是谁?给爷爬?
没有一个人对楚新月抱着所谓的善意。
“哎呀,这位绿衣服的姑娘,还请您快一点?我家主子可是说着要随机来检查呢,她说你们要是实在没有毅力的话,可以现在就不做,要是做了,最后又功亏一篑,我家主子也不会教你们的。”
她这么一说,这些姑娘家家的,身上的皮紧了紧。
她们连忙更加努力起来了,也顾不得在那里装些什么。
而那些本来帮助她们的丫鬟和伙计,早在这些人来之前,就被她们给遣散了。
她们可是还记着先前楚新月说的那番话!
但是有一个长的古灵精怪,穿着粉衣的女人,她似乎是砍累了一般,本来想要休息,结果发现站着的侍女们。
直接来了个爱的对视。
她直接凑上去,手里用手绢裹着的一点银两,缓缓的送给那人。
“唉,侍卫姐姐,您应该也晓得咱们在楼里的地位都不低吧?您何必为了楚新月那个女人坏了和我们的关系呢?要是花妈妈知道你这般帮着她,想必以后都不会给你好脸色看了。”
现在楼里谁不知道花妈妈和楚新月的关系紧张?
甚至有人脑补出了无数的爱恨纠葛。
不过大家都不明白的就是——楚新月都那么挑衅花妈妈了,花妈妈到底为什么不直接把她给卖了?
或者说教训她一通?
在她们眼里,花妈妈就是那个天。
毫无疑问,花妈妈在酒楼里的话语权是雍容置疑的。
只是她的行为着实让这些人吃惊。
那个侍女看着她手上裹着那些银两,心底嗤笑一声,面上却不显。
“您可千万别这样,我是忠于小姐的!花妈妈那边,小姐当然会和她好好说。只不过您要是不愿意做的话,现在也可以和我交代一声,免得到时候小姐那里我又难办。”
她语气似乎还带着几分的笑意,然而的笑不达眼底,又有十足的虚伪。
那个穿着粉裙的姑娘差点把自己的牙给咬碎了。
她眼珠子微微的转了转,光打在了她的脸上,似乎都能衬的她眼里的狡黠更加明艳了几分。
她轻轻的打开了那手绢,银子在光的反照之下似乎还有点点的光。
“我虽然是楼里一个名不经传的人,不过好歹也是花妈妈手下的一员,这点闲钱还是有的……”
她这十足的收卖以及刻意露出来的银子,并没有让对方动心。
这粉衣女子不禁咬了咬牙。
什么闲钱?
这明明就是她长了大半年的积蓄!
她本来打算再攒一些银子,就跟花妈妈说放她出去的。
反正她在花妈妈手下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
更何况花妈妈对她还挺好的——兴许是因为她会说话。
想必让她出去,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没想到,这些钱居然全部都塞到了对方这里!
而对方居然还是这种不屑一顾的表情?
粉衣女子心地想着肯定是这人没有见识,不识得我这些银子有几多值钱!
于是,她又带着笑意开口:
“你知道这些银子价值多少吗?若是放在你们这些寻常人家,够你们几年吃穿不穷了!”
她这样说,也是存在着夸张的成分,心底得意。
我都说的这么明白了,想必你也认识到了之前的重要性了吧?
现在应该会老实巴交的过来跟我说话,求我了吧?
可惜对方却仍然不为所动,反而用一种拿智障的眼神看着她。
“我自然知道,可是楚新月小姐给我们大家的钱,比您多多了。”
侍女一边说着,一边嗤笑着地看着对方。
伸手就从自己的绣袋里掏出一堆碎银。
对,是一堆碎银,不是一两块,也不是一两颗。
而且那银子,看起来比自己手上的不知道高多少个档次。
她脸上的笑意都要扭曲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给所有人都分配了这种银子吗?!”
粉衣女子心底的不可置信几乎要把她自己给淹没了。
她现在的心情,几乎可以用一万头草泥马策马奔腾划过一样。
她眼神在四周扫了扫,毫无疑问的,就看到了那些侍女。
她们个个穿着简朴的衣服,站在树荫底下,自在的看着她们这些劳动的人。
这些侍女,少说也有十多个。
而且都是和她们一对一的一监视。
就算到时候扫房子的时候想找人,也找不了……
可是这么多人,要是都像刚才那个侍女一样,可以随心所欲的掏出这么多银子,那楚新月该花多少钱?
“她不可能给你们这么多的!她只会是骗你们的!”
她这么说,似乎想给自己找点场子。
而接下来。
粉衣女子看到眼前那个监督她的邪恶势力微微一笑。
“她当然不会给我们这钱。”
那粉衣女子听到侍女说的这个话,眼底露出了几分的笑:
“我就说嘛,她肯定是骗你们的!等到时候她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