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他,其他人也很是迷惑,大早上的,大家手头上的事多的都干不完,丈夫(长官)来这么一出,是不是在开玩笑啊;不过,玛丽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手里茶杯轻轻一顿。遂嫣然一笑不再言语。
罗二在尚德公司后院的地下室。也曾经干过这么一次,她没见过,但事后也亲自去了现场,那么这次。她已经明白了丈夫的打算。
“呵呵。你们也不是外人。我新近有了新的药剂,名叫断铁刀,想来让大伙开开眼。看看效果,”稳坐当中的罗二,抬手用夹着雪茄的手指,点点面前的两排柱子,“二十根木桩,十根铁柱,一击之下兵将可分,到底谁是兵哪个是将,等会就知道了,”
尾田一郎、佳藤正久,甚至是佳野百合的心腹手下,罗二没有要求必须服用药剂后,向自己宣誓效忠,只要自己掌控了带兵的头目,基本上这些刀手翻不出水花来。
不过,情报站里的上下等级必须分明森严,让自己亲信手下立威,是绝对必要的。
“断铁刀?“听了罗二的话,四人脸上神采各异,玛丽倒是一副看热闹的模样,另外三个却是不以为然的表情,不要说那手臂粗的铁棒,就是大腿粗的木桩,也不见得哪个能一击之下踢裂了。
说话间,老崔等人已经干完了活计,和那些刀手一样,站在了石台下首,暗地里,老崔和冷田不约而同地抬眼看了看长官,在罗二微微摇头下,没有过多言语。
此时的老崔和冷田,感知能力已经和罗二一样,自身方圆千米之内,任何细微的异动都能清晰地察觉,那阁院外六百米的二层木楼上,他俩已经发现了有人在观望。
六百米的一间精致院落里,普通的二层小楼上,接到急报的柳生七兵,手里拿着高倍望远镜,在悄悄地打量着罗二的后院。
“好啦,桩子已经搭起来了,那咱们就不多废话,”罗二叼着雪茄,喷吐了一个浓浓观点烟圈,脸上笑眯眯的很是和善,“今天召集大家来,就是要演示一下,断铁刀的威力,说实话,我看了也是心惊肉跳的,”
嘴里说着,罗二弹手拿出两沓美刀,啪地丢在茶桌上,“十万,谁要是能连续踹断两根木桩,拿钱,”啪,又是两沓美刀拍出,“踢断一根铁桩的,十万,”
说实话,公司保安部里,罗二的军衔也就是一个上校,手下那些旅团长不过是尉官而已,三大军事集团里,军士长也是满街跑;没法给手下升值的罗二,也只能在津贴上想办法了。
除非他不在乎老美的脸色,先给自己搞一个将军衔出来,那后果他目前还承受不了。
就这样,保安部眼下各级官兵的薪金待遇,已经让艾富兰明里暗里抱怨不止了。
二十万真金白银的钞票,立马让场面冷静了下来,在尾田一郎、佳藤正久殷切的期盼下,十几名刀手看看不远处的木桩,在捏捏自己的胳膊大腿,理智地地下了眼皮,往后挪了半步;至于那铁桩子,他们根本就没有理会,脑子又不傻,和实心铁棒较量?还是站远点为好。
只有老崔和两个大兵,如往常般地挺胸抬头,军靴军裤黑色背心,丝毫没有低头的趋势。
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下,户山当先出马,握拳低喝一声,快步冲向前去,挥腿狠狠砍向那纹路粗慥的木桩;“喀嚓,”大腿粗的木桩应声断裂,森白的木茬刺列列逼人眼仁。
小腿剧痛的户山,距离第二根木桩停下了脚步,他虽然心里渴望劈断眼前的障碍,但把腿踢断那可就冤死了;当然,后面那排的铁桩,他随即无视了。
没完成任务,户山灰头土脸地收回气势,一拐一拐地退了回去,这次不但拿不到赏格,丢人都丢到家了。
户山虽然失败了,但他那利刀般的一劈,却是让三位情报站的干部,赫然眼前一亮,就连玛丽也是精神为之一振。
看来,使用了两支烧刀子的悍兵,就是比用了一支的厉害,一时间,石台上的众人陷入了沉默。
唯有罗二嘴角淡淡一笑,取出一支烧刀子,弹手而出,“户山,你可当一名铁兵,不错了,好好干,”
扬手接住了药剂收好,户山低声应了,再次挺起胸膛。
远处观望的柳生七兵卫,把那木桩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面色铁青地抓紧了望远镜,心里愤恨地地咒骂着,“八嘎,怎么会这样,”
镜头里,两个满脸伤疤的壮汉,赫然登场,伤势刚刚恢复的老崔和冷田,已然站在了木桩前。
在罗二殷切的期盼中,老崔和冷田怒喝一声,同时抬脚踏步,军靴踩碎了地上的青冈石,人已然快速跃出。
“喀嚓、喀嚓,”老崔挥动双臂,冷田砍出连续的快腿,耳边干脆的断裂声,四根结实的木桩应声腰折;两道劲道未满的身影,在木桩尚未落地的瞬间,已经闪在了铁桩前。
“彭、彭,”两根手臂粗的实心铁桩,在蛮力的撞击下,咯吱折弯成了九十度的l形,老崔和冷田也遗憾地收回了右腿,满心不服地咬紧了牙关。
“好啊,”原本沉静的后院里,短暂的沉默后,猛然爆发出阵阵欢呼声,就连平淡的玛丽,蔚蓝色的眼睛里,也焕发出道道光彩。
“嗯,虎将在手,也算是有所回报了,”欣慰地看着两个彪悍的手下,罗二轻笑着把桌上的美刀,一股脑啪啪甩了过去,“继续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