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在梦境中前十几年可过得顺风顺水?”老和尚站在一旁看着别处,“那都是他为施主求来的。”
说完,老和尚递了个东西给她,是流云笛,一股暖流流过她的指间,各种画面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这一日,公子湮出生了,天有异象,便当作不祥之物了,仅仅是个刚出生的婴儿而已。
“王上,天有异象,这孩子得在十二岁便上战场,不然会给东离带来灾难。”卦师这么对着东离王说。
这一日,公子湮两岁,由于天生招东离王讨厌,没人和他玩,小娃靠一个宦人偶尔来送东西长到两岁,尽管是个小娃半夜饿得哇哇大哭也无人问津,他一个人在角落,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他每日都在期盼那个给他吃食的宦人,婴儿时期靠米汤,再大些靠剩饭。
“奴小时候也是这般,可你明明是一国公子却还如此,公子庶母明明是那般好的一个人。”宦人这样自顾自的说着,公子湮两岁了还不会开口说话。
过了几日,公子湮被接到了郑夫人的宫里,夫雪婳想起了王太后之前说的那句话,郑夫人并非公子湮的生母,但出生时便是挂在她的名下的,知晓这些的人通通都死在了疫病中,这么多年公子湮自己都不曾知道。
从此可以说他过了几年快乐的时光,郑夫人对他很好,可这好却是充满心机的好。
这日他九岁,他眼睁睁的看着郑夫人被人从他面前拉走,身上血淋淋的,两只腿在地上拖拉着,从王宫上头看,血画出长长的一条丝线来。
“郑府上下刺杀太子,王上有令,将郑夫人押入大牢,政府其他人处斩!”宦官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那已经没有生气的郑夫人就那样浮现在他的面前,不知为何,他恐惧郑夫人死,若是她死了自己好像会变得很不幸一样,他走到了王宫大殿,自己那个所谓的王父就坐在里面,这是他第一次来到这里,他跪在大殿门口,那个威严的男人走了出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刺杀太子此乃大罪!”
东离王离开了,走出来了一个模样清秀,看起来十五六岁的男子,是太子里,他走到公子湮的身边,“你若是跟王父说去边陲,赢了才会回来我便有办法放了政府一众人。”
公子湮看了眼这个男子,“你真的有办法吗?”他不知道面前的这个是太子里,在得到对方的肯定后他毅然决然的走进大殿,过几日他便出发了,出发前还没来得及见过郑夫人。
只是他不知道,他走后郑夫人到了王后的宫殿里,“你说你为何当初要养着他,若是不养着他他早就死了,那个偷偷给他吃食的宦人不就被你处死了吗?”
“我要慢慢折磨他,他的生母若是泉下有知的话,定不会过得安稳吧。”郑夫人的神情是夫雪婳从未见过的。
“母亲你不知道,我当时一说他便想也没想的进了大殿。”太子里在一旁讥笑着。
大概过了一年,公子湮便回到了封禹城,整个王宫大大小小的几百人都对他进行了改观,每个人都亲切的对他打着招呼,公子迹来找他,叫他五哥,公子硕也刚懂事,日日跟在他的身后。
他开始有亲人,有朋友了,可谁也不知道他在战场上是怎样的一副模样,人们只说他是天生的战神,十岁便解决了几十年的边陲关系。
画面一转,是战场上,他被带到边陲,没有饭吃,他冻得身子直发抖,士兵便嬉笑着灌他酒,他吐了又被灌,吐了又被灌。当他酒醒时,他躺在两军对战的正中间。
他有些害怕的看着两边,“边陲的,谁射中了他谁就退兵!”边陲的士兵没有国号,他们是自由组成的散兵却又不能小觑。
连边陲的士兵都没动手,东离的士兵一箭射到他的腿上,边陲的一人将他拖到后面,“不过是个小儿而已!”
连边陲的都比他们待自己更好,他被军医拔出箭,血汩汩的往外流,他痛的大汗淋漓,还是死咬着嘴唇。
别人问他是谁他也不说话,外面的战况越来越激烈,边陲士兵伤亡惨重,“首领,再这样打下去,我们会撑不住的,为什么要为了这个男童大打出手,他们也是真没人性,不过一个男童而已。”
“别说了……”那个被叫首领的人看着面前的沙池一脸愁容,公子湮站起来走到他们的身边,指了指沙池的一个未知区域。
“这里,是个高地。”首领惊讶的看着他。
“你怎么知道?”
“下面是牢房。”后面的话他不说他们也明白他肯定是在牢房呆过,就这样,他跟着边陲的人把东离士兵灭了,边陲的只是被欺诈太久了想要一个安稳的生活,他们换上了东离的盔甲,为东离守着边陲。
他也上去过,被东离的士兵狠狠践踏,夫雪婳睁开双眼,她不忍再看了,仅仅是个孩童而已!
“这只是他幼年的一角可以,他从那之后总是在战场上,他将施主幼年的苦全都自己承受了,所以施主的幼年过得很好。”老和尚看着眼前流着两行泪的夫雪婳,“本来公子为施主设的梦境应当是最好的,可施主可能想让他过得好,认为他现实的一切都是由于施主你造成的,梦境便发生了漂移,叶小君便是你的执念形成的。”
原来,哥哥为她计划好了一切,包括从小将自己护住的王兄,从小便对自己与他人不同的奕哥哥,以及疼爱自己庶母,她原本没有庶母的,原本没有的,还有王太后,王太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