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那可不是凶手做的,那是我做的。你会知道这件事么?我亲爱的e.
“这很奇怪,不过破案的时候凶手已经死了,所以我们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有点可惜,这本该是一个很好的案例。”他叹息了一句。
“最后一个受害人?”艾德拉重复了一下,像是在确认一样,“是的,是唯一一个男孩子,哇哦,真是个漂亮的人。”eid翻着资料这么回答着。
“还有别的么?”艾德拉很想问问他,你有没有看到我的名字出现在受害人的名单里。她知道答案是否定的,可她想听见eid说没有。
她想被eid肯定。
“这个案子和你现在查的案子很像,所以我很怀疑这是一起模仿杀手的案件。”eid并不知道自己挂念的人在想什么,他只是直觉艾德拉在等着他的回答。“你也知道模仿杀手多多少少会和之前的案子有联系,所以我想你可能需要一个人去负责找到两者之间的关系。对吧?”他的声音温柔低沉像羽毛一样轻轻划过艾德拉的心。
是的,e,我需要一个人找到两个案子里那些隐藏的线。
但不是你,不能是你。
“嗯。”艾德拉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挣扎。
电话沉寂了一会儿,一种情人间独有的甜涩氛围在车内流淌着,然后艾德拉听见eid轻声笑着说,“我可能会在晚上的时候到旧金山,到了之后我给你打电话。”
“好。我去接你。拜拜。”
艾德拉挂了电话。
她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到了卡奈斯的住处艾德拉找地方把车停下。
她翻看着手机上传送过来的阿曼达母亲近期的医疗记录。
两天前她去过医院,查看的病症是腕骨骨折。
这时间可真够暧昧的。
艾德拉面色古怪的看着手机。
腕骨骨折可没办法进行接下来的案子。
难道她不是凶手?
不,不一定,如果她有个帮手可就未必了。
两个奴仆一起出动也不是不行。
想起查看不知何故引起伤势的加百列艾德拉就感到一阵阵的战栗。
那个模仿者他杀人的本事可能不大,但玩弄人心的本事却无比的厉害。
若真是加百列,我受到的精神折磨可就不是一星半点了。
艾德拉眼眸中杀机闪动。
先不管加百列了,我倒要看看你会不会在这个腕骨骨折的奴仆这里露出破绽。
艾德拉下车之后往卡奈斯的住处走去。
她按响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