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十ri,赵甜儿,苏媚娘和李文轩是各自穿戴整齐,一起出门去恭贺本地父母官刘文镜的母亲五十寿辰。为了今ri的寿宴,苏媚娘和赵甜儿是去裁缝铺选了上好的绣花锦缎,赶制了一身体面的新衣,毕竟出席这种场合不能寒酸,给自家男人丢脸。
平ri里舍不得头戴李文轩送给自己那一支振翅yu飞的蝴蝶金钗的赵甜儿,出门前也是把它给戴在了头上,并且还配了一幅纯金的兰花样式耳环。早就节约习惯的她,可是不会去花费银子来买那别致的金耳环,而是苏媚娘特意送给小丫头,算是对她送给自己那一枚姐妹情深冷香丸的回礼。
虽说当时的赵甜儿是真心实意的表示不要,但是完全抵挡不住苏媚娘的好口才而被说服。身着一身粉红se裙衣,一双粉se红绸面鞋子的她,瞬间就能给人一是显得娇嫩,二是相当喜庆的感觉。第一次舍得用了那上好胭脂水粉的赵甜儿,立刻增se不少。又是在花容月貌的年纪的她,可谓名副其实的美少女。焕发的少女。她自是不会选择穿戴粉红se的服饰,毕竟不合适自己的年纪和身份。同样是戴了一支纯金发簪和一幅柳叶款式金耳坠的苏媚娘,一身湖蓝se的衣裙,配了一双宝蓝se绸缎的绣花鞋。这一身装束的她施过了胭脂水粉,顿时就给人十足成熟的御姐风范。
没有随意穿戴的李文轩,为了尊重老人家,于是难得是头戴了一次白se方巾,身穿长青衫,两脚蹬了一双灰白se的靴子。他既能给人一种稳重的感觉,又不失年轻的风貌。右手握有锦盒的他,自然走在前面,而赵甜儿和苏媚娘是在他身后左右三步的距离紧跟。
县衙正门口,大红的彩缎是老早就被刘家的仆役们给挂了上去,而刘家的管家是领着家中两个机灵的小厮站在右侧,满脸堆笑的迎接前来赴宴的贵客。每当有人带着礼物走近,他都会主动迎接上前,一面把人迎接进门,一面高声向内喊出一声某人姓氏加身份来了。
领着赵甜儿和苏媚娘走到台阶下的李文轩,只见刘管家是两步并三步迎接上前。站在他们三人左侧的他,笑容不改的同时,手上立即摆出一副里面快请的示意动作。身为管家最要紧的本事不是能说会道,而是要有一双识得人的好眼力。
刘管家是客客气气的引领李文轩等人,一边朝前走,一边热情的招呼道:“你可来了。老夫人是特别想见一见你。”清楚记得刘文镜的母亲是虔诚信道之人的李文轩,听到他这一句话没有受宠若惊,更没有感觉到任何奇怪,毕竟自己是有修为道士的名声早已经四散传扬开去。
接着他这一话的李文轩,客套的同时顺带把自己带来的贺礼说了出来道:“刘老夫人这般惦念小道,很是荣幸。贫道带来了五枚jing心炼制的丹药来给她老人家贺寿。”
早就耳闻过坊间是把他的丹药传得神乎其神的刘管家,可不会认为他的贺礼轻。为了想在自家老夫人面前表功的他,没有就此把李文轩等人送进大门,转身出来,而是一路引领他们来到后堂的大厅见到了本次的寿星刘老夫人。
坐在大厅正位上面的刘老夫人,脸上的皱纹不少,很是富态的穿着一身苏绣的大寿红袍,而她的两侧各有一名十五,六岁的丫鬟陪伴。她的儿子刘文镜和他那三名妻妾是陪同自己在了一起。
走进了大厅,站在中间的李文轩是停下脚步,一眼就看出了她是今ri的主角,于是领着身后的赵甜儿和苏媚娘是一起向她行礼道:“恭祝老夫人,福寿康宁。”
这时,刘管家是疾走了几步到达自家老夫人的身前,小声的把李文轩介绍给了她知晓。虽说她早就听说过本城中有一名道士不得了,但是从未见过。若不是刘管家在一旁的提醒,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把眼前的李文轩当成是道士,而会认定是秀才。
显露出高兴的刘老夫人,两眼正式这一个年轻人道:“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李道长啊!还以为你会是一位和老身岁数差不多的道长,却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年轻。”
她的话音刚落片刻,便有一名端着一盘寿桃进来的小丫鬟,不知是匆忙大意,还是怎么的,突然失手就把盘子中的寿桃打翻在地。
刘老夫人的脸上顿时晴天转yin天,心中的无名火不知顿时生了出来,怒骂道:“你这一个该死的下贱骨头是故意在今天给我五十整寿的大喜ri子增添晦气吗?”
瞬间就把犯错的小丫鬟是脸se煞白,全身微微地颤抖,吓得赶紧的双膝跪地,连连磕头的辩解道:“老夫人,奴婢不是故意的。”
“依照你的意思,你不是故意的,那么我是故意的了?”刘老夫人是怒目而视道。
站在一旁的刘文镜,赶紧来到自己母亲的跟前,劝解道:“母亲,无需动气。”相当有眼力价的刘管家,还没有等主人吩咐自己应该如何去做的时候,就已经走到了那一名犯错丫鬟的面前,“啪啪”的左右手开工的狠抽起她的耳光来了。
走了过来的刘夫人,脸上也是很不悦道:“这个晦气的东西给我拉出去狠狠的打。”
领过命的刘管家,从一张和和气气的笑脸顿时变成了一幅凶神恶煞的神情。右手一把抓住犯错小丫鬟头发的他,如同拖拽畜生一样的把她朝外面拉走。
面颊上清晰可见五根指印,肿得老高的犯错小丫鬟,嘴角也流出了红se的鲜血。知道自己这是要被拉出去痛打的她,苦苦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