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刚才不是说了吗?白师兄你应付向少南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我和香儿来对付其他人。我们夜闯天牢把小天救出来。”
“这。。。。。。”白英杰犹豫了,虽然他也想尽力救出方尘,可是这想法太冒险了,要是师傅知道了这件事,该如何是好?
“白师兄,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犹豫,你再这样犹豫下去,小天就没命了。”刘灵儿急了。
白英杰没有说话,显然还在犹豫。刘灵儿怒道:“亏你还以侠义自居,原来竟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我看错你了。”说完,挥泪转身离去。
“慢着,我跟你一起去。”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刘灵儿哭泣的样子,白英杰的心就如同被东西蛰了一般地疼,一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会从他的心底喷涌而出。这也许才是最伟大的爱,明明知道对方爱的不是自己,可是为了她的幸福,他宁愿去赴汤蹈火。
刘灵儿破涕为笑,白英杰笑着叹了口气,自己着了刘灵儿的道。但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是心甘情愿的,只要刘灵儿开心就好。
就在这时,门外闪过一道黑影。
“谁?”白英杰如箭一般直向门外射去。但是那道黑影却一下子没入黑暗中。
刘灵儿也串了出来:“怎么啦?”
白英杰望着远处的黑夜,摇了摇头:“没什么。”
刘灵儿轻轻地握住了白英杰的手:“白师兄,谢谢你。您放心有什么事的话我一个人承担。”
白英杰的心里一颤,这么多年来,刘灵儿从来没有那么温情地看着自己,从来没有那么温情地握着自己的手。为了刘灵儿豁出去,女人靠征服世界来征服男人,征服的武器不一定是身体,哪怕一丝丝的柔情和温存都可能让人为其赴汤蹈火,当然这是要找到那个真心爱她的人,显然白英杰就是这种人。
漆黑的夜色下,三条穿着夜行衣的人影正悄然地在向关押方尘的地牢方向前进。
而此时在向少南的大殿里,向少南正半倚在卧榻上,听着一名穿黑夜行衣劲装打扮的内门弟子的汇报。
“罗素,你做得很好,这些年我让你在白英杰身边卧底,你一直没有提供好的情报,这次总算提供了一条很有价值的情报。”接着,仰天自言自语道:“我的白师兄,我一直苦于没有机会扳倒你,想不到你却自投罗。我看这次在师傅面前你要怎么交待。”说完,兀自得意地大笑了起来。
“对了,你在门外窃听,有没有被白师兄发现。”向少南突然警觉地问道。
“没有。”罗素斩钉截铁地道。
“这就好。白英杰,这回有你好看的。”向少南脸上写满了狞笑。
夜色沉寂。地牢外明亮的火把下,两名弟子正把守在门口。白英杰和刘灵儿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如风一般地点住了两人的穴道。刘灵儿的武功虽然比白英杰和向少南稍逊那么一筹,但也已突破了白银境,对付这些功力不深的内门弟子还是绰绰有余。
两人如同入菜园子砍瓜切菜般迅速地进入了地牢。
“小天。”当刘灵儿见到伤痕累累的方尘时,不禁悲凉地叫出了声。此时的方尘脸色苍白,浑身血迹斑斑,那副惨象任谁见了都会揪心,更何况是刘灵儿。
白英杰的眼神里也是忽闪着泪花,他想不到向少南居然如此狠毒,从摆在方尘眼前的刑具和受伤的程度看,向少南已经把九连山许久以来一直禁用的酷刑都用在了方尘的身上,他在心里哀叹:“可怜的小天。”只是他不像刘灵儿那般感性,此刻最重要的不是伤感,而是赶紧救人。否则一旦被向少南发现,就麻烦了。
三人七手八脚地帮方尘除去身上的枷锁,最后只剩下那条锁住方尘琵琶骨的铁链。
“小天,你要忍住。”白英杰轻声地对方尘道。方尘强忍着痛,笑着点了点头。
白英杰用手上的兵器一把斩断那条锁链。然后将其慢慢地抽取出来。方尘“啊”地一声,疼得晕了过去。
除去锁链。白英杰一把背起晕厥的方尘,在刘灵儿和香儿的掩护下,冲出了地牢,向后山方向奔去。
如今方尘伤势这么重,只能找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来休养,而后山就是最佳的地方。
三人往后山方向迅速奔去。“灵儿,我总觉得不对劲,我看我们还是兵分两路吧。”
“不对劲?为什么?”刘灵儿不解地道。
“你不觉得我们这一路来似乎太过顺利了。我有种不祥的感觉,感觉我们正一步步地迈入别人的彀中。