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生气又不介意的李文轩,只当叶二娘是在和自己逗乐子。他和这一个女人几番往来,或多或少了解一些对方的xing子。叶二娘不属于那种心直口快,冲动xing的女人,而是归类于有脑子,有手腕,还能够游刃有余的穿梭于各se人众当中的角se。
笑了起来的李文轩,没有正儿八经的对答道:“别得读书人是不是衣冠qín_shòu,我不知道。不过,我绝对不是伪君子,也不是真小人。”
笑颜如花的叶二娘,越发觉得和他说话,不但只是为了利益,而且很是有趣道:“你既不是伪君子又不是真小人,那么就只剩下了君子了。虽说二娘我阅人无数,但是真眼拙得没有把李道长这一位真君子给看出来。”
“这可是你说的,我是真君子,而不是我自己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抬起右手是指向了她的李文轩,呵呵发笑的不无说出实话道:“实际上,我们都是一样的人,而基于的目的也是一样。为了能够活下去,活得更好,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笑而不语的叶二娘,确实有自己的无奈,但是却没有他那样的鬼主意。凭借自己先决条件的她,自是尽力把优势最大限度的发挥,目的就是为了换取她内心想要的。比任何人都清楚一ri入娼门,终身不得脱的叶二娘,那时不是没有选择,而是根本就没得选。
即便ri后从良,也是抹不掉自己曾经娼门出身的底子。今后嫁一个好男人,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奢求和继续活下的动力。毕竟真要是一个好男人,怎又会愿意娶一个娼门中的女子呢?表面莺莺燕燕,嘻嘻笑笑,而实际心里面的憋屈和苦闷,恐怕只要她们这类人才最为知晓。
表情上突然流露出几许伤感的叶二娘,掏出随身的手帕是放在鼻子前,抽泣了一番道:“李道长,真会拿奴家寻开心。你那里是没得选,而是百尺竿头想要更进一步。即便你不争夺这祈雨主持,也照样能够活得潇潇洒洒。你不但有一份让旁人羡慕的家业,而且娇妻美妾环绕在身,可谓是享尽齐人福。可不似我这般的无奈。”
还真是不能理解她的李文轩,依葫芦画瓢的方式道:“你也可以就此卖掉百花楼,带上一大笔银子,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重新开始啊!”
直摇头的叶二娘,很是感伤道:“奴家倒是可以走,并且去到一个不认识我的地方,再重新来过。不过,百花楼上上下下这么多人,可不能都像我一样是洒洒脱脱地一走了之。若是我真要是一走,有部分人的生计就成了问题,而另一部分人的生活就会从天上掉下来,毕竟不是每一个东主都似奴家这般能够理解人和好说话。虽然她们身份微贱,但是当中不乏苦命人。我在百花楼一ri,就有责任周全众人一ri。”
难辨真伪的李文轩,一直抱有的态度还是五五分原则。信一半,不信也是一半。对于叶二娘这类长年混迹在复杂人群中的女人,自己还是始终抱有三分戒心。在有的时候,她的演技完全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好了,我们不要再谈这种伤感的事情。既然身不由己,那么就得想法设法的活得高兴才是。”笑了一下的李文轩,再一次切入到相关的正题中,一本正经的问道:“钱明正那里,你可探听到什么消息没有?”
心知他非常在意祈雨主持的叶二娘,脸上那刚才还忧伤的表情是瞬间就变成了笑面,故意吊起了他的胃口道:“你要想知道?那么,总得给奴家一点儿甜头吃。”
不以为然的李文轩,心里面不着急,淡淡一笑道:“难不成,你看中了我这一幅臭皮囊?”
嘴角两边往上翘起的叶二娘,点了点头道:“确实看中了。不过,奴家知道你对我不会有任何兴趣的。如今的我在你的眼中,只不过是残花败柳而已。”
“此言差矣。”插话进来的李文轩,没有糊弄她,而是实话实说道:“我历来做事的原则就是公私分明。即便我们是合作关系,那么就不要牵扯进去其它的私人感情。谈情莫谈钱,谈钱伤感情,而谈钱不谈情,谈情坏规矩。”
自然是明白这一个道理的叶二娘,反倒认为他这人的人品还是相当不错的,要不然他大可以加以利用自己对他的好感来做文章。在她看来,李文轩真要搞出一些花样和名堂是完全有可能,毕竟他着实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不再和他逗乐子的叶二娘,抿嘴笑过之后,收敛起笑脸来认真道:“钱明正的嘴巴虽然很紧,但是奴家这一个局外人在不经意间的问及此事,使得他还是多少透露了一点儿口风。目前这一个情况下,他还是更为偏重于龙虎山上那三大宗派的大道士。让钱明正为难和犹豫不决的主要原因,还是在于选谁的问题。”
听到她这话的李文轩,内心里面着实有一点儿小失望,毕竟自己没有在钱明正心目中那第一梯队里面。陷入到沉思中的他,有过心理准备,也在预料之中。自己想要来一个逆市而上,绝地反击,那么就得毫不动摇的使用那一些不太光明正大的手段了。如果不那样,祈雨之事就决计不可能落在自己的头上。面对极大的利益诱惑,道德又算得了什么。
“既然是这样,那么我们可就得加紧部署了。”想要加快实施仙人跳计划的李文轩,心里面是一点儿都不轻松道:“至于人选,那还得劳烦你亲力亲为才是。”
“明白。”端起放在桌前的茶是喝了一口的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