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年嚷了声。
“草,这么少?”
“这还少?”
陈斯年觉得好亏,收益至少好几亿,这么多钱,他却只能分五百多万。
“你是不是黑了我的钱?”
“咱们彼此之间的信任呢?”
梁栋突然好受伤,他说道,“别看收益惊人,其中影院、平台要拿至少百分之三十走,接着就是制作人,你那边还要和文学网分成,所以一分下来,每个人都不多。”
陈斯年突然觉得自己成了打工人,突然好羡慕那些有资本的投资人。
“那你呢?”陈斯年问。
“小赚。”
“小赚是多少?”
“我签的是对赌协议,从影院、平台分成的钱到投资人的公司之后,扣除五千万,剩下的就全是我的了。”
陈斯年眼冒精光。
“这么来钱,我干脆自编自导得了。”
梁栋急了,“钱都是身外之外,你现在这个年龄,正式积攒经验和阅历的时候,听老哥的,跟着我干,等你三十岁,我投钱你单干。”
“爬!”
“……”
一夜之后,黎明到来。
陈斯年回江城。
虽然已经早上十点多钟,可江城的天被乌压压的黑云笼罩着,像黑夜将至一样。
暴雨将至。
陈斯年打车赶紧回到公寓。
推开门。
茶几上散乱的摆放着薯片的袋子,桌子上还有吃剩的周黑鸭的残骸已经几只手套。
陈斯年顺手将一个铁罐子拿起来,是果酒,已经空了好几个瓶子。
昨晚,屋里一定热闹。
陈斯年将垃圾收拾了一下,将卫生打扫干净之后上楼了,萧楚女房门反锁了。
移步他的房间。
正当陈斯年准备开门的时候,咔嚓一声,门开了,睡眼惺忪的萧楚女被吓了一跳。
她刚想尖叫。
却被陈斯年用手捂住了嘴巴。
“你为什么在我房里?”陈斯年问。
萧楚女支支吾吾的。
“你为什么不说话?”
萧楚女眼眸闪过冷光。
“你屋里是不是藏人了!”
“啊!”陈斯年吃疼大叫。
萧楚女一口咬在陈斯年的手上,他这才不得已将捂住萧楚女的手松开了。
“你鬼叫什么,把我嘴巴捂住我能说话吗?”
萧楚女白了陈斯年一眼,“杨芝在我房里睡觉。”
原来是杨芝。
“她怎么会到家里来?”陈斯年问。
“昨晚肚子疼,就把芝芝从寝室叫过来了,她带了点周黑鸭买了些零食,吃完我肚子就不疼了。”
萧楚女一脸开心的道,“是不是很神奇?”
明明就是为吃找借口。
“那果酒呢?”
“芝芝喝的。”
“四个空瓶子呢。”
“她酒量大。”
陈斯年怎么就不信呢。
“什么味道!”
萧楚女下意识的嘴快。
“荔枝……”
她眨了眨眼睛,瞧着陈斯年将她整个人扛了起来,她挣扎道,“果酒上面写的荔枝,我真没有喝!陈斯年,你放我下来。”
陈斯年不管萧楚女的挣扎。
来到床边。
直接将萧楚女整个人放到了床上,他也顺着朝她压了下去,这么不听话,不得不惩罚。
两人的身子紧紧贴着。
萧楚女面色一红,她的眼睛与陈斯年的眼睛只剩下一公分的距离,嘴巴都已经要挨上了。
强吻吗?
哼,臭男人也不快点。
陈斯年却没有任何接下来的动作,只是用那双严肃的眼睛盯着萧楚女的眼眸。
萧楚女身子软了。
这几天没见到陈斯年,她脑子里一直都念着他,昨天晚上怕睡不着就让杨芝来陪她。
她真的好想陈斯年。
“你敢碰我吗?”萧楚女嘴角轻轻上扬,坏坏的笑意里,有着将陈斯年拿捏的自信。
熬夜看剧又如何?
偷偷吃辣的又如何?
忍不住喝了果酒又如何?
萧楚女笃定陈斯年不敢拿自己怎样,他有什么办法呢?碰也碰不得,说也没有用。
突然好心疼他。
怎么摊上我这么调皮女孩呢。
陈斯年只是看着她的眼睛。
萧楚女倒是先动了,虽然手被陈斯年狠狠的按住没办法动弹,可是她的身躯还有嘴都是武器。
她脑袋往前一探,想要亲陈斯年,却被陈斯年躲开了。
陈斯年很郁闷,他是想教训下萧楚女让她长点记性,可发觉没有任何办法。
娇嫩的薄唇已经近在咫尺。
可陈斯年却不敢与之触碰,这要是碰到了,他还怎么有底气和萧楚女讨论家法?
“陈斯年,是男人就别动。”萧楚女笑疯了,她一直想亲陈斯年,可陈斯年却一直后躲。
太菜了。
“咱们说正事的时候你可不可以认真点?”陈斯年反驳。
“亲亲才是正事。”
“我……”陈斯年刚要张嘴说话,却已经找了坏女人的道,她那张薄唇已经紧紧的贴了上来。
一瞬间。
两天的思念开始宣泄。
萧楚女开心的感受陈斯年身上的气息,她乐坏了,还用她的舌头侵入陈斯年的牙关。
陈斯年要疯了。
“咱们~唔,说正事!”
萧楚女觉得好笑,他真是个大直男,明明可以先把老婆哄好了再教训她,可他非要一本正经的和女人讲道理。
既然陈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