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笑的李文轩,算是对他那一说的某种认可,毕竟这里的羊肉火锅是确实有他独到的特色。身为他亲二姐的楚寒露,见他还是那般不靠谱,于是这心里面也着实为自己这一个唯一的弟弟忧心道:“过不了多久,你也是要成家的人,怎么还玩儿不够一样?”
“二姐,你可不要冤枉我。这一次,我可是真没玩儿。”感觉被误解的楚寒天是急忙辩解道。
“你还敢在我的面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一味的抵赖。难道,你喝得醉醺醺,左右搂着那两个不正经的女子也是在干正事儿?”越说越气的楚寒露,不免又回想起他先前那一些不着四六的表现,便双眼是瞪着自己这一个不争气的小弟,训斥道。
“二姐,我就实话给你说了!高老头儿的孙子犯了事儿,被抓了起来。今晚,他请我又吃又喝又玩,还不忘记送我一些实惠的银子,而目的无非就是想要我亲自前去朱指挥的面前好为他那一个孙子求一求请。”和盘托出了实情的楚寒天,看了看自家二姐,又看了看坐在自己对面的李文轩,笑嘻嘻道:“谁不知道朱指挥是姐夫的门人啊?所以,这不,他就三请五请,求到我这里来了。我也实在推脱不过,才应了他今夜这一个局。”
“你呀,人是越来越不像话,而胆子是越来越大。”着实是恨铁不成钢的楚寒露,禁不住摇起了脑袋道:“他那孙子要是干出杀人放火等事儿,你也帮衬他们不成?”
右手拿起装有老白干酒坛子的楚寒天,亲自动手是为自己斟满了一碗,不以为然的笑道:“二姐,你真以为我傻啊?在这之前。我要是没有搞清楚这其中的一个所以然,即便高老头儿是八抬大轿的跪着来求我,也不会赏他这一个脸。他那孙子杀人放火倒是没有胆量,而就是干出了一件不太光彩的苟且之事,把一个刚进城卖菜的黄毛丫头给那个了。”
又气又羞的楚寒露,自是明白他口中的“那个”是一个什么意思道:“实在是太缺德了。不把姓高那小子给杀了。真是不足以还给那小姑娘公道。”
端起酒碗来是喝了一大口的楚寒天,先是爽快的“啊”了一声,然后才不急不慢道:“按照正常情况而言,二姐所言确实应该如此。不过,事实总是会有例外和出入。这真要为高家小子脱罪,也好办的很。无非就是让高老头儿多出一些银子来一方面打点衙门里面的方方面面地关系,另一方面是赔给那毛丫头的家人罢了。全当是让他那不争气,管不住裤裆内那玩意儿的孙子,去了一次上得档次的青楼里面。嫖了一个雏儿罢了。”
“不行。那一个混蛋是死有余辜。他这样的人都不死,那么这人世间还有公道可言吗?一个懵懂的小姑娘就被他qín_shòu不如的行为给毁掉,着实是可气可杀。”铿锵有力,脱口而出了这一番话之后的楚寒露,注意力是从他那边转移到了李文轩的身上,一本正经道:“爷,你可一定要给朱指挥说上一说,别让其徇私情。放走了那一个大坏人。”
“你听清楚了?你二姐的意思,可是要让那小子死。”神情平和的李文轩。微微一笑道。
赶紧放下了手中酒碗的楚寒天,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谨慎的确认道:“姐夫的意思是?”
“你二姐亲口所说的意思,也就是我的一个意思。既然《大明律》内有对这一类事情处理的明文规定,那么就应该原原本本地照办。”清楚高家小子这人还羁押在朱剑秋手中的李文轩,风轻云淡的就把这一个本还可以活下来的人而直接给办死道。
明白高家小子是死定的楚寒天。用力的点了点头,保证道:“我会把姐夫的这一个话亲口转告给朱指挥知晓的。”
“随便你。你想说就去说,而不想说就别说。到时候,你这一个二姐不认你,可别后悔。还有就是万一生出什么乱子来。也别求爹爹,告奶奶的就成。”算是既把丑话给他说在了前头,又是好生的敲打了一番他的李文轩,神情不变道。
一而再,再而三保证起来的楚寒天,自然不会把自己给搞成猪八戒照镜子,里里外外不是人的局面道:“二姐,姐夫,你们大可放心好了。那高家小子要是还能够活着走在这街面上游逛,那么你们就把我楚寒天的脑袋给直接拧下来当球踢。”
对着他是笑了一下的李文轩,右手重新拿起筷子,从锅子里面是夹出两片煮熟的羊肉片放到了旁边楚寒露的碗中,平静道:“今夜,你整出的动静可也不小,真是影响到了这家的买卖。可别忘记摸出三,五两银子赔给他们。”
“你可一定要赔偿给他们。别来一个我们一转身走了,你又故意忘记了。”对此完全表示同意的楚寒露,当即就附和道。
“得,得,得。我现在就当着你的面,把银子直接赔给他们行了!”还真是不在乎这三,五两银子的楚寒天,心里面着实有一点儿烦自己这一个二姐的数落和唠叨道:“你怎么越来越像娘?唠叨起来就没完没了。”
说完这话的他,转动了一个身是冲着刘老汉的方向,扯开嗓门儿,把内心中的不高兴是大声的发泄出去道:“你过来。听见没有?你他娘的,倒是赶快过来啊!老子又不吃了你。这是要给你银子。”
三步并成两步的刘老汉,心里面相当忐忑的走到了他的面前,一边不停的作揖,一边算是强颜欢笑道:“大人能够赏脸在小的这里来吃一点儿东西,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