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执事诞生,嘿嘿,庆祝一下,谢谢!!!
派对后的接下来几天,吴畅心里一直存着事,所以倒是哪都没去,员工打卡上班,他这边生死簿上自动记录,到了第七天,吴畅终于走出了黑屋子,抬手挡住刺眼的阳光,今天是冯渊的头七,吴畅想过去祭拜一下,也算了结一桩心事。
当然,经过不懈努力,吴畅终于学会了御空……额,滑行,飞行这动作实在太具挑战性,吴畅学了那么长时间,女娲娘娘都亲自上阵指点都没有用,恨得宓妃、钟藜俩丫头差点将他直接扔起来,不过没辙,本身恐高的吴畅,怎么都学不会这种高难度——简单法术。
投了两个钢镚,吴畅舒舒服服的坐在了靠窗边的座位上,现在飞机、汽车到处都是,谁闲着没事去自己裸飞?又不赶时间,冯渊的家在最南端的一个镇子,与另外一个市连在一起,新开的69路公车可以到他家附近,有着导航一般功能的生死簿在手,吴畅根本不用担心会迷路。
冯登子村,吴畅此行的终极目的地,就公交车这种速度,至少得两个钟头才能到,不过冯渊的魂魄回来至少要等点灯时分,所以吴畅倒也清闲,吴畅心里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想过去看看冯渊家里到底会是怎么个情况,他才二十岁,那他的父母也就差不多四五十岁这样,养了二十年的儿子突然丧命,老两口怎么能承受的了?
想到冯渊,吴畅又不禁想起来那个碰瓷的老大爷以及他的家属,吴畅自然也清楚,那个老大爷的伤确实也是真伤,就是不知道是怎么弄伤的,还有也不知道医院会不会就告诉他他患了骨髓癌,要说这肝癌、肺癌、淋巴癌哪怕是膀胱癌也都还能动动手术,这骨髓癌可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也不知道这老大爷能不能承受得住,其实这老大爷也是可怜,自己的儿子、孙子一听他得病,竟然直接撒腿就跑,换做谁,估计都难以接受的。
当然,吴畅也从来没有想象过人人都能相亲相爱,若真是那种社会,不是大同就是持续性作秀,或许在原始社会时,能有这种情形发生,可惜,那会的人都还没有完全开化呢!
走走停停,颠颠晃晃,吴畅头都有些晕了,也还没见公交车要停下来的意思,往车外望了望,已经快接近晌午了,这车吴畅是坐着有些心烦了,随便到了个站台,吴畅便跳了下来,找个没人的地方,撕开空间,直接跳到冯渊的家里。
吴畅还没着地,便听到一阵阵撒泼的的咒骂声:“你儿子死了活该,子债父还,他把我爹撞成那样,死了就了事了吗?”吴畅听着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他听得出,这声音就是那天在医院里那个女人的声音,没想到她竟然还找到了冯渊的家里。
吴畅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所以默默地走到电话亭前,掏出一个钢镚丢给老板,然后拨了很熟悉的三个数字,人家老板说没零钱找,所以吴畅顺便又给报社打了个电话,然后就远远地站着冷眼看着。吴畅看了下,这件事无论是公了还是私了,冯渊的家里肯定都赔不起,这都啥年头了,竟然还住着土房子,而且由于年久失修,好多地方都裂着大大的缝隙,吴畅不知道这三个人怎么好意思在这样的房子面前大吵大闹的?
“哎,真是造孽啊!”在旁围观的村民不住的叹息着,虽然都是一个市的,可是这个村子吴畅还是第一次听说,而且看起来,这个村子明显要比其他的村子贫穷的多,村名也明显懦弱的多,吴畅敢保证,如果有人感到吴寨大吵大闹,此刻早已经躺在地上不能动了,“阿渊多好的孩子,怎么就摊上这事了呢?老天不长眼啊!”
吴畅站在他们身后,这一大圈几十个人,都是些老弱妇孺,竟然不见年轻人,几个老大妈低声议论着,吴畅也听的清晰,大致着就是村里也就冯渊这么个年轻人在家了,能挑能动的基本上都出去了,冯渊高中毕业,又在部队呆了两年,复员回家,给市里一个老板开车,平日里除了贴补家用外,也照顾着村里的老幼。
吴畅看了下坐在门墩上的两个老人,五六十岁的模样,皮肤黝黑,两眼涣散,衣服被拉扯的零零散散,也都不见动静,老年丧子,对他们来说更是打击。
“大娘,他们家就冯渊一个孩子吗?”吴畅凑过去小声问了句,有些事情旁人也不好插手,就像冯渊的事,他如果出手救了,下面会怎么样,更是难以想象,就这样被闹着,又挪用了老板二十万,这一系列负担,足以让冯渊这个铁打的小伙累趴下。
老大娘倒也不认生,好声回道:“你是阿渊的同学吧?阿渊上头还有个姐姐,前年被……哎……阿生也是命苦,先丢了闺女,这又折了……”阿生是冯渊爸爸的小名。
吴畅倒是没有想到冯渊家里竟然还是这样,吴畅听着,心里有些压抑,不过很快,公安的车辆紧赶慢赶超过电视台的车,先到了冯渊的家里,碰瓷的三人一见警察来,马上就哑火了,不过倒是那个女的还算有点魄力,拉着一个民警便嗷嗷哭了起来:“警察先生,您可得给我做主啊……”
吴畅本就对这个女人心存反感,刚想出手教训她一下,却不想她突然呆立住了,随后身子一瘫,软软的坐在了地上,原因无他,那天医院里的那个主治医生还有小护士,竟然都从后面电视台的那辆车里走了下来,小丫头一脸愤愤说道:“景叔,您猜的还真没错,他们果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