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酋长,这次抓到个女人!”
飞鸟拎着被捆得严实的羽洗墨,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的感觉。
事实上也难怪他。
这女人是金乌部的人是其一。
飞鸟对于战场上的敌人没有怜悯是其二。
最关键的是,眼下没人有这个意识去管他是男是女,所有在场的人想着最多的是——要不要杀了她!
当然,决定权在木风手里。
木风看着被抓的三十来个金角雕战士,已经被捆得严实的金角雕,不去管那些逃走的人,皱眉看向女人:“你们是金乌部的人吧?”
战场上出现女人,不用想都知道,她身份肯定不一般。
果不其然,被问话的羽洗墨抬头,面带惊异:“你知道?”
木风点头,直截了当:“我是大姜大酋长,现在跟你好好说话。
我有什么说什么,但愿你也如此。
如今两部大战在即,可到现在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们金乌部要对我大姜出手,还派人偷袭我大姜?”
“你是大酋长?”羽洗墨猛然抬头,“大姜大酋长?”
木风点头:“你们的人偷袭了我大姜,告诉我,因为什么?”
“偷袭你们大姜?”羽洗墨愣住,继而高呼,“你胡说!是你们先毒害了我们的少酋长!”
“又来!”木风皱眉,摆手道,“为什么你们的战士都是这么说的?”
“我们的战士?”羽洗墨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赤野?”
木风随即也反应过来,点头:“你们派了一支金角雕骑军,偷袭了我大姜龙城,说法跟你一样,说是我大姜毒害了你们少酋长。
可是自始至终我们连你们金乌部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毒害你们的少酋长的?”
“这……”羽洗墨看向木风,“赤野他们怎么样了?”
木风皱眉。
这女人不会也是个梗脑筋吧,只问不答?
难道这一战无可避免?
他压着火气,沉声说道:“他们杀了我大姜三十多个人,被我尽数留下了。
我想知道你们金乌部因为什么原因确定我大姜毒害了你们少酋长,还杀了我大姜那么多人!
如果你能给我个解释,我们看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如果你不打算说,也可以,大不了两部先打一仗再说,我想到时候你们被打败了,死了足够多的人,就愿意耐心解释了!”
羽洗墨怵然一惊。
这个大酋长这么自信?
大姜就一定能打赢?
木风一摆手,指着身边的大姜战士:“你金乌部能与我大姜战士相比?”
说着,他敲了敲一个战士身上的板甲,当当作响。
羽洗墨眼神剧烈收缩,浑身都是金器?
木风又问:“说不说?”
羽洗墨震骇莫名。
她恍然确定了一个事实,大姜压根不会觊觎他们的金器。
因为从她被抓到此刻进城,她所见到的人无一不是这样穿着。
这样的人不用多,哪怕只有几千人,也绝对不是一个金乌部可以匹敌的!
她下意识问了一句:“你们有多少这样的战士?”
“嗯?”
木风反应过来,点头说道:“这样浑身金甲的战士有两万,比这个更为强悍的五千,还有一些在别的城池的战士,来不了,不算在内!
可如果你们坚持开战,我可以让这座城池内再多一万这样的战士!”
羽洗墨心跟着颤抖了起来。
她死死盯着木风,希望看出点异样来。
但木风一脸平静,她什么也看不出来。
她又看向木风身边的人,人人脸上带着轻蔑。
“他说的是真的!”羽洗墨心底狂呼,“金乌部怎么可能打得过这样的部落!”
木风此时心底大定,原来这女人怕在这里!
所谓无知者无畏,是因为不知道别人的实力。
而现在女人知道了大姜的实力了,能不害怕?
“只要胆子大,底下全是炸”——这是前世一个资深老赌徒炸金花的经验,纵横赌场胜多输少的终究秘诀。
一个字——诈!
反正她人被捆着,也没那闲工夫去数到底有多少人。
而大姜其他人的真实反应却是:这女人脑子不好吧,跟大酋长耍心思?
所以他们轻蔑是真轻蔑,不是对金乌部的人数,而是对羽洗墨的不自量力。
木风眼见女人真憨的差不多了,沉声说道:“我再说一遍,我大姜没有想跟你们金乌部开战。
也从来没有去毒害你们什么少酋长过。
就算你不信,你总得说说为什么会这么确定吧?
然后我说说理由,这样是不是可以避免两部大战?”
羽洗墨皱眉细索,片刻后问了一句让木风无语的话:“你说大姜不想跟金乌部开战,是因为你们其实没有这么多战士,对不对?”
木风一愣,这女人脑回路还真是奇葩。
她以为自己是心生怯意,不敢应战。
他恨得牙根痒痒,跺了跺脚:“老子怕你个卵!”
顿了顿他弯腰一把拎起羽洗墨,拖着她凑到战士跟前,再次敲击战士的板甲,当当作响:“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老子用的着怕你们?
不怕归不怕,可两部一旦打起来了,你们死多少人老子管不着,但老子的战士死一个都心疼!”
这下羽洗墨彻底反应过来了。
对方不是怕金乌部,而是不想死人!
木风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打败了你们对我大姜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