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阿姨,我是楚楚。”萧楚女从陈斯年背后往前走了一步,她和苏素红在微信上聊过几次天。
“丫头真好看。”
萧楚女内心紧张,可聪明细心的她知道第一次见面,一定要表现的大方、热情。
“苏阿姨才好看,我帮您挑了一对耳环,您戴上肯定更好看。”
萧楚女借机从包里拿出一个礼盒来,陈斯年都不知道她准备了礼物,真是有心了。
陈斯年其实并不担心萧楚女不被父母喜欢,她可是个小机灵鬼。
苏素红眼眸更慈祥了,笑着眼睛都眯成了缝,那双眼睛周围的皱纹都折了起来。
“你这孩子,来就来,买什么礼物呀。”苏素红很小心的伸手去接。
突然。
陈斯年将礼盒拿到了手里,他打开一看,好家伙,金灿灿的耳环,“妈,你不要的话,我就替你收着了。”
萧楚女:“不给!”
苏素红:“你敢!”
苏素红朝陈斯年瞪了眼,赶紧将礼盒抢回去,缓缓打开,金灿灿的耳环,实在是太符合她心意了。
“这太贵重了呀。”
苏素红那叫一个开心,将金耳环拿出来显摆,瞬间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力。
不少看牌的街坊眼睛都直了。
“这对耳环好漂亮,小斯她妈,这丫头可太懂事了呀。”
“真羡慕啊,我家那死小子,都快三十了还没拉过女孩子的手,我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有儿媳妇送我礼物啊。”
“苏姐,别比划了,小心掉地上被我捡到了,我可不会还的,嘿嘿。”
“……”
街坊邻居的恭维让苏素红心情舒畅,经历房子停拆、国企辞职打击的苏素红,被周围的邻居背地里不知道笑过多少次。
可这次,儿子带着未来媳妇儿回家,可算是让她扬眉吐气了。
“还愣着干嘛,带楚楚上楼休息一会,我忙完就上去做饭。”苏素红从激动中回过头来。
“嗯。”
陈斯年点了点头,提着行李领着萧楚女往楼上走,嚷了声,“我爸呢?”
“出去买菜去了。”
“哦!”
“……”
陈记州菜市场里的水产贩子那里挑活鱼,身后却被人拍了一下。
“记州哥,你可教了个好儿子啊,可比你年轻的时候厉害多了。”
街坊陈记民说道。
“什么意思?”
“你快回去看看吧,我听我老婆说,你儿子带了个俏丫头回来了,包里全是礼物,还送了一对铃铛大的金耳环给你老婆。”
一对铃铛大的金耳环,那不得要个大几百万啊,虽然听儿子讲过楚楚家里条件好,可这也太吓人了。
“瞎说!”陈记州不信。
家里没拆,国企单位也辞了,这几年做点小生意让陈记州被生活压的满脸愁绪,对生活也总是充满了不信。
“真没骗你,街坊邻居都知道,搞不好也给你准备了礼物,小斯有板眼啊!”陈记民很羡慕。
京州这地方,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从古到今就是重男轻女,到了计划生育的时候更甚。
可现在时代不一样了。
京州的光棍太多了,经济也衰退的厉害,久而久之,这里比的是哪家小子能讨到女孩子,讨到女孩子就是有板眼。
萧楚女光环太多了。
陈斯年带着一个懂事又乖巧的俏丫头到陈家湾,没多久就传开了,越传越离谱。
到最后。
萧楚女被喜欢八卦的妇女一加工,什么书记的女儿、首富的公主,越传越离谱。
“记州家要发达了呀,要我说还是小斯本事大,你看谁家小子带这么不一般的丫头回来?”
“以后打牌都去他家打,搞好关系,等小斯娶了首富的女儿,我们开口借钱他肯定借。”
“记勋哥高啊,这就铺路了!”
“……”
陈记副食店,陈记州买完菜回来,被他家门口的景象吓到了。
他随口一问,“你……你们都是来打牌的?”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这街坊邻居更是将这句话表现的淋漓尽致。
“明天放假,来打打牌。”
“记州哥,还有位置吗?”
“好热闹啊,我就喜欢凑热闹,今晚通宵打夜牌!”
“……”
陈斯年和萧楚女在三楼,他侧卧在沙发上,好奇的打量萧楚女,这女人似乎挺来財!
不对,叫旺夫!
苏素红刚刚上来送了点水果,把一些街访的疯言疯语说给了陈斯年听,真够离谱的。
“你这对耳环送出事了。”
萧楚女耸了耸肩,将腿抬起搭在陈斯年的腿上,蹭了蹭,一脸无辜。
“我哪知道啊!”
陈斯年抬腿,将萧楚女的腿压在腿下,脚趾头伸到了她的肚皮上,蹭了蹭,格外舒服。
“这耳环多少钱?”陈斯年问。
“不到一万!”
“你怎么会想到给我妈买金耳环呢,还在那样的场合拿出来。”
萧楚女私底下是用心思了解过京州的风气的,像苏素红这样的妇女就喜欢镯子、耳环这样的物件。
基本上,每家每户的妇女手都上有几对银镯子、几对银耳环,都是一辈辈传下来的。
“我下了功夫呗,不管是谁,都有需求和喜好,对症下药,就能讨得欢心了。”
萧楚女哪懂得这么多,大部分都是做电台时读到过这方面的信记下来的。
到男方家里,别空着手。
“那我爸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