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就道:“表姨父,我想找晓凤问点儿事情。”
王晓凤爸爸一听,就知道自家的女子或许又捅了什么“漏子”,不然,人家江寒怎么又找上门来了呢?
他想起上次王晓凤妈告诉他——王晓凤为了嫁给林东做出的那些没脸没皮的事情,就觉得脸臊的慌,立刻就问:“东子媳妇,晓凤又做什么事情了吗?”
江寒本想把自己心里的疑窦说出来,思忖一下,又觉得还是当着王晓凤的面问清楚再说,不管怎样,王晓凤的爸爸上次不在家,可一直没有搅和到那事情上去,她还是先给人家留存颜面吧。
犹豫了一下,江寒就道:“表姨父,是这样的,今天晓凤带了几个她的同事和朋友去我们家在省城的服装店买衣服,我想问问她那几个同事对我们家店的衣服满意不,再问问他们有什么更好的建议。不是说顾客就是上帝,是我们这些做生意的衣食父母吗?所以,我想问问。”
王晓凤的爸爸一听,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是,他看江寒一脸诚恳,也不好意思直接赶人走,就道:“东子媳妇,是这样啊!那她回来后,我帮你问问她,这女子早上出门后,还没有回家呢!”
江寒顿时一阵失望。
她才说转身离开,这时,就看见王晓凤提着一大袋子东西,高高兴兴地的往过走。
她顿时眼睛一亮,对王晓凤爸爸说:“表姨父,你看,那不就是晓凤吗?”
王晓凤爸爸定睛一看,果然是自家的女儿,就大着嗓子喊了一声:“晓凤,走快点,东子媳妇等你好一会儿了。”
王晓凤本来高高兴兴,神采飞扬的,一听说江寒找她,她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收住自己的脚步,原地站在了那里。
那刻,王晓凤居然特别的心虚。
她不由看看自己的肚子,思忖一下,这才又朝江寒走了过去。
她估计,江寒来找她,肯定是因为她和林东之间出了问题,既然,事情已经成这样了,自己不是该高兴吗?
她想起林东妈听说自己怀了林东的孩子那喜不自禁的样子,当即决定,不管怎样,这次自己一定咬紧牙关不放松,打死都坚持说自己怀了林东的孩子,不能再让机会从自己的眼前白白的溜走。
想到这里,王晓凤就信心爆棚,尽管,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肚子里“空空如也”,可是,她仍然一副“母凭子贵”的趾高气扬的样子。
她傲娇的走到江寒面前,立刻神气十足的看着她,不屑的问:“江寒,你不是在省城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明天你要和东子哥一起过端午的吗?”
江寒一听,就明白她已经知道他们家太多事情,就苦笑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我表姨说的呀!”
王晓凤妖媚又得意的用手理理自己额前的头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江寒。
江寒思忖一下,就道:“原本是那样打算的,但是,后边临时有事情,我就先回来了。”
“哦,你先回来了!你怎么不直接回家,跑我们家干什么?”王晓凤嘲弄又挑衅的问。
江寒一听,也不和她客气了,就直接开门见山道:“我怎么要到你家来,想必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吧。晓凤,我们明人不做暗事,你说说看,你今天和东子妈都说了些什么话?你知不知道,挑拨离间,是最不道德的事情?”
这时,王晓凤的妈一脚从屋里走了出来,卡着腰看着江寒没有好气道:“姓江的,你马上给我哪里来就哪里去!少在我家门前扯是把非的。清官难断家务事,各人打扫门前雪。什么挑拨离间,你家那些破事儿,关我们家晓凤什么事情?去,去,去——”
王晓凤妈说着,就要去推江寒离开。
江寒不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一不做二不休道:“表姨,既然你这么不欢迎我,那我就去晓凤的那个夫婿家说道说道,这年头,能住高楼大厦的就那几家,只要我往那楼门口一站,喊几声王晓凤的名字,估计,她未婚的夫婿家也该出来人吧?”
王晓凤妈一听,不由婚事一凛,满脸寒霜的看着江寒,恼羞成怒道:“林东家的,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家晓凤现在可是人家厂长家的儿媳妇了。你别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离开林东就找不到男人了——”
王晓凤妈说话越来越难听。
王晓凤爸爸不想弄的满城风雨,也不想周围的邻居在自己家门口来看好戏。
因为,已经有几户人家,听见王晓凤妈的大嗓门,已经在门口或者窗口探头探脑了。
他是一家之主,还是要脸面儿的,当即眉目一沉,看着王晓凤妈没有好气道:“有什么话,都回屋里去说。难道,你还嫌我们家丢的人不够多吗?”
王晓凤妈虽然泼辣,但是,也害怕王晓凤爸爸的耍横,想了一下,就皱着眉头对江寒嘟哝道:“成天阴魂不散的,好吧,进屋吧。我告诉你,今天就把你的什么屁事情都说清楚,以后,不要再来我家寻事儿了。晓凤马上就要和厂长家的儿子谈婚论嫁了——”
说完,她就气咻咻的进了屋。
江寒也不想闹的人尽皆知,那些泼妇才干的出的事情,她也不愿意干。
见王晓凤妈让自己进屋,她当即就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
她知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的道理,也不想在人家门口撕破脸。
尽管,她也不想和这家人有太多的牵扯,可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