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感觉如何?”
秋惜颜趴在床边上,看着祁闲问道。
祁闲闭着眼睛不说话,心中却是不由的对这个女孩子刮目相看。
刚才,进屋之后,祁闲就被秋惜颜扔到了床上,解开他所有的衣服,开始治疗。
虽然实在不理解为什么秋惜颜如此重视自己身体的皮肤,以至于为了“你的身上不留下疤痕”,将自己身上已经结痂的伤口划开,重新上药,重新包扎。
但是,祁闲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个可以将一把锋利的小刀挥舞的如同花朵一般,在自己连疼痛都没有感觉到的瞬间便完成一切的女孩子,真的很厉害。
不过,就算如此,祁闲依旧是对她爱理不理的样子。
一个漂亮的女人已经够危险了,那么一个既漂亮又能干的女孩子,究竟危险到什么程度呢?
祁闲不知道,也不想冒险。
“哼,不理我就算了。”秋惜颜撅着嘴巴走了出去,将祁闲丢在了床上。
祁闲松了口气,总算安静了下来。
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当他和秋惜颜相处在一起时,他总有些心神不定的感觉,控制不住的就想将自己的注意力投注到秋惜颜的身上。
而这一切,有并非是因为她的外表。
事实上,就算是和谢思璇呆在一起时,除了少数几段时间,祁闲看着她时,都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
祁闲早已明确了自己要为师父报仇的想法,同时几乎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投入到了修炼、报仇以及分析各种情况之中去,除非意外,不然的话,他并不会对任何女人抱有特别的想法。
可是,在秋惜颜面前却不行。
这个女孩子身上好像有着某种特别的东西,在不停的吸引着他,不只是他的眼神,他的注意力,甚至是他的心,都在无时无刻的被牵引着。
就好似,一见钟情?
祁闲嗤笑一声,怎么可能,刚刚在感情上受过伤,自己便又一见钟情的感受的话,自己也便不是祁闲,只是一只发情的牲畜罢了!
摇摇脑袋,祛除脑中的想法,祁闲重新运转元气,修炼起来。
体内的经络已经被修补的差不多了,元气运行起来也流畅了不少,不过,祁闲依旧不去运转玉珏功法,倒不是不敢,只不过以目前来说,祁闲觉着还是求稳比较好。
元气如溪流一般,缓慢的在身体之中流动,一边滋养着祁闲的虫胎,一边修补着受损的身体。
虫胎是虫修的元气之源,作为人体之中最主要的元气提供源头,虫胎的作用,在任何时刻都是至关紧要的。
而玉珏功法的本质,则是通过不停的吞噬虫胎,进化壮大自身,虽然这样同样加强了虫修本身的能力,却同时使得虫胎脱离了虫修的控制。也就是说,此时虫胎越强,虫修自身便越危险。
而祁闲自己领悟的这功法,却是完全不同于玉珏功法的修炼模式,通过模仿寒蝉的生活方式,慢慢的吸入元气,虽然没有玉珏功法这么霸道,但是,每一分的修炼,都是虫修自己的。
而此时,通过这么长时间的运行功法,祁闲终于慢慢的感觉到,自己的虫胎,似乎有些安静了下来。
虽然只是有那么一些,但是祁闲依旧可以预计,在自己不断的修炼之下,这虫胎迟早有一天会重回自己的掌管之下,而那个时候,便是重新修炼玉珏功法的时间!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祁闲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冷冷的看着不知何时再一次坐到自己身边的秋惜颜。
“哼哼,吃饭了。”秋惜颜得意的笑道,“要不要我喂你呀?”
看着秋惜颜将手中的碗挥来挥去,祁闲冷冷的摇了摇头。
“那我就把碗放在这里,我还不信你不要我帮你了!”秋惜颜撅着嘴巴放下碗,再一次的向着外面走去,只是,时不时回一下头,向着祁闲投来的可怜眼神,却着实让祁闲受不了。
叹了口气,祁闲摇了摇头。
秋惜颜脸上顿时笑了起来,蹦蹦跳跳的向着祁闲走去,正要开口,却是突然看到祁闲坐起了身来,自己拿起碗筷,吃起饭来。
秋惜颜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看着默不作声的祁闲,也只能冷哼一声,走出门去。
看着地上秋惜颜落下的两滴眼泪,祁闲微微的皱了皱眉头。
为了不和秋惜颜过多的接触,祁闲硬是撑着刚刚恢复行动能力的身体坐起来,装出一副淡然的样子吃饭。
只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秋惜颜竟然会因为这种事情而哭起来。
“不过,这倒也是一件好事。”祁闲心想道。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秋惜颜似乎也生气了,愣是一句话都没有说,默默的走进房间收拾好东西,也就不再理会祁闲,将他一个人孤零零的仍在了房间之中。
当然,祁闲所需要的也正是这种情况。
重新运转起功法,祁闲接着修复身体。
差不多三个时辰之后,伴随着一阵阵如同泉涌一般的元气流动声,祁闲终于恢复了身体的行动能力。
忍着想要仰天长啸的yu望,祁闲惊喜的看着自己的身体,突然想到,“如果是正常情况下,我这浑身的伤口,加上体内的创伤,至少也要三天才可以修复完毕,如今我竟然只用了几个时辰,难道说这是那小丫头的草药厉害?”
正好奇着,祁闲突然觉得肩膀上有些痒,轻轻一挠,却是抓下一块屁来。
难道中毒了!
祁闲经常听人说,这世上毒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