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可以漂泊,可以孤独,但是灵魂必须有所归宿,新的一年,希望同学们越来越好。”

萧楚女坐在电台前,脸上带着笑容,声音极富节奏的说道,“我是你们的老朋友,楚楚。”

阔别三年,没想到最后一次播音,竟然是即将毕业的这一年。

“真好,我们又见面了。”

萧楚女在广播里说的这句话极其温柔,像是在缅怀她曾经一直喜爱的播音事业一样。

用声音传递力量,是她的梦想。

可伶她模样姣好、声音好听、情商超高,具备优秀主持人的一切素质,却被恋爱耽误了。

要不是陈斯年,

她肯定在省台主持婚恋节目。

……

校园广播在六点半结束,最后萧楚女播放了一首五月天的《温柔》收场。

校园上空飘荡着青春的旋律。

伴随着音乐结束,萧楚女从广播台下来,陈斯年已经等了很久。

两人准备去江城轮渡跨年。

萧楚女穿着一双黑色短靴,虽是冬天却依旧光着腿,实际上是穿了丝袜,往上则是一条红蓝间的百褶裙。

与三年前相比最大的不同。

陈斯年觉得穿和不穿没所谓。

这是萧楚女在学校的最后一次播音,新生们大概不熟悉这个声音,可对于毕生生们来说,她的名字刻在了记忆里。

追过她的男孩子太多了。

前校篮球队队长,目前省队的明星球员徐浩峰,曾纠缠她。

可最后,萧楚女和江大才子陈斯年恋爱了,甚至有人看到他俩牵了个娃娃走在校园的樱花树下。

萧楚女看见陈斯年气就来了。

明明可以清清白白的追逐播音梦想,可现在却多了个儿子。

萧楚女抡起腿,朝着陈斯年的下三路踢去,想到靴子硬,毕竟是孩子父亲,心软的收回了腿,一拳砸在陈斯年的胸膛上。

“陈斯年,我后悔了。”萧楚女的小拳像鼓点一般。

昨天,本来商量一起去武功山看日出跨年,可萧楚女却想要回学校最后一次播音,武功山就去不了。两人就选择在江城轮渡跨年。

现在后悔,也不能怪他呀!

“路是你选择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咳……也不是没有任何关系,我应该慎重考虑的!”

陈斯年觉得好难哄,不管是接锅还是甩锅,感觉她都会生气,强大的求生欲让他卑微,“要不……你重新选择?”

什么?!

她就说了个后悔,陈斯年竟然让她重新做选择。

萧楚女突然好伤心,又是一拳砸在陈斯年胸怀里,眼泪啪嗒直往下落。

“那孩子怎么办?”

陈斯年现在心很细,如果去武功山可以带孩子,晚上江城轮渡风太大其实不适合。

“不要了吧!”

好狠,孩子都不要了。

萧楚女气急了,“那我要!”

哼,孩子她养。

以后找个谁都不认识的城市隐居,六年,不,用不了这么长时间,陈斯年肯定会想念她娘俩的,到时候就是追妻火葬场。

苦情剧都这套路,陪他玩!

虐哭他!

“那我就带着呗。”陈斯年顺着萧楚女的意思,她想咋就咋,风大的时候抱怀里挡着风就好了。

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开始争夺抚养权了?

“我偏不让你带,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啊,这女人又开始左右矛盾了。

生完娃的女人果然傻好多,还是让着她好了,毕竟是孩子他妈。

“那……我不带!”陈斯年小心翼翼的道。

“呵,负心汉。”

“……”

“那我带着吧。”

“呵,你休想!”

“……”

陈斯年哭了,抓住萧楚女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他受不了这非人的折磨了。

“江城轮渡跨年是你选择的,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陈斯年按着萧楚女的手婆娑自己的脸颊,示弱了,“关于带不带孩子上船,风太大了,别让孩子受那罪行吗?”

“啊……”萧楚女听完陈斯年的说辞,怎么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霎那间,她的脸全红了。

立刻将贴在陈斯年脸上的手拿开了,小腿伸展跑开了,隔了好几米才停下来。

朝陈斯年喊道,“听你的,不带孩子,走吧!”

“……”

十一点半,夜轮看江城。

压着甲板的猎猎风声,感受镜花水月般的盛景,来往的人,隔着江望着对岸的霓虹。

站在栏杆上的萧楚女望着江面愣愣发神,一双手却从背后饶到她身前,拦住她的细腰。

陈斯年锁着萧楚女的细腰,脸贴在她柔顺的长发上,闭上眼睛轻轻一嗅,不愿再睁开。

“这里的夜色真美,以后,我们每年都来这跨年。”萧楚女温柔道。

陈斯年抱着她舒服极了。

声音有些慵懒,吸着她发丝的清香,“会看腻的。”

“那就找一些乐子,让每一次都与众不同。”萧楚女转了个身,面朝着陈斯年,眼眸明亮,捧着他的脸颊,“就比如现在,新的一年即将到来,给你拥有命令我十分钟的权利,想让我做什么?”

陈斯年凑到萧楚女耳朵边,咬了下耳垂。

“同意给我生五个。”

“咳……”萧楚女面颊一红,轻拍了一下陈斯年的肩膀,“换、换一个,这个十分钟不够。”

“我命令你,教我怎么自然又专业的向女朋友求婚,并且要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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