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叶二娘的话是没有放在心上的李文轩,玩味了一下“图报”二字,心想她难不成还要来一个肉偿?内心是一笑而过的他,接下来又和她是聊了部分的细节,才离开了百花楼。至于这条路子走得通与否,那就得考验叶二娘的公关手段了。
好好地消化了一下,断定这一事是易快不易慢的叶二娘,把自己得力的人手是全部叫了来。一一的做了详细的安排之后的她,立刻就把他们是四散派了出去。让牡丹回房收拾打扮的她,坐在大厅里面,非常焦急的等待回音。
傍晚,一身白衣的钱子默是衣冠楚楚的出现在了百花楼。亲自出面是热情招呼他的叶二娘,早就备下了一桌子丰盛的酒宴。没有安排让小丫头近身伺候的叶二娘,先是做了一个自我介绍,随后再和他是分宾主坐下。
手拿一把画有青竹折扇的钱子默,双眼早就打量过了这一位娇艳的女子。右手相当有规律在摇动扇子的他,客套道:“有幸见到大明鼎鼎地百花楼主,真是有幸。”同样是和他客套了一下的叶二娘,不会独自一人作陪,于是安排了牡丹在场。
一身清纯,小清新打扮的牡丹,坐在了事先就放好的古琴后,徐徐地拨动了琴弦,含笑道:“上一次被浑人一闹,未能为钱公子弹奏一首曲子,很是遗憾。这一次,奴家定是要为公子献上一首曲子,以表心意。”
一直自视甚高的钱子默,自信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摊开的折扇是手中一合,微笑道:“那我就在此洗耳恭听牡丹姑娘滩枣的妙音了。”
事先早就有准备的牡丹,使出浑身解数,弹奏了一曲《百鸟朝凤》。闭上眼睛,摇晃起脑袋的钱子默,相当专心的聆听的同时,时不时还轻轻,连连的拍手叫好。坐在他对面的叶二娘,瞧出他有一定的音律鉴赏能力,所以心里面没有嘲笑起他的附庸风雅。
一曲终后,主动是起了身的牡丹,款款大方的走到他前面,随手拿起叶二娘递送过来的酒杯,显露出职业xing的笑容道:“牡丹,敬公子一杯酒。”随即,站了起来的钱子默,拿起酒杯是和她对应而尽。
佯装出特别伤感的牡丹,很是有表演天赋,眼泪突然是从眼眶内流了出来道:“牡丹能够遇见钱公子这样的知音,可谓是三生有幸,不妄自在这人世间走上这一遭。不过,今夜以后,我就不能再为你弹奏了。”
显露出一幅怜香惜玉的钱子默,不明白其中的缘由道:“这是为何?姑娘,你可别哭。有什么为难和委屈的地方,只管向我说就好了。钱某定然会为你出头。”
瞧出了他对牡丹有一股子痴迷劲头的叶二娘,抬起右手是去摸头上的发簪,比划出的一个看似不经意的小动作,却是发了信号给她。明白是什么意思的牡丹,什么都没有说就猛然转身,梨花带雨的去了。
刚要追上前去问一个究竟的钱子默,是被叶二娘给拦了下来。浮现出满面愁容的她,唉声叹气道:“钱公子,稍坐。这其中的缘由还是容我替牡丹姑娘给你说一个清楚。”
只好又坐了下来的钱子默,着急的打开手中的折扇,用力的朝自己扇风道:“有难事,楼主尽管快口。我钱子默可是愿意为牡丹姑娘上刀山,下火海。”
口中赞叹他是有情郎的叶二娘,心里面想得却是另一番光景。自己事先安排人把钱子默引来自己这里的目的,可不是专门安排他来听牡丹弹曲,而是要借助他这一个可以牵线搭桥的人来见到他的父亲,广信知府钱明正。
拿出手帕是摸了一下眼角的叶二娘,刻意没有提及林正北,而是哀叹的说出了和钱子默有过节的林家长子的姓名道:“林家福是已经给我们发来了最后通牒。若是我们再不搬离广信府,他就是火烧我们这里了。”
一下子就怒火中烧起来的钱子默,拍桌子而起,冷冷道:“这广信府什么时候成了他林家的地盘?我钱家都没有发话,他林家算一个什么东西。”
“公子,切勿大声说话,小心隔墙有耳,为你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假装看了看四周的叶二娘,刻意一幅特别害怕的表情,用以进一步的煽风点火道。
满不在乎的钱子默,心中一直不爽林家富,提高了声音道:“本公子倒是就想看一看他林家能不能够在广信府一手遮天?楼主不要怕,我一定会为你和牡丹姑娘撑腰的。”
全当他是一个毛头小子,早就看出他道行深浅的叶二娘,假装出一幅感激涕零的模样道:“钱公子的父亲,可是我们广信府的知府。你自然大可以不怕,但是我们却无依无靠,整ri担惊受怕。不过,有了你这一句话,我和牡丹的心中都要踏实很多。”
一直以来也想收拾和整治林家福的钱子默,多多少少地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道:“楼主要想见家父的面,我可以为你安排。若是你想要他出面,为你们撑腰,可就难了。”
“公子要是能够为我安排和知府大人见面,那么二娘已经是感激不尽。至于是否能够说动知府大人,那就全凭我的造化了。”要得就是他这一句话的叶二娘,微微地松了一口气,不忘记给出甜头道:“公子的救命和再造之恩,我和牡丹是不会忘记的。”
急切也想要给林家福颜se看看,心急火燎的钱子默,就要告辞离开道:“事不宜迟,我这就去为你安排同家父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口中说着感激话的叶二娘,亲自把他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