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敢在皇帝面前表现含情脉脉的样子，不过用眼神暗示了对方。
“先前这位大人也在，您可以问问他，是不是我说的这样！”
她虽然眼神和面色柔弱，可说话却有力极了，仿佛说的都是真实情况一般。
张耀祖接到了她的眼神，又想到先前的那一幕，紧紧地攥紧了自己的手。
他咬牙：
“的确。一切都是贵妃说的那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眼神乱瞟。
看起带着几分的心虚。
不知为何。
他越看赵莹玉就越觉得她像楚新月。
一开始他和那些人都把楚新月当做赵莹玉的替身，现在却不想，一看到赵莹玉就会想到楚新月的情况。
他想到了楚新月在台上闪闪发光的模样，想楚新月怼人时，那一副如如沐春风的样子。
以及那自信的模样，仿佛一切都是为她而生。
而贵妃，虽然说身上仍然是那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可是那种清雅是需要阳光的普照的。
他现在越看，越觉得赵莹玉这人寡淡无味。
更何况刚刚又出了那么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