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
顾青棠直接趴到在桌子上，整个人像没了骨头。
自从和南冥熟起来，顾青棠话也多了不少。
再者，马上就要离开了，给人留一个好印象总归是不错的。
姜赫淡淡抬眸看了一眼顾青棠，她的发丝随意散落，有几缕擦过了他的胳膊。
有一丝微弱的痒意在心底发酵。
他突然觉得，有这样一个朋友也是不错。
“你明天空闲吗？”
姜赫不知不觉说了一句，连他自己都被吓到。
更遑论顾青棠，她直接瞪着大大的眼眸，泪痣点缀在眼角，生动极了。
“我吗？我基本周末都很闲。”
南冥八卦的小雷达立马开启。
“你们…在一起了？”
她本来只是好奇一问，谁知两人跟吃错了药一样，居然异口同声地回答。
“朋友而已。”
说完，两个当事人都愣在原地。
过了片刻，两人才相视一笑。
笑意在他们的眼底荡漾开来。
顾青棠知道，姜赫这是接纳自己了。
南冥嘴巴一瘪，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算了，两个迟钝怪，等他们自己后知后觉吧。
然后，她体贴的转过身去，把空间留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